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而且我也沒有耐心和你玩這個誘.惑的遊戲了!”蕭晨淡淡的說道,啪的一聲打開了大燈的開光,走過去坐在了牀上。
房中一片明亮,而女人的臉上出現了愕然之色,不過很快的她就媚笑了起來。
“真是個沒有情調的男人呢,我真懷疑你的身體裡面住着一個一百歲的老頭!”女人嬌滴滴的說道,就好像在和自己的情人撒嬌一般。
“你我在這裡見面,本來就不是什麼有情調的事情,相反你是在玩火!”蕭晨直視她的眼眸,難免會見到女人堪稱尤物的胴ti,不過絕對沒有半分淫邪之色。
“雖然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現在發現我對你已經有一點興趣了!介不介意同我來一段沒有負擔,沒有未來的美好時光呢?”女人忽然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整個人都貼上了蕭晨的身體,而且還有意無意的蹭啊蹭的。
被這麼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女人貼着,還很要命的摩擦,只是不是個太監,基本上都要有的。所以蕭晨很自然的就有了反應。
“你看,你對我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你的身體騙不了我!”這女人呵氣如蘭,在蕭晨的耳邊輕輕咬着他的耳垂。
這地方除了是女人的敏感點之外,大多數的男人其實也不例外的,以她的經驗,通常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都會一聲低吼,迅速的把她壓在身體下頭,任意的縱橫。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你不知道麼?相信男人的身體的感覺,你還不如相信一隻豬能爬上樹!”蕭晨冷冷的說道,目光清冷無比。
女人在蕭晨清冷的目光當中敗下陣來,心裡忽然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她的笑容在一點點的收斂着,而她的眼睛也慢慢變得冷靜,甚至說是冷酷了起來。
“不好意思,請等我幾分鐘!”女人站了起來,拿起一旁凌亂的衣物,十分優雅的走進了衛生間中!先前她還不顧羞恥的勾引着蕭晨,而此時卻像一個高貴的淑女,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她似的。
“呼!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精!難怪魏思遠會這麼信任她,迷戀她!”蕭晨舒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內心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平靜,這麼有自制力。
上帝創造了女人,就是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而其中特別尤物的女人,則是男人的殺手和剋星!歷史上不知道多少偉大的男人,最後都是栽在了女人的手裡,從無例外。
而蕭晨也可以斷定,這個女人估計就是魏思遠的情人,只是不知道爲何她要對付魏思遠!
就在他心裡揣測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那女人無比端莊的走了出來,不管從哪方面看,這都是一個氣質無比優雅的女人,和先前絕對是屬於兩個人。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潘燕,是縣日用品廠的經理!”女人朝蕭晨伸出了小手,落落大方。
“現在日用品廠?不就是欠了財政局錢,以貨代款的那個縣辦企業嗎?這女人頭腦還挺靈活的,知道改行生產酒店用品!“蕭晨心裡一動,和她握手之後兩人便移到旁邊的椅子上說話。
“縣辦企業也屬於政府編制,你應該是副科級吧!”蕭晨微微一笑,說道,這女人的氣質和談吐大概比白素她們要小一些,估計是二十七八的樣子。
“是呀,所以我也在蕭縣長你的領導之下!”潘燕忽然笑了起來,她這一笑就充滿了魅惑的氣質!
“不對,這似乎有點奇怪!”蕭晨沉吟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蕭縣長,你現在應該感覺到很奇怪吧,爲何我會找你!”潘燕斂住了笑容,她可不想讓蕭晨覺得自己現在還在勾引他。
“潘小姐,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應該是整過容吧!而且看這個技術,應該是在歐美髮達地區動的手術!”蕭晨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這一句,而潘燕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眼中出現了十分兇狠之色,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顯然是情緒一下子失控了。
“他怎麼會知道的?這不可能!沒有人知道我過去的一切,可是他爲何會知道!“潘燕的腦中盤旋過無數個念頭,過了一會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蕭縣長,你的厲害實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你爲何會看出我整容過!”潘燕恢復了冷靜,望着蕭晨說道。
“很簡單,因爲你的表情!”蕭晨站了起來,將旁邊的礦泉水倒入了茶壺之中,開始很安逸的燒水。
“表情?”潘燕有些不解的說道。
“不錯,也許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除非你板着臉,不然你的任何一個表情都充滿了最能誘.惑男人的線條,我想這是你刻意整容要求的效果吧!”蕭晨淡淡的笑着,而潘燕則是陷入了剎那間的失神。
蕭晨也沒有打攪她,而是拆掉了一包鐵觀音,而後等水沸之後沖泡。
“來,先喝茶吧!”等蕭晨把一杯茶放在潘燕眼前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
“看來,蕭縣長你已經知道我約你過來的意思了!”潘燕望着蕭晨,忽然間放鬆了下來!當一個人一直在僞裝隱藏着天大的秘密,必然會終日不安,生怕被人發現揭穿!可是在真的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反倒是覺得一種解脫。
“大概猜到了一些!你心裡應該是缺乏安全感,除了你自己之外不再相信任何人吧!這也是你先前試探我的原因,假如我被你引誘上牀了,散盡之後,你可能會利用某些東西來鉗制我吧!”蕭晨忽然站了起來,在電視櫃的底下忽然一掰,一個小小的探頭便出現在他手中。
“不好意思,只不過是一個防患於未然的小手段而已!沒想到不但沒用上還被發現了,我可真是有夠丟臉的!”潘燕這時候倒是放得很開,還做了一個吐舌頭的調皮神情。
她的手段也算是十分厲害了,在當時那個情況下,男人只會精蟲上腦,就算有個別清醒的,也會在很快就淪陷,而潘燕的每一句話都含着一種對男人的恭維,讓你知道她很需要你的幫助,需要你這個有權勢的強勢男人,有誰有能想到這女人其實在暗地裡掌控一切呢?
要是真的春風一度了,這探頭忠實錄下的一切,將成爲一個殺手鐗!而潘燕原先打的應該就是這種算盤!這個看似自信,其實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習慣了把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我看你的小手段還不止這一個吧!”蕭晨微微一笑,走了回來,貌似無意的在木頭茶几底下摸了一把,再度摸出了一把錄音筆,是潘燕用口香糖給黏上去的。
“這個年輕的傢伙,簡直不是人!”潘燕這時候終於流露出驚駭的眼神,這纔是她真實的神情,而原先她的一切表情雖然有真實的情緒,可是也有演戲的成份在裡面,所有的目的都是爲了掩飾錄像和錄音設備的存在,不讓蕭晨有很強的戒心。
“能把魏思遠瞞在鼓裡的女人,沒有一點手段,自然是不可能的!對於你的行爲我表示瞭解,現在我們可以開門見山的談一談了吧!”蕭晨輕輕的把錄音筆掰斷,而後扔進了垃圾桶裡。
“好吧!我手上有一份關於魏思遠以權謀私的證據,我可以交給你,不過你需要給我一定的保證!”潘燕定了定心神,說道。像蕭晨這樣精明似乎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男人,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蕭晨垂下了眼睛,注視着茶壺,彷彿那纔是世間最動人的美女一般,半響之後方纔淡淡的說道:“保證?我爲什麼要給你保證呢?既然你來找我,希望借我的手弄倒魏思遠,那應該是你給我好處纔對吧!”
“可是你現在不是和魏思遠勢同水火呢?而且,我剛纔給你的好處你是自己不要的!”潘燕的語調中包含了一些怒氣。
“政治上的事情說都說不清楚,而且雖然現在我們關係不好,不過說不定在不久以後我們會爲了共同的利益而同盟呢?況且,眼下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必須要拼個你死我活的理由吧?”蕭晨好整以暇的說道,這個女人雖然很深沉很有城府,不過涉及到這樣層次的鬥爭她定然不會認識很深,這和智商無關主要是身處的位置不同。
潘燕一下子慌了,原本以爲定然能讓蕭晨乖乖的做自己的刀除去魏思遠到現在才發覺人家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也未必會去真的對付魏思遠。
“那你想怎麼樣?”潘燕方寸大亂的問出了這一句,實際上蕭晨就等着這一刻,因爲這無疑是對方認輸的心理下才能說出的話!而在政治的談判和鬥爭之中,先認輸的一方將喪失所有的主動權,除非有特例,否則就是一敗塗地的下場。
“很簡單,我的要求有兩點!”蕭晨含着笑,似乎又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把你手頭上的證據交給我,另外我知道你也給自己找到了退路,我需要你這個人!”蕭晨說道後面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
“看來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喜歡美色的,就算嘴裡說的再好聽其實還不是一樣!”潘燕心裡微微有些小得意,正泛起了甜美的笑容,不想蕭晨又補充着說道:“我需要的是你的能力,而不是你的,請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