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變 44小試牛刀
夏若羽看着那對男女,若不是這課間時間太短,定有辦法要他們在這個學校呆不下去。但是要他們丟臉,卻是很簡單的事。
夏若羽諷刺的冷笑說,“說我沒教養?”夏若羽笑着環視一下四周的同學,“大家今天可都要擦亮眼睛,看看究竟是誰沒教養了。”
她的笑容中,帶了一絲寒意,更有震懾的作用。所有人都安靜的,並且期待着夏若羽接下來的話。
夏若羽接着說,“大家都看見了,我因爲請假太久,落下好多功課,急着找老師去問題。這時候,那纖弱堪比林妹妹的樑妹妹突然抓着我不放。知道的呢,以爲她想我了,不知道的呢,以爲她嫉妒我學習成績上去了,阻礙我學習。”
樑冰兒氣的要死,她是不想讓她學習提高,但是這個辦法也太愚蠢了,她還不會這麼傻。
當她正要反駁時候,夏若羽已經看出她的意圖,於是提高聲音說,“我就說句‘鬆手’,然後就被別人說是沒教養了。大家給我評評理,當你有急事被人抓着不放,難得你不說‘鬆手’,還說‘冰兒乖,你再抓緊點’麼?”
夏若羽這話語調相當曖昧了,而且她說的那句“冰兒乖”的語氣完全是之前張浩鵬的語調。之前張浩鵬說的時候,大家也沒覺得怎麼樣,畢竟他倆的曖昧總所周知了。可是當夏若羽學出來的時候,都覺得張浩鵬有點噁心了。尤其還在教室裡面。頓時大家嘲笑聲音不斷。
張浩鵬心想好你個夏若羽,果然是對我和樑冰兒說的那句話吃醋了麼。但是你錯在可以嘲笑她,卻千不該萬不該嘲笑我。本來還合計給你機會,這下子沒門了。聽着大家嘲笑的聲音,他氣的青筋爆出。
而樑冰兒則是又羞又愧的偷瞥程夕。然而程夕的目光並未注意她。幾人的表現夏若羽都看在眼裡,臉上的諷刺更深了。
張浩鵬恨不得揮拳打碎夏若羽那面帶嘲笑的臉,可是班級的人太多。他告訴自己要忍耐。
看着忍耐的剋制的張浩鵬,夏若羽心中冷笑,以爲單是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麼?做夢!
夏若羽笑着說,“大家都知道,教室是個聖潔的地方,是我們大家用來學習的。可是有人在這麼聖潔的地方,對着心地純潔,勤奮求學的我們面前,做出兒女纏綿之事,”夏若羽停頓一下,然後用嘲諷,並帶有發現新事物的驚喜語氣說,“好有教養哦!”
大家看着張浩鵬,都充滿了鄙夷。夏若羽說的沒錯,在教室裡大家的面前秀恩愛,本就是沒教養的事。而他卻反而說夏若羽……
一向虛僞愛面子的張浩鵬在也忍不住了,一拳向夏若羽揮去。
大家都吃驚,並且都十分擔憂的看向夏若羽。這一拳要是被打中的話,定然要傷到骨頭的。鍾文超恨不得此時就站在夏若羽的旁邊,那樣的話可以替她抵擋。可是離得太遠了,根本來不及。
與鍾文超有同樣的心情的還有程夕,他不清楚他此時爲什麼會擔憂夏若羽,但是他知道,他就是不想讓張浩鵬傷害她。可是,他也離的太遠了。
其實就是張浩鵬用盡全力,也不一定是夏若羽的對手,因爲他用的只是蠻力。所以,夏若羽輕鬆的側身躲過去。大家提着的心放下去了,同時又對夏若羽另眼相看,夠敏捷。
夏若羽退後兩步說,“呦,張大少爺,您這是惱羞成怒了?看來您對我發表的看法很是贊同麼,否則怎麼不解釋反而惱羞成怒了呢?”
張浩鵬此時十分後悔和夏若羽衝突。此時的他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夏若羽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勢,而且伶牙俐齒。任他們怎麼說,也不會是她的對手,而且,他並非真的想打她。只是因爲她不給他面子,而太憤怒了。她怎麼就那麼靈活呢?
看着臉都成豬肝色的樑冰兒和張浩鵬,夏若羽心裡再次冷笑,要氣死了麼?這就被氣死了?姐還沒玩夠呢。
夏若羽很溫柔的笑着說,“張大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家樑妹妹會比林妹妹還脆弱。一句‘鬆手’便嚇壞了她。可是這是我的錯麼?若是你一定要說是我的錯,我們去找老師如何?讓老師說說,我着急找老師問題,哪裡有錯了?”
聽到夏若羽的話,張浩鵬和樑冰兒頓時緊張起來。這事要是鬧到老師那,難堪的是他們。而夏若羽絕對是毫髮無損。且不說老師如今對夏若羽的喜歡,就是說夏若羽是因爲找老師問題,而被他倆藉機羞辱,便是老師不能輕饒的。
夏若羽看出兩人的害怕,十分惡劣的繼續說到,“喲,您二位這麼緊張幹嘛啊?是在擔心我被老師罰麼?沒事,我敢作敢當,即便是罰我,我也認了。”
夏若羽的話音剛落,想吐血的可不只是張浩鵬和樑冰兒了。都想,丫的,這夏若羽也太無恥了。這暗諷加激將法的威脅,一般人都招架不了啊。
可是夏若羽覺得,這還不夠無恥,牛刀小試而已。正要繼續她的無恥諷刺時候,樑冰兒突然說,“夠了若羽,今天的事我和你道歉。怎麼說我們都是朋友。不至於鬧到老師那裡那麼難堪吧。”
夏若羽挑眉,自從重生以來,她沒覺得樑冰兒有多厲害,就是善於嫉妒的蠢貨而已。可是此時,能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讓夏若羽對她另眼相看了。她的話一說,若是夏若羽繼續揪着不放,就會然大家覺得是夏若羽過分了。那麼之前的從大家那得來的贊同也都會消失殆盡了。可是,夏若羽又豈會就樣妥協?
夏若羽很友善的笑了,“對啊,冰兒,我怎麼會忘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樑冰兒被夏若羽突然變化弄愣了,但是心裡還忍不住罵了句,“白癡”。
夏若羽嘲諷的笑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自己還真是白癡。她茫然的看向樑冰兒,聲音有些酸澀的說,“我怎麼會忘記,就是你這個我最好的朋友,偷偷撕壞婷婷她們的書,放到我書桌裡;我怎麼會忘記,那次考試,你在交卷子時候,偷偷把字條放在我桌上,然後再故意引起老師的注意;我怎麼會忘記,你在衛生間裡詆譭同學都是打着我的名義;我怎麼會忘記,你告訴我某人約我放學在樓後見面,然後你刻意安排成我死纏着某人的假象;我怎麼會忘記,你說你英文不好讓我幫你翻譯情詩,結果被你們說成是寫給某人的情書,被貼到公告板上的情形……”
夏若羽已經說的淚流滿面,她流淚不是因爲委屈,是爲之前自己的可悲。遭受如此還不知道反抗,悲哀至極。
大家聽到夏若羽這樣說,頓時想起之前討厭夏若羽的那些種種。若是真如夏若羽所說,那麼樑冰兒和張浩鵬也太可惡了,而夏若羽真實太可憐了。但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麼?之前都誤會她了?看着夏若羽流淚的樣子不像假的,但是他們要否定他們自己之前的觀點和做法還不一件容易的事。於是都靜靜的看着事態的發展。
張浩鵬在聽到這些事後,不禁狐疑了,這究竟是夏若羽編出來的,還是真的?他沒有讓樑冰兒做過那些事啊?他想要的就是激發夏若羽的醋意,讓她求他而已。還有那詩,樑冰兒告訴他說那是夏若羽寫給隔壁班的一個男生的,他一生氣,才貼到公告板上的。到是怎麼回事?
樑冰兒有些緊張,她沒想到,夏若羽對之前的事竟然都知道。但是那情詩,她確實不知道是英文情詩,她只記得說她要是喜歡小鵬,可以給他寫情詩。而告訴小鵬,那是夏若羽寫給別的男生的。不過這些事都沒有證據,只要自己不承認就好,“夏若羽,你不要血口噴人。”
夏若羽收回思緒,冷冷看着樑冰兒,還要垂死掙扎是麼?那我不介意讓你更難堪點。夏若羽擦一下眼淚,冷冷的說,“血口噴人麼?呵呵,你們誰見過,撕壞同桌的書,然後還放在自己桌子裡的?以我今天的成績,大家也可以推測出,之前我成績不好,那是我有意爲之,你說我屑於抄麼?你們都說我詆譭同學的名義,可是你們誰聽見我親口說了?還不都是聽見別人說,‘夏若羽說’什麼什麼的。”
夏若羽停頓,大家開始深思,的確是夏若羽說的那樣。
“至於那情詩,有誰還記得內容?”夏若羽問道。
教室內鴉雀無聲。
許久的沉默,樑冰兒終於忍不住嘲諷到,“夏若羽就是之前的那幾樣不是你乾的,但是你喜歡小鵬是千真萬確的。你還想狡辯麼?還什麼英文情詩,我不記得我讓你翻譯。是你自己賤寫給小鵬的好不好?看吧,沒人記得,定是你覺得大家都忘了,胡謅的。”
樑冰兒的話是耍了點小心機的。當初那詩,是她讓夏若羽寫給張浩鵬的。她想,現在她說夏若羽主動寫,那麼她一反駁,大家就都知道是夏若羽是寫給張浩鵬的了。夏若羽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打着如意算盤的樑冰兒,只想着讓夏若羽難堪,但是她卻忘了,她也騙了張浩鵬,此時已經完全敗露了。
因爲樑冰兒的話,大家都開始猶豫了,真的是夏若羽胡謅出來,騙大家的麼?
而張浩鵬心中一顫,那是羽兒寫給自己的?樑冰兒那該死的賤貨,以前竟然欺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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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有時候心裡描寫太多了,有點羅嗦~以後會改的~親們要是有什麼其他的意見就和我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