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拿破崙便下令自己的衛隊將倫蓓卡解救了出來,不僅如此,拿破崙還將試圖欺辱倫蓓卡的幾個暴徒直接下令處決。那個女人在拿破崙的心中擁有特殊的地位,而和那個女人長得如此之像的倫蓓卡自然也就在拿破崙心中擁有了特殊的地位。
拿破崙一直暗戀着那個女人,這一點在拿破崙心中根深蒂固,但是拿破崙也知道,他和那個女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地位之間的懸殊、倫理的約束,讓拿破崙根本無法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大聲的說出來。
爲了那個女人,拿破崙自認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爲了她的一個讚賞,爲了不讓她的臉上露出哀傷,拿破崙一直都爲了這個目標全力以赴,哪怕這會使得他在全法蘭西的人心目中落下“屠夫”的印象,他也在所不惜。
但是心中的苦悶只有自己知道,特別是當他在凡爾賽宮中承受那個女人的怒火之時,當他的行爲得到責罵時,拿破崙心中的第一情感並不是爲自己的被責罵而感到委屈,而是看到那個女人臉上流露出的痛苦而感到悲傷。
自拿破崙率領軍隊將加來叛軍鎮壓下去之後,來自凡爾賽宮的消息便少了很多,而那個女人的信息更是如同泥牛入海,這讓拿破崙無數次的思考,自己的情感是不是正確,自己的選擇到底是不是還值得。
而今天遇到倫蓓卡在拿破崙看來完全就是上帝贈送給自己的最大禮物,經過詢問後,拿破崙得知倫蓓卡已經成爲了一個孤兒,今年也已經十七歲了。
雖然臉上透露出了一絲悲傷的神色,但是在心中,拿破崙卻是欣喜若狂。
早在拿破崙看見倫蓓卡的那張臉時,拿破崙便已經決定今後倫蓓卡將由自己來守護。隨後不容倫蓓卡反對,拿破崙以她孤身一人在外危險爲由,將倫蓓卡帶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
當然儘管拿破崙很喜歡倫蓓卡。但是他並沒有暈了頭,如果讓凡爾賽宮那位又或者是法蘭西上層的大人物們知道他拿破崙將一個長的和瑪麗王后很是相似的女人給收入房中,恐怕他拿破崙就要倒了大黴。
因此在倫蓓卡住進了軍營之後,拿破崙將倫蓓卡的住處就安排在自己的邊上,除此之外,拿破崙爲倫蓓卡配備了超過三十人的精銳士兵護衛,而爲了不讓其他人心生疑慮。拿破崙特意吩咐倫蓓卡除非是私下又或者是拿破崙同意,不然倫蓓卡必須將自己的面容用一層白紗給遮住。
儘管倫蓓卡對拿破崙的吩咐有些不解,但是她還是照做了,畢竟眼下拿破崙可是一句話便可以決定她命運的人。
自從倫蓓卡住到了拿破崙的隔壁之後,這位青年統帥的臉上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了,偶爾也會在衆人面前開懷大笑。這一改變使得拿破崙的嫡系下屬們倍感欣慰,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上司一天到晚板着臉。
而對於倫蓓卡的一切要求,拿破崙也是盡全力滿足,但是有一點卻是讓拿破崙非常的悲傷,倫蓓卡的身體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健康。
和瑪麗王后不同,倫蓓卡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出身,這個女孩從小便承受了本不該由她承受的苦難。長年累月的勞累之下,倫蓓卡的身體可以說是非常的虛弱,甚至在拿破崙和她相處的一個月的時間都暈厥了一次。
那次暈厥讓拿破崙嚇了一大跳,當即便將整支大軍所有的醫師都叫了過來,而之後醫師的回答卻是倫蓓卡患有結核病。
結核病在後世或許並不算什麼,但是在現在這個時代無疑是無比麻煩,歐洲歷史上因爲結核病而死的人並不在少數,雖然也有醫治好的。但是成功率並不是很高。
但是當倫蓓卡知道之後卻表現的並不是很在意,她當時對拿破崙笑了笑說道:
“我以前身體便不好,能夠遇見你是我的幸運,如果上帝真的要讓我上天堂的話,那麼我會非常的欣慰,你不用爲我悲傷,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拿破崙從來沒有想過到現在居然會有人稱呼自己爲好人。
感動的拿破崙下令調集全軍後勤物資中的所有醫療物品爲倫蓓卡醫治。
甩了甩頭將之前那些並不怎麼痛快的回憶趕出了腦海之後,拿破崙笑着對倫蓓卡說道:
“昨天我接到了國王陛下的命令。我想我馬上就要率領我的軍隊去另外的地方爲法蘭西而戰,倫蓓卡你要跟我走嗎?”
望着倫蓓卡,拿破崙的眼眶之中滿是深情。聽完拿破崙的話,倫蓓卡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
“將軍閣下,您是高高在上的將軍,而我只是一個普通且貧窮的農家女孩,我配不上您,您不用這樣爲我思考!”
拿破崙對倫蓓卡的心思,倫蓓卡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也許倫蓓卡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見識並不是很多,但是這些時候,拿破崙對她的好,她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
但是正如倫蓓卡所說,身份正是兩人之間最大的阻隔。
“不,倫蓓卡,去那該死的身份,我只是一個科西嘉島的破落貴族,你沒有配不上我的地方,倫蓓卡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了你。答應我,以後的你將由我來守護,我保證!”
儘管拿破崙說的非常懇切,但是倫蓓卡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將軍,我要留下,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加來,雖然現在我的家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但是加來卻永遠是我的家鄉,我不想離開這裡,起碼,現在不想!”
見倫蓓卡態度很是堅決,拿破崙緊緊的咬了咬嘴脣。
“倫蓓卡,你真的不跟我走嗎?”
“將軍閣下,謝謝你的好意,但是............”
倫蓓卡知道拿破崙的心意,但是她卻不能答應,這些日子她已經感覺到了周圍那種微妙的氣氛,特別是拿破崙要求她在公開場合下一定要戴上面紗的行爲更是有些刺激到了倫蓓卡那僅有的自尊心。
雖然看起來比較柔弱,但是倫蓓卡卻是一個倔強的女孩。在不清楚拿破崙什麼原因的情況下,倫蓓卡以爲拿破崙讓她遮住面紗僅僅是因爲不想暴露她農家女的身份,這一點讓倫蓓卡無法接受。
而拿破崙,因爲此事事關重大並不好細說,因此也就沒有向倫蓓卡解釋。
嚯的一下,拿破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倫蓓卡,你一定要跟我走,或許你不知道,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和善的人,在外面我擁有“屠夫”的罵名!逼急了我,我什麼事情都敢做!”
已經有些急了的拿破崙,毫不介意的撕開了自己心中的一道創傷,要知道被稱爲屠夫一直都是拿破崙心中的一個痛,而現在他卻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看到倫蓓卡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拿破崙再次吼道:
“倫蓓卡,你要是不跟我走,那麼整個加來都不要想有一個活人,大軍走後,加來雞犬不留!”
拿破崙剛剛吼完便看到倫蓓卡的臉上顯露出了震驚的顏色,顯然倫蓓卡沒有想到拿破崙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到倫蓓卡臉上的神色,拿破崙心中卻是一痛,但是現在的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爲了讓倫蓓卡跟他走,拿破崙可以用盡一切的手段。
自圖哈率領軍隊繞向布拉特納的東部湖泊區之後,一路上便不斷的受到普魯士軍隊的騷擾,但是普魯士軍隊接連不斷的騷擾卻是讓圖哈稍稍放下了一些擔心。
圖哈心理清楚,普魯士軍隊肯定已經在布拉特納佈下了無數的陷阱,但是圖哈並不知道普魯士軍隊在哪裡佈下了怎樣的陷阱,而如果普魯士軍隊對奧地利軍隊的進軍完全不採取任何行動的話,那麼便說明,普魯士軍隊在圖哈大軍的前路上肯定佈下了非常致命的陷阱。
而現在,普魯士對奧地利軍隊的騷擾卻是讓圖哈鬆了一口氣。
有的時候,看不見的敵人遠遠比看的見的敵人來的危險的多,而既然普魯士軍隊一路上採取了接連不斷的騷擾行動,那麼便說明普魯士軍隊的目的僅僅是爲了阻擾奧地利軍隊的進軍速度。
雖然圖哈並不能完全認爲自己已經完全猜到了普魯士人的想法,但是在圖哈看來自己起碼猜中了七層。
所以緊跟着圖哈便專門派出軍隊在大軍周邊對付那些前來搗亂的普魯士軍隊,至於其他的奧地利軍隊則在圖哈的率領下加快了行軍的速度,畢竟他們的時間並不算充沛。
得知奧地利軍隊加快了行軍速度之後,德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布拉特納的東部湖泊區是一個陷阱,同時也是普魯士軍隊反敗爲勝的關鍵,而如果圖哈一直以緩慢的速度行軍的話,那麼圖哈遲早會看穿自己的佈置又或者謹慎的奧地利軍隊會讓德紹即便是發動了陷阱也不能有效的殺傷奧地利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