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下藥,還是能夠讓人上癮的藥。你是不是覺得我命長!”冷浣兒冰冷的眼神,讓孤獨鳳有點不能接受了。
“不是,浣兒,你要是乖乖的在我身邊,我還會給你下藥嗎?是你太不乖了才讓我不得不這麼做了。”孤獨鳳用溫柔的語氣在和冷浣兒說着話,他在想到這裡也懊悔着,應該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讓奴才們查清楚,冷浣兒是不是已經過來了。
冷浣兒只是冷哼了一聲,連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孤獨鳳,不過,孤獨鳳用餘光看到了楚鬱,他心裡升起了一種怒火,他是對冷浣兒有感覺,所以,只要冷浣兒能夠到他的身邊來,他不會計較什麼,要是冷浣兒不乖乖的聽話的話,他就算是把冷浣兒給毀掉,也不會給楚鬱留下任何的機會的。
女鳶族神女虞千媚冷眼看着孤獨鳳,她最仇恨的就是這樣的男人,爲了自己的野心,可以犧牲所有人,當然,真正當傻子的,就只有她們這些自以爲能夠得到男人真心的傻女人。
“你已經在這裡躲了很多年了,確實應該出現了!”孤獨鳳慶幸自己來的及時,要是讓楚鬱和虞千媚達成了協議,他的這個位置就該變成了楚鬱的了,虞千媚的本領,他是知道的,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放棄過尋找。不過,讓他很開心,冷浣兒和她是在一起的。
所以,兩個人他都要帶走,不過,現在的這兩個人,他應該就能夠隨意的處置了吧?
“你過來就是要強取豪奪的嗎?”楚鬱看着孤獨鳳已經半紅的眼睛,他就明白,孤獨鳳已經開始起了殺心,否則,他的眼睛是不會紅的。
“你來這裡是爲了什麼?難道,想讓女鳶族神女虞千媚來幫你逆轉時空,讓你多去本王的王位嗎?”孤獨鳳怒瞪着楚鬱,他們兩個人天生就是死對頭,所以,從楚鬱出生開始,孤獨鳳就已經在算計着,應該如何從楚鬱這裡得到王位了。
“誰會想你這樣沒有人性,只要能夠得到王位,不管是犧牲誰,你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去犧牲,我就不行了!”楚鬱並不辯解,只是想用他的話語吸引着孤獨鳳,然後,讓賽神仙帶着冷浣兒先撤退,但是,他們的計劃已經被孤獨鳳知道了,他讓自己手下的人都圍在了門口。
“你!”楚鬱看着門外的人,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孤獨鳳,這個人果然是狡詐。女鳶族神女虞千媚在旁邊,並沒有說話,她只是看着楚鬱,她想知道,楚鬱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當然,他的這個選擇是比較符合她的心意的。
“楚鬱,你的算計,還能逃過我的眼神?”孤獨鳳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是楚鬱的表兄,所以,他在想什麼,孤獨鳳都是清楚的,“冷浣兒要是跟我走,你和賽神仙,我都不會爲難的,反正,你們兩個人留着也是有用的。”
楚鬱表面平靜的看着孤獨鳳,這樣的時候,他一定不能卻常,否則,冷浣兒就危險了。他慢慢的往冷浣兒的身邊移動步伐,他必須要在和賽神仙的配合下,才能帶着冷浣兒一起遁走。否則,就光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的能力,他們都無法辦到。
“是嗎?你什麼?”虞千媚發現了楚鬱的動作,她爲了冷浣兒能夠獲救,也就出聲詢問着,只要他們三個人先離開,她也就有辦法離開了。
“咦,你忍不住了?”孤獨鳳轉身看虞千媚,傳言,她是不會輕易開口說話的,如今,倒是讓他開了眼界呢。
“只要你能夠說的出來。”楚鬱已經蹭到了冷浣兒的身邊,賽神仙和楚鬱對看了一眼,一人拉着冷浣兒的一隻手,兩個人同時的默默在心裡念着一個口訣,三個人就憑空消失了,只是留下了一縷白煙,頓時,在外面站着的攝政王府的奴才們,就都沸騰了。
“什麼?”孤獨鳳轉身的一剎那,女鳶族神女虞千媚也消失了,孤獨鳳怒了,又讓他們都跑了這次不會讓他們白跑的,哼,下次,他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冷浣兒,你到底是辜負了本王對你的一片癡心,爲了你,本王做了不少的錯事,看來!你是想被毀滅,也不想呆在本王的身邊了。”
孤獨鳳在原地站着,他冷酷的話語卻傳到了冷浣兒和虞千媚的耳朵裡,冷浣兒在心裡嗤笑了一下,孤獨鳳還是太自大了,居然爲了這些事情,就已經準備大開殺戒了。
女鳶族神女虞千媚站在旁邊,擔憂的看着冷浣兒,她的決定,自己肯定會支持的,作爲母親,她當然不想讓冷浣兒一直都被人這樣威脅着。
不過,孤獨鳳和楚鬱相比較起來,楚鬱的危險性應該更小一些,孤獨鳳已經在攝政王的位置上多年了,難保,不會要挾冷浣兒,讓她在幫他去掠奪皇位的,那個時候,自己要怎麼辦呢?總不能看着女兒被威脅吧?
此刻,楚鬱在虞千媚的心裡多少有些好感,卻還是抗拒,她的房子,已經是不安全的了,孤獨鳳在裡面的豪言壯語,她也是聽的清清楚楚的,那些話,都讓她心裡格外的擔憂。賽神仙看到虞千媚的臉色不好,他過來,趕緊安撫着她。
不過感覺楚鬱的身上,散發着冷孟天相似的感覺,虞千媚想起獨孤鳳的要挾,默唸口訣,用女鳶族的獨特的口訣,再加上綠珠的幫忙,衆人忽然隱身了。
這次,要不是女鳶族神女虞千媚在特殊情況下,告知給他們所有人,這個隱身的口訣,他們四個人這次,可巫鎮一行人,因爲虞千媚的出現,原本懶散慣了的幾個人,多少因爲虞千媚身份的不同,而有些敬畏和拘束。大早上,就連賽神仙都按時起牀,美名其曰吸收巫鎮靈氣。
楚鬱雖說開導冷浣兒,恐怕鳶族神女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故不能與她友好相認。心裡卻是也犯了嘀咕:“鳶族神女到底是因爲什麼這樣排斥浣兒的親近?”所以早上心裡存疑,想要讓冷浣兒早日和母親和好的楚鬱吃完早飯後,隨着虞千媚做了一個手勢:“虞夫人,有些問題我想向您請教,不知您是否賞臉。”
虞千媚並不說話,但是看了楚鬱一眼,眼神裡面就寫滿了拒絕和冷淡的味道。
楚鬱心裡暗道不妙,本以爲虞千媚單單是和冷浣兒有些許誤會沒有解除,才鬧得如今的模樣。可虞千媚此時一眼冷視,可見他也並不得虞千媚的喜歡。楚鬱心裡還存了對冷浣兒百年好合的心思,而今虞千媚的橫眉冷對,倒讓他心裡更加忐忑起來。
被吃了閉門羹的楚鬱只好默默和虞千媚道一聲別,離開了這個氣憤異常冰冷的房間。
雖說虞千媚對冷浣兒和楚鬱並不算是十分友善的態度,但她平日裡不喜多話,又不愛刁難旁人。所以在巫鎮的相處整體也算是其樂融融。小蝶最近練功勤快的不少,興許是因爲賽神仙沒了黑珠,少卻了以前許多強大的力量,擔心他不能自保,所以拼命練功想要保護賽神仙。
“師父,上次你交我的那個口訣,可否吃過晚飯之後再對我講一遍?”小蝶一邊吃飯,腦袋還想着下午練功遇到的問題,胡亂扒了兩口飯,猛地擡起頭來問向坐在對面的冷浣兒。
冷浣兒雖然欣喜小蝶的積極練功,可是這幾日,小蝶爲了功夫廢寢忘食,倒有點兒瘋狂了。
“小蝶,功夫的確是勤快纔能有所修爲,但是也不能操之過急。你只管在該練功的時候好好練功,吃飯的時候好好吃飯,切不能萬事混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冷浣兒語氣並不柔和,頗有些嚴師的厲害。
小蝶聽了之後,也不敢再去想那些多如牛毛的功夫細節,只一心安靜的吃飯去了。
冷浣兒平日裡說話溫柔的語氣也並不常見,看見小蝶有些委屈的樣子,也覺得剛纔語氣是加重了,只好放慢話對着小蝶說:“今晚你早些歇息,明早起來,我教你那個口訣就是。”
小蝶高興的說了句謝謝師父。說話間就忘記了剛纔心情的低落。
一羣人在巫鎮過得平淡卻也開心,江湖上面許許多多的事情都在巫鎮被拋到腦後,冷浣兒不禁喜歡這樣的時光,想要永遠這麼安逸的生活下去,不必再去參與那些骯髒不堪的鬥爭。卻不料這樣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們又要重新投入到新的鬥爭,步步爲營。
時間退回到幾日之前,還在獨孤府上忙着觀看前堂局勢的獨孤鳳接到跟隨冷浣兒的暗影的急報。獨孤鳳的要求一向嚴厲,這次探子敢直接上報到他的面前,想必是有重大發現。隔天之後,在巫鎮監視冷浣兒一行人的暗影之一,快馬加鞭趕到了獨孤府。
“主人,屬下們在巫鎮發現鳶族神女虞千媚的蹤跡,她在賽神仙生命垂危之際趕到,現已經將其救治清醒。”
“你們確定那人就是虞千媚?她可有與冷浣兒相認?”
“屬下當時發現此人是鳶族神女虞千媚之後,並沒有多做停留,就急忙趕了回來。所以對於虞千媚和冷浣兒之後的互動並不知情。現在前方的暗影還在,給您的信件已經由飛天鴿傳回來,想必您馬上就能知道內情。”
“下去吧,等候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