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沒見,不管是誰,都有點久別重逢的興奮,除了一開始就說了件還算正經的事情後,其餘時間幾乎都是在說閒話,而且精神頭十足,都十二點了,連任馨這個睡公主也一邊打哈欠一邊聊天,沒有半點打算去睡覺的意思。
任曦的興奮和她們三個女的不一樣,他興奮的焦點是對面坐着的夏凝霜。所謂久別勝新婚,而且都憋了一個多月了,甚至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有任馨的嬌柔美體在懷,卻只能壓抑,真正是痛並快樂着,此時見到可以吃的夏凝霜,他自然是興奮莫名,眼睛都紅了。
然而,他一直給夏凝霜使眼色,她卻只是粉臉酡紅,間或送任曦一顆秋天的菠菜,然後裝看不到,沒理他。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任曦此時卻管不了那麼多,故意站起身來,在引起她們注意後,打了個哈欠,滿臉的關懷:“時間不早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你們女孩子還是早點睡好,不然會影響皮膚,也容易衰老的。”
不提醒不覺得,一提醒之後,任馨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一點也沒發現任曦暗中的目的,驚叫一聲:“哎呀,完蛋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這下子早上怎麼起得來啊!”就急急的穿了鞋子,打了聲招呼就往樓上走。
下午開車過來,在路上幾個小時,曾雨媚和夏凝霜其實也蠻累的,任馨一走,曾雨媚也站起身來,只有夏凝霜沒好氣的瞪了任曦一眼,有嬌羞,有嗔怒,還有一絲慌亂。
任曦一臉的老實和誠懇,把曾雨媚和夏凝霜分開安排在二樓東邊的客人房裡,這時候,夏凝霜倒是沒有要求說要和曾雨媚睡在一起——那麼多的房間,未免有點欲蓋彌彰。雖然她和曾雨媚有點時候也睡在一起過。
一等曾雨媚進了房間,任曦唰的一下就往夏凝霜的屋裡躥,卻給夏凝霜堵在門口,輕聲哀求道:“今天不行,明天好不好?”
任曦抓住夏凝霜抵抗的手,嘴就往她臉上湊,氣息粗重的答道:“今天和明天不是一樣嗎?”
夏凝霜心裡又羞又慌,就是不肯屈服,而任曦的武力值比不上她,只好威脅道:“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了,到時候她們就都知道我在你這裡了。”
然後趁着夏凝霜一驚的瞬間,右手脫離了她的控制,直接隔着單薄的襯衣擒住了她胸前的雪膩。
剛剛的言語,再加上這麼一下,直接瓦解了夏凝霜的心防,軟軟的倒在了任曦的懷裡,直到身體一涼,發現身上已經沒什麼衣裳了之後,才抓住任曦在她胸前揉弄的手,嬌聲道:“讓我先去洗個澡!”
任曦邪邪的一笑,一把抱起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一起洗吧,讓我伺候你。”
此時的夏凝霜臉上羞得快滴出血來,身子酥軟無力,只能任由任曦宰割,那裡還能有什麼意見。
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把她最後一件已經溼了一小半的小褲褲給褪下來,任曦自己也飛快的把自己扒了個乾淨,將夏凝霜有些發燙,卻滑膩雪白的身體攬在懷中,身下的硬挺翹的老高,因爲兩人身高相仿的緣故,正好抵在她下面的凹陷裡,手握住她胸前的雪膩揉弄着,輕聲道:“有沒有天天想我?”
上下夾攻已經讓夏凝霜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體裡一股不可節制的情-潮涌了上來,豐潤的雙腿不自覺的交互摩擦了一下,嬌吟一聲:“想,天天都想,都快想死了。”
看着夏凝霜含嬌帶媚的模樣,任曦也忍不住了,把她壓在洗漱池上,分開來,露出中間那鮮紅色的縫-穴,臀一挺,就把硬挺的物事一寸寸的擠入了那灼熱、緊窄卻有雨露滋潤的身體裡,在她一聲聲嬌滴滴的呻-吟中,快意的挺動起來。
正當時,門外突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然後就聽到曾雨媚的叫聲:“凝霜,你睡了沒有?”
任曦和夏凝霜同時一驚,在夏凝霜想停下來的時候,任曦卻不肯罷休,而且因爲緊張的關係,下面一陣緊縮,好像更銷魂了,挺了挺臀,反而加快了頻率。
這時候,敲門聲更響了,聲音也更大:“凝霜,你在不在,你睡了嗎?”
夏凝霜在擺脫不了任曦的糾纏後,強忍着身體不斷涌動的感覺,用已經變了的聲調強鎮定的問道:“我在洗澡呢,你有什麼事嗎?”
“死丫頭,叫了你這麼多聲才答應。”曾雨媚還沒有察覺到什麼,聽到夏凝霜的聲音,沒好氣的答道:“正好,我也要洗澡,就和你一起洗好了。”
夏凝霜下面夾得任曦更緊了,卻也刺激更大,聲音也變得發抖:“你自己···房裡···不是···也有浴室嗎?”
曾雨媚仍舊沒有察覺,沒好氣的答道:“這地方就像任曦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房間裡的熱水器居然是壞的,用不了熱水。”
夏凝霜又羞又急,身體卻是酥軟無力,還稍稍的顫慄着,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叫道:“你···你等一下。”
任曦此時也是興奮莫名,想着曾雨媚進來洗澡,露出那魔鬼般勾人的豐滿身體時,下身的硬挺頓時更是膨脹了一分,一把撈起夏凝霜的左腿放在洗漱池上,雙手擒住她胸前的雪膩,頭和頭湊在一起,把整個畫面都映射在前方的大鏡子上,連下面正劇烈碰撞着的私-密部位都纖毫可見,給人震撼的強烈刺激。
在這樣的氣氛下,沒一會,夏凝霜就嬌吟一聲,繃直了雙腿,下面一陣緊縮;而任曦也是一陣酥麻,把所有的精水都傾瀉在她的身體裡,雙手猶自抱着她不放,嘴巴輕輕的噬咬着她的耳垂。
夏凝霜腦袋裡一片空白,卻想着要趕快去開門,可是一離開任曦的擁抱,頓時就腿一軟,差點摔倒,等被任曦再一次抱住後,纔想到他還在浴室裡。
“抱我到牀上去!”夏凝霜嬌媚的白了任曦一眼,嗔怪他剛剛的任性胡鬧,卻因爲事後的模樣慵懶不勝,風情無限,讓任曦剛剛歇菜的蛇狀物又一次昂然而起。
突然,外面的曾雨媚又敲了敲門,卻說道:“凝霜,你不用開門了,我去任馨妹妹那邊洗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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