小童子糾結啊,眼巴巴的看着“小溼妹”的大白兔,瞅着自己手裡的劍。
他,動搖了。
“那,我把劍給你,你一定要還我!”蘇三一本正經的說道。
此時那一男一女也是玩心大起,也便一口應下。
女子伸手就要去拿劍,可是蘇三卻彷彿又想起什麼似地,說道:“你可不要和旁人說!”
那女子心說老孃接了你的劍,哪還能讓你再活下去,你說的這些話老孃也就當聽驢屁了。
想到此處,那女子忙不迭的點頭,口中連連應道:“我自然不會和旁人說,小兄弟放心便是。”
蘇三聽罷,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笑眯眯的把劍往前面一送:“大白兔姐姐,給!”
那紅衣女修忙不迭的去接,卻見蘇三在將劍遞出去的時候忽然轉送爲銷,一劍便衝着那女修攔腰斬去!
“住手!”
後面那貨郎模樣的人先一步反應過來,卻依舊是晚了一步。
只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女修的身子竟然被蘇七一劍斬成了兩段,而令後面那男子更爲驚恐的是那劍不光將女子的肉身毀了,當女子的幽魂從軀體之中飛出逃命的時候,那劍竟然藍光一卷,在女子的驚呼和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將那女子的魂魄給捲了進去!
“不!”
那貨郎大喝,抄起法寶朝着蘇七就疾馳過來,雖然這兩人平日裡乾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可是兩人的感情卻是極好,此時見得愛侶在自己面前被殺,他的眼睛一下子便紅了起來。
貨郎使得武器是一副挑子,挑子兩頭各掛着一個紫金勾,這種紫金是凡人能弄到的最好的修真材料了,可是在修士眼裡卻是一文不值,這種紫金雖然鋒利,但是刻上去的法陣卻容納不了太多的靈力,所以這種紫金也就是一些低階的散修喜歡使用。
不過貨郎這兩個紫金鉤子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殺手卻那副挑子,雖然外表不起眼,但是無數築基高手就是倒在這幅挑子之上的!
蘇三偷襲得手,卻也不會小看這個貨郎,只見那貨郎全身靈力都調動起來,一副挑子迎着蘇三的腦門就砸了下來。
蘇三也不躲閃,直接揮劍格擋!
貨郎大喜,手下的力道不由的又加了三分,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兩樣兵刃就撞在了一起!
蹦……
蘇三雖然是靈體,但此時的他也覺得虎口有些發麻,手上的裂天劍發出了嗡嗡的劍鳴,似乎在悲鳴一般。
貨郎有些驚訝,平日裡自己這挑子只要砸下去,只要修爲不超過自己太多,那兵刃一般都扛不住這挑子的重壓,至少也會扭曲變形,而這劍卻只是悲鳴一聲,貨郎的貪慾再一次涌上來,不奪此劍,難消我殺妻之恨!
想到這裡,那貨郎猛的一用力!
這時,異變突起,就在貨郎一用力的功夫,那一副剛猛至極的挑子猛然間化成了齏粉!
“什麼!”
那貨郎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幅挑子的材質乃是寒鐵精華所鑄,與人爭鬥向來是無往不利,那些世家大閥的門人自己不去招惹,門派弟子兩人也是很少去打他們的主意,這小童子顯然不屬於這兩類人,竟然能硬撼自己的挑子,還將這寒鐵精華所鑄的兵刃擊了個粉碎!
蘇三卻是一臉的不屑,趁着貨郎發愣的功夫,劈手便是一刀!
貨郎此時覺得大腿根一陣發毛,想都不想便召喚出了一面金光閃閃的大盾護在了身前。
哐的一聲巨響,那貨郎連人帶盾都被蘇三橫掃出去,只瞧得那人在半空中吐出一條血箭之後便直愣愣的摔再了地上,儼然是昏死過去了。
蘇三彎腰拾起那女子的儲物袋,卻忽然想起了那七個金丹修士的儲物袋因爲自己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去拾,猶豫了片刻便打消了回去瞧瞧的念頭。
蘇三走到那貨郎身前,卻發現那貨郎似乎還有一絲活氣,也不留情,一刀便將那貨郎的頭斬了下來,那貨郎的腦袋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圈,再也沒了一絲活氣。
“真是麻煩,你趕緊把這人身上的東西蒐羅一下,我去蘇七那邊守着,你趕快回來!”
小獸點了點頭,一下子撲到那貨郎身上就扒拉起他的遺物來。
蘇七一門心思的突破,卻不知道兩個築基修士已經命喪黃泉,此時的他已經開始重塑識海了,現在他的識海較之練氣三層的時候竟然擴大了三十倍,而蘇七練氣三層的時候體內靈氣就有平常修士練氣九層的水準了,而一般的築基一層的修士識海的容量也就是練氣九層修士的五倍左右,也就是說此時蘇七的修爲已經大大超出了平常的修士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蘇七猛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蘇三和小七都不在身邊,四下張望一下,卻發現蘇三渾身殺氣的朝着自己走來。
蘇七被蘇三瞪得遍體生寒,只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得蘇三不樂意了,陪笑着一張臉坐在巨石之上等着蘇三訓話。
蘇三看着蘇七嬉皮笑臉的模樣,心裡的氣倒是消了大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蘇七講明白之後,蘇七也是一陣心悸,這修真界真是弱肉強食,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不知多少人要對自己暗下殺手。
蘇三瞧見蘇七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就不在糾結於這個問題。
“噥,打開看看,這儲物袋中有什麼東西。”蘇三把那女子的儲物袋丟給蘇七,兀自躺下來曬起了太陽。
蘇七接過儲物袋,伸手探了進去。
剛一伸進去,蘇七就立刻瞪大了雙眼。
“喔喔!”蘇七驚叫道。
“什麼東西?”蘇三歪過瞧着蘇七那一臉的驚色,連忙問道。
只見蘇七從那儲物袋中掏出一塊紅布,紅布四個角上有四根繩,那布片中央還繡着一朵大紅花,赫然是一個女人穿的肚兜兒。
蘇三看着一陣無語,一個肚兜就能讓這個白癡如此的興奮,真是……
蘇七對蘇三的鄙視視而不見,只不過臉皮卻紅了起來。
蘇七紅着臉將肚兜塞到屁股底下,伸手又掏了進去,只不過剛伸進手去,他立馬又驚訝了:“咦,這是什麼?”
“無聊!”蘇三這次卻是不再理會蘇七了,可是蘇七卻不依不饒了。
“你快看,這個東西是什麼?”蘇七拿着一個刻着字的玉牌跳到了蘇三面前。
蘇三伸手接過玉牌,眉頭卻是緊皺起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玉牌的正面是一個藏字,這藏字筆法鋒利,通體泛着一股劍氣,這劍氣似乎要破玉而出,給人一種十分強大的壓迫感,似乎是刻玉之人將自己的劍道也刻進了玉中,而玉牌的背面則是一把造型古樸的巨劍,這巨劍樸實無華,但卻沒有玉牌正面那個藏字一般給人以壓抑的感覺,似乎這玉牌的兩個面乃是不同的人刻上去的一般。
蘇三一臉的嚴肅,連帶着蘇七也緊張起來。
“這個東西!”蘇三沉吟了半晌。
“這個東西是什麼?”蘇七滿臉的期待。
“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蘇三很是嚴肅的對蘇七說。
“滾!”蘇七一陣大怒。
“對了,咱們先不討論這個玉牌,這東西玩意是什麼門派信物也說不定,你現在築基了,那就得有個築基的樣子,你瞧瞧你,你可會馭物?”蘇三連忙轉移話題。
蘇七搖頭。
“你可會五行法術?”
蘇七還是搖頭。
“那你會什麼?”
蘇七琢磨了半晌,卻是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會些什麼,不禁有些尷尬。
此時,小七卻是叼着另外一個儲物袋一步三晃的回來了,它把儲物袋往地上一丟,卻點醒了蘇七。
蘇七大笑道:“我會偷東西!”
“滾!”蘇三怒罵。
在進行了十分深刻而且嚴肅的批評教育之後,蘇三滿足的盯着垂頭喪氣的蘇七,終於不罵了。
“這些法術乃是築基期可以用到的,沒事多練習,小心以後出門在外着了人家的道,這次爭鬥之後,我存儲的能量也不多了,遇事還得靠你自己,再就是不要再在荒郊野地突破了,大爺!”蘇三語重心長的說道。
蘇七連忙稱是,蘇三擡手一道法決打出,依舊是打在了蘇七的腦門子上,蘇七腦海隨即也多出了幾段功法。
蘇七大喜,隨後行找了一個僻靜的山谷修行了半個月,總算是把馭劍術和一些五行法術初步掌握了,雖然只是一些低階的法術,但是由於蘇七本身靈力充足而且精純,這些法術的威力和續航能力卻是大大的超出了普通的築基修士。
離開了山谷,蘇七踏上裂天劍便胡亂選了個方向飛去,齊雲派是不能回去的,回去無異於找死,礦山也回不去,估計此時巴陵礦山早已經亂成一團了吧。
飛了一會,蘇七遠遠瞧見一座凡人的城鎮,爲了避免驚駭世俗,蘇七早早的從飛劍上跳下來,徒步走進了城裡。
這裡的城門卻不像巴陵縣城那樣守衛森嚴,顯然是個普通的凡人城鎮,蘇七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之後竟然發現了不少修士,這些修士大多是練氣九層的模樣,但是也有一部分修士是築基期的,這倒是令蘇七覺得十分的奇怪,巴陵縣乃是齊雲派所轄的一個修真城鎮,裡面修士多一些也就算了,但這個城鎮明顯是凡人城市,何時也來了如此多的修士?
蘇七決定好好打聽一下,可是這裡的店鋪可不收靈石,蘇七想去酒館要點酒菜都成了問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世家公子從自己身邊路過,看那人腳步虛浮無力,臉色也泛着酒色過度的蒼白,蘇七立馬猜到了這小子是個有錢的主兒。
蘇七連忙迎着那公子走了過去,隨後,蘇七的手心裡就多了一個錢袋子。
“好多銀子啊,真是個財主!”蘇七有些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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