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章
買的就是個刺激
曾雨媚只是氣憤不過,隨口點了一句,並沒有包含什麼心機,但是,這個問題實在是所有女人的死穴,所以絕對夠分量,要知道,夏凝霜可比任曦差不多大了十歲,二十年後作爲男人的任曦那是正當年,乃是嬌滴滴的一枝花,魅力不用想就比現在肯定還強悍很多,而她自己呢,已經是奔着小老太太的趨勢去了。
於是,夏凝霜剛剛還好好的,聽到那話後霎時就變了臉色,心裡也難受,顧不得避諱,抓住任曦正光着的膀子就咬了一口,那可是一點也沒客氣,就差出血了,“都是你,說,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女人的聯想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任曦說那句話的時候,只是說明一個事實,二十年後的音響能夠最大限度的保持歌手最好的那部分,使得聽那些有實力的歌手如陳奕迅的演唱會的時候,基本能夠聽到如唱片一樣的效果。
只是沒想到的是,現在事情就因爲曾雨媚的隨便一聯想,然後又隨口一挑撥,變大條了。
被咬的地方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問題是要怎麼安撫兩個因爲莫須有的年齡問題而內分泌突然失調的女人。
“無聊!”任曦只好下猛藥,胡謅道:“那你們怎麼不想想一百年後,我們都已經成了一撮黃土的情況呢,我們現在都很年輕,所謂風華正茂,想那些莫須有的東西有意義嗎?”
然後拉過夏凝霜的手,親暱的拍了拍,接道:“我們活在當下,就應該好好的過好現在的每一天,如果杞人憂天的考慮到二十年後,那我們豈不是壓抑的都透不過氣來,以後的人生還要怎麼辦。”
說着又看向曾雨媚,“雨媚姐,你知道嗎,從現在起倒退的一年裡,是我過得最開心的,雖然我差點就給人用槍打死了。”
他說到這裡,夏凝霜的情緒已經好很多了,纔想起他以前中過槍,現在胸口都還有彈痕,沒多想,有點憐惜的伸出手在他光着的身體那清晰可見的胸口彈痕部位輕輕的摩挲着。
任曦微笑着抓住她的手,繼續道:“可是,我認識了你們,也認識了更多的朋友,甚至也有了自己正在發展中的事業,這一年,我覺得就像是一輩子般,每天都很充實,很快樂。”
“在這樣的日子裡,我對以後的人生只有期待,在過好每一天的同時,期待着明天的陽光,風雨,歡樂和悲傷……。”
“還疼嗎!”夏凝霜伸手輕撫他剛剛被她咬過的手臂,那一排整齊的牙印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身上,“剛剛我犯傻了,就像你說的,就算是以後的日子都沒有了,我也覺得很滿足、很幸福!”
“真是肉麻死了!”曾雨媚一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神情,沒好氣的抱怨道:“你們倆還真當我和小馨不存在啊,要說這話你們自己躲在被子裡說去,”然後有瞟了夏凝霜一眼,調侃道:“倒是沒想到霜兒妹妹也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呢。”
夏凝霜剛剛說這話倒是沒自覺,給曾雨媚一調侃,頓時就紅了臉,不依的上去撓曾雨媚的癢癢,兩人都穿的少,甚至罩罩都沒戴,波濤洶涌間,還可以看到胸前那尖尖的翹起。
昨天晚上睡的遲,又是週末,大家都睡了個大懶覺,到九點的時候才陸陸續續的起身。
吃完所謂的早餐,便聊着接下來要去玩的地方,現時還沒有香港迪斯尼,香港有名的景點倒是有不少,不過什麼星光大道,杜莎夫人蠟像館什麼的,任曦他們都不感興趣,討論後,最後剩下的就是海洋公園和去跑馬地或者沙田馬場看賽馬。
第一站就是海洋公園,因爲跑馬地那邊的賽馬日場是在下午開始。
香港海洋公園是世界最大的海洋公園之一,佔地170英畝,擁有東南亞最大的海洋水族館及主題遊樂園,憑山臨海,旖旎多姿,是訪港旅客最愛光顧的地方,在這裡不僅可以看到趣味十足的露天遊樂場、海豚表演,還有千奇百怪的海洋魚類、高聳入雲的海洋摩天塔,更有驚險刺激的月礦飛車、極速之旅,堪稱科普、觀光、娛樂的完美組合。海洋公園內有“太平洋海岸”,洋溢着北美加州海岸的文化魅力和自然美景。在海濤奔騰、海岸嶙峋及寧靜宜人的沙灘景緻,也有訓練有素的海獅和海豹迎接遊人。
香港海洋公園建築分佈於南朗山上及黃竹坑谷地。山上以海洋館、海洋劇場、海濤館、機動遊戲爲主。山下則有水上樂園、花園劇場、金魚館及仿照歷代文物所建的集古村,仿中國宮廷建築,村內有亭臺樓閣、廟宇街景,反映中國歷史風貌,使中國古代街景重現,並有民間藝術表演。2007年香港迴歸十週年時中央人民政府贈送給香港的大熊貓盈盈和樂樂都在香港海洋公園內。
只是,因爲暑假和週末的雙重關係,海洋公園裡人很多,任曦他們四個人花了兩個小時,就排隊坐了趟驚險刺激的月礦飛車,四個人好好的叫着發泄了一把,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看,看魚、看人、看景,卻沒有再玩。
下午要去的跑馬地就在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皇后大道東的尾部,離曾雨媚她們住的白加道很近,驅車大概二十來分鐘。
說道賽馬,就要說我們在香港電影裡看到的賭馬,不管是名門貴婦、耀眼明星、富豪巨賈、職業馬迷、普遍市民,反正各個階層的香港人都習慣玩一玩,那種滲入骨子裡的東西,是我們沒辦法理解的。
但是,香港賽馬會真正的印象還遠遠不止這些,曾有人這樣形容說:只要有成片的建築,人們擡頭就會發現熟悉的賽馬會標誌;只要打開電視和廣播,就能找到關於賽馬的信息;公園是馬會修的,醫院是馬會建的,學校是馬會資助的,香港人已經越來越離不開賽馬了,賽馬也越來越成爲了現代香港的一個重要城市標誌。
日場賽馬一般是從下午一點到下午六點,任曦他們在家吃晚飯休息後到達的跑馬地馬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二點多了。
馬場裡有兩個看賽馬的地方,一個是滿貫廳,一個就是所謂的公衆席。滿貫廳的位置絕佳,就在跑道的上邊,有落地窗戶相隔,裡面環境優雅,你可以一邊坐着看賽馬,一邊喝酒品嚐美食。只是,現在這地方還不像二十年後向所有人開放,只有會員才能進去。
不過,任曦恰好也對那地方沒興趣,他喜歡更靠近馬場跑道的公衆席,那裡人多,氣氛熱烈,玩起來纔有意思。
看賽馬自然要賭馬,不然就沒意思了,就像打牌的時候不賭點什麼東西一般。
馬票比我們買的彩票要複雜,不過搞清楚後也容易懂。賭馬的方式有很多種,什麼獨贏,位置,連贏,三重彩,四連環,六環彩等等(1 獨贏:即所買中的馬跑第一纔有派彩;2 位置:即買中的馬跑進前三就有派彩。概率很高,不過賠率很低;3 連贏:同時買中第一和第二的馬纔有派彩,這個賠率很高,少則幾十倍,多則數百倍;4 位置q:至少買中兩匹馬進入前三才有派彩,賠率也很高;5 三重彩: 在一場賽事中,順序選中頭三名馬匹。超級大獎+小概率事件,而其他什麼四連環和六環彩更是如此,也複雜,不介紹!),綜合起來,如果你是個純粹的賭徒,那玩起來就大發了。
今天下午一共有十場賽馬,每隔半小時一場,其實賽馬的時間也就是一兩分鐘,其他的時間只是讓大傢伙在那裡觀察,討論,買彩罷了,而這也是賽馬最重要的部分。
任曦他們到的時候正是第三場和第四場的間歇,便沒有急匆匆的往座位上去,而是先在買彩票的大廳裡看馬匹的狀態,騎師技術和賠率的信息。
其實任曦也不是很懂這些東西,唯一能夠完全搞清楚的就是賠率,那還是他後世玩足彩累計起來的經驗。
現在有錢了,不像原來賣足彩花個幾十百把塊要考慮很久,稍稍看了看賠率之後,便對任馨她們說道:“你們也買吧,不然等一下看賽馬就沒什麼意思了。”
任馨嘟着嘴說道:“可是,我都看不懂上面的信息。”
看到曾雨媚她們兩個也點頭,任曦只好稍稍解釋了一下,最後卻乾脆接了一句:“現在就憑感覺或者是隨便買,等看完這場後,等一下看下一場的馬繞場的時候,你看着喜歡那匹,就隨便選那匹好了反正都是來玩的,找得就是個刺激,不用在意輸贏。”
然後又拿過幾張馬票,向她們解釋了一下賭法,最後一揮手,“同志們,開始吧!”
說完,他掏出來一沓十萬元的港幣,走到投注站前,用很嫺熟的粵語稀里嘩啦的就賣了三萬多,那個痛快淋漓,簡直就是享受,這才體會到買彩票,只要有錢,贏不贏的根本就無所謂,那種花錢的感覺就爽呆了。
之後,曾雨媚第一個響應,很乾脆的就從任曦手中拿過餘下的錢,而且更是豪爽,比任曦花的更多,一下子就只剩下兩萬來塊。
夏凝霜和任馨和曾雨媚這麼一刺激,也毫不猶豫的把剩下的錢花光,然後才各自拿着手中的票往場地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