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所有書友快樂,沒有女朋友的,我與你們同在,有女友的,趕緊的消失,當心我這裡都感受到了怨氣!嘻嘻!
關帝廟已經成爲中華傳統文化的一個主要組成部分,與人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因此很多省份都有建造。
位於江州市江南路的這座關帝廟佔地大概有四五畝,廟前有一條長街,因爲關帝廟香火鼎盛的緣故,這條長街也成爲了一個熱鬧所在,有算命的,有賣香火的,有賣零食的,也有小小的茶室,飯館,不一而足。
又好生找了個藉口,任曦在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出了門,因爲關帝廟離他家住的機關大院比較遠,坐公交車要小半個鍾,他在將將十點的時候,纔好不容易準時趕到了關帝廟。
任曦到達的時候,夏凝霜已經等在關帝廟對面的茶室了,見到他出現,用清冷的聲音叫了他一聲。
夏凝霜的髮式還是沒變,也還帶着眼鏡,倒是上身換了一件明黃色的T恤,下身穿的牛仔褲也變成了藍白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再加上她那嬌媚的容顏,倒是讓任曦發了好一陣愣。
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弱勢地位,而且也領會過任曦這小子的憊懶性情,夏凝霜雖然生氣他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倒也沒有發飆,直接把手中提着的沉重揹包往他懷裡一塞,簡短的說了聲“吶”,就準備走。
雖然清麗如故,但是夏凝霜看起來還是有點憔悴,顯然是昨天晚上聽了自己的話後沒有休息好。此時見她想立刻就走,任曦毛着膽子伸手抓住了她那似凝脂般細滑的纖長手掌,說道:“陪我逛逛關帝廟罷。”
果然,夏凝霜的反應很大,飛快的轉過身來,聲音比冬天的冰還要冷:“放開。”
任曦很自覺的飛快鬆手,然後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聳聳肩,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板着個臉呆在屋子裡幹什麼,好歹也找個時間出來隨便逛逛啊。”
看到夏凝霜一副要你管的表情,任曦只好換了副嘴臉,憊懶的說道:“這樣罷,就當是你給我的額外補償好了,這地方這麼小,也花不了你多少時間吧。”
聽到這話,夏凝霜總算是神情鬆動,像是勉強同意了。任曦見她這幅表情,笑嘻嘻的把揹包像十多年後的人民一樣,爲了防盜,背在了胸前,而這年代,在別人看來卻是很怪異的行爲。
進廟門後,正對面的左手邊就是一尊真人大小,站在一塊方形岩石上,右手橫握着青龍偃月刀的關公石像,而他腳踩的方形岩石上黑底白字的寫着忠義千秋四個大字。
通過第一進院子,第二進的房間裡纔是正堂,正對着門的內裡供奉着鎏金的關公坐像,而這個關公像則是右手捋袍,左手一冊書卷。
除了關公像外,他的身後右手邊站着手持青龍偃月刀的周倉,左手邊站着雙手捧着兵符的關平。
這間關帝廟,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任曦都來過不少次了,倒不是懷舊,此時只不過是找個藉口帶着夏凝霜出來透透氣,讓她多在外面呆一會罷了。
上香的時候,夏凝霜倒是比任曦還要鄭重,嚴肅,這顯然是傳承自他們那種人的一種習俗,也不是說任曦不尊重關二爺,只是不可能有那種深入骨髓的敬畏罷了。
故意慢慢悠悠的逛着關帝廟,可惜,這廟太小,到了終於逛完了,任曦也沒有藉口在拖延,便施施然的往外走。
到了外面,任曦眼珠子一轉,說道:“我肚子有點餓了,要不你再陪我去吃頓飯吧。”
此時還沒有宋丹丹阿姨在春晚的舞臺上被驚詫的本山大叔戲謔的說她的職業是三陪的事情,而且就算是有,想必夏凝霜也不會用那種方式來打趣任曦的。所以,她的拒絕很直接,也依舊簡短:“我還有事。”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就在夏凝霜說完這話,打算離開的時候,旁邊冒出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大當家的嗎?什麼時候和這個小白臉好上了,居然跑到這裡來私會。”
任曦很詫異,心想夏凝霜雖然在道上很出名,但是平時很少出門,應該沒有什麼人認識她纔對啊,而且居然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膽子倒是肥得很啊。
想到這,他側過頭去,見從自己的後側面走來三個傢伙,領頭的一個大概二十多歲,面相倒是不錯,算是有幾分帥氣,只是臉色蒼白,眼睛潰散無光,身體無力,走路的時候有點虛浮。而他後面的兩個傢伙則是面帶兇惡,身形比較彪悍,看上去應該是前面那個小子的護法。
看前面那小子看着自己的目光裡飽含的嫉恨,就知道剛剛說話的人是他,只不過,奇怪的是夏凝霜居然能夠忍住沒發飆,倒是讓任曦有點好奇,轉念一想,應該是認識的,而且,身份應該也是不低。
任曦知道,放在十年前,夏凝霜可能不會管對方是誰,就會上去削那小子一頓,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世故浸染,她已經疲憊了,不自然的就順從了這個世界的法則,唯一剩下的也許就是骨子裡那種冷漠,驕傲。
從那小子叫夏凝霜叫大當家,大概也能猜到他的身份,任曦便問夏凝霜道:“這小子是辛老二還是張老三家的。”
夏凝霜這次倒是很配合,不過由於心底不忿,回答的語氣一點也不溫柔:“辛老二的獨子。”
任曦笑了,他最是見不得女人受欺負,既然夏凝霜由於身份所囿,沒辦法和這小子計較,他便毫不客氣的對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傢伙罵道:“這是哪裡來的野狗,居然見人就吠。”
辛家的小子剛剛也聽到了任曦和夏凝霜的對話,見任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敢罵自己,倒是有點警惕任曦的身份,不過,當他看到任曦那不屑的目光時,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也毫不示弱的罵道:“這是那個婊子褲襠沒夾緊,把你這個小畜生給漏了出來,居然敢對小太爺無禮。”
任曦目光一凝,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拳打在那小子的臉上,同時腿也蹬在他的小腹上。連續兩次重擊,以任曦從小打籃球的身體,雖然大病初癒,卻已經生龍活虎的力量,那小子很直接的蹲下身子,捂住臉痛叫連連。
事發突然,而且那兩個護法同志認爲對方既然知道自己這邊的身份,就會有所顧忌,頂多大家都是打打嘴仗,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應該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卻哪知道,任曦這麼不講規矩,突然就幹上了,等到他們反映過來,自家的大少爺已經受傷倒地了,於是,其中一個慌忙上前扶起那小子,另一個則衝任曦而來,想要找回面子。
令任曦鬆了一口氣的是,夏凝霜給他擋住了那個護法,一腳就把那傢伙給掄出去兩米遠,眼見得受傷不輕,倒地不起。想起來也是,你就個小嘍囉,少爺們打架,你上來摻和個啥,而且,大當家的當面,你居然還敢伸爪子,這不是找抽嗎?
一瞬間的事情,辛家的小子根本沒來得及弄清楚情況,仍然在叫囂着:“給我弄死那小子,弄死他,出了事我負責。”
可憐見的,等他看清楚形勢之後,只好咬牙切齒的恨恨道:“大當家的,你好,你居然爲了個小白臉打傷自家兄弟,你給我等着,我會告訴我父親,讓他和各位叔伯來評評理的。”
直到他們三個遠遁,任曦轉過頭來看了眼皺着眉頭,一臉沉重表情的夏凝霜,很有股伸手抹平她眉頭的衝動,卻又不敢,只好感慨道:“當年辛老二和張老三之所以幫你坐上這個位子,是因爲他們誰也沒辦法讓自己坐上去,而又以爲你年紀小,好欺負,好糊弄,但是等到他們發現事實並非如此的時候,就馬上開始針對你,架空你。這些年,你應該過得很艱難罷。”
說到這,任曦發現自己這話好像又有點逾越了,便轉移話題,看着夏凝霜那嬌豔的容顏,認認真真的對夏凝霜說道:“以後遇到什麼爲難的事情,直接來找我就好,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的,至於原因,還是那句話,就當是我貪戀你的美色好了。”
說完,笑嘻嘻的轉身離去,讓夏凝霜有力使不出,有氣不能發,最後居然小兒女姿態的跺跺腳,也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不過,她的心裡第一次有了一種叫做溫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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