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順着流水,全力向前劃去,不過心裡卻在擔心,拳壇的老闆會派人在出口處攔截。其實小孫是多慮了,因爲炎龍也不知道這條地下河通往何處,甚至可以說在小孫之前,他也不知道有這條地下河的存在。在河中游了近一小時,小孫終於出了地下河,浮到河面一看,自己原來到了藍寧河。小孫認得此河,是因爲陳天絕曾與他來藍寧河玩過。小孫認清方向,向岸邊游去!
到了岸邊,小孫看到潛藏在水草中,四下打探了一番,見四周並無異常,才從水中出來。
藍寧河雖然受工業影響,河水不見得清澈,不過兩岸的綠化做的不錯。青草、綠樹、紅花,倒也吸引了不少的少男少女,在這你情我意,胡天胡地一番。
小孫從水中出來,見到離自己不遠的涼亭里正依坐着兩人,看着男的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女的卻是半推半就,嬌喘連連!小孫看着只穿條褲衩的自己,只得暗道一聲對不起!縱身躍起,制住兩人。在兩人的驚恐中,小孫剝了男子的衣褲,迅速套在自己身上。解開兩人,小孫故意陰笑道:“算你們運氣好,今天我已經殺了三人,不想再殺了,要不然我定讓你們做對亡命鴛鴦!”
兩人已經被小孫嚇得半死,聽他這樣一說,嚇得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大呼饒命!
“你們聽好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見過我,要不然,我今晚十二點定取你們性命!”
“是…是!我…我們保證…不…不說!”
見到兩人這樣說,小孫展開身法,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而那兩人卻還在地上叩頭不止!良久,見小孫沒有說話,兩人慢慢擡頭一看,不見小孫人影,連忙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涼亭。在路上,看到警方的通輯令,上面有人正是剛纔那人,兩人更加相信小孫之言,回家後,連門都不敢出,害怕再碰上小孫索命。
東彎西拐的,小孫終於回到了陳天絕的住處,沒見到陳天絕,纔想起自己發的郵件,
連忙給陳天絕電話。
紫陽和陳天絕兩人站在城西的一幢高樓頂上,一直在查看四周的動靜,見過了這麼久還是沒反應,陳天絕說道:“看樣子這小子沒有逃出來,恐怕這回要陪上小命了,是我害了他!”說着雙眼不禁紅了起來。
紫陽冷冷在掃了他一眼,傳音給雷世雄道:世雄,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雷世雄也和紫陽他們一樣,站在高樓上鳥瞰全城,聽到紫陽的傳音,回道:“沒有!”
“世雄,仔細一點,別讓這小子出了什麼意外!”
“知道!少主!”
在得到雷世雄那邊也沒有異常後,紫陽又運用靈識,再次搜查起來!查完依舊無所收穫,紫陽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陳天絕見到紫陽這樣子,知道還是沒有結果,也是焦急不已!卻又別無他法,只得再等!
接到小孫的電話,得知他已經到家了,陳天絕是又氣又喜,說道:你這小子,不知道我在等你啊!”紫陽見陳天絕接過電話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心中已經猜到了八九分,說道:“小孫?”
“正是這臭小子,他說他到家了,少主,我們也回去吧?”
紫陽點點頭,傳音給雷世雄後,兩人就趕回了陳天絕的住處。
小孫見到陳天絕回來,忙上前拜見,陳天絕也是淚水長流,紫陽不忍打擾他們,自顧自的走進了客廳去,待雷世雄趕回,陳天絕兩人還在院中淚眼相望。在雷世雄的注視下,兩人才走進了客廳。
陳天絕自知剛纔失禮了,見一紫陽後道:“少主,剛纔我……”
紫陽搖手輕笑道:“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
“義父,這就是你的少主?”小孫見紫陽大模大樣的坐在椅子上,對陳天絕毫無敬意,而細看之下,發現功力全無,與常人無異,忍不住低聲問道。
雷世雄就站在他們旁邊,聞言喝道:“小子無禮,少主豈能由你評說!”
陳天絕聽到雷世雄的喝聲,知道大壞,瞧紫陽並無怒意,急忙說道:“少主,請你恕罪!小孫他還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上,饒他這次!”說着,一腳將小孫踢翻在地,喝道:“還不給少主陪罪!”
紫陽單手輕拂,將小孫扶起道:“都別說了,小孫有功無罪,大家都座!”等衆人座下後,紫陽說道:“小孫,你現在就說說你們那個老闆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又是怎樣逃出來的?我們要怎樣才能進去?”
小孫都被弄糊塗了,不過紫陽將他扶起的手段他倒是識貨,因爲憑他現在的修爲也做不到。聽了紫陽的問話,小孫道:“拳壇的老闆叫炎龍,年齡在六十歲以上,沒見他出過手,所以對他的實力無從判斷。從像片上看,和以前的霸天有些相似,從背影看感覺兩人就是一人。我是從地下水道逃出來的,算是命大,無意中發現下水道牆壁的空處,才從地下河中逃生。不過我們要進去的話,從我逃的這條路怕是不行。因爲我估計地下河離下水道至少有百米高,沒有落腳點,攀不上去。”
“其它的路呢?你們拳壇每場都有人觀看,他們是從哪裡進去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問過其他的拳手,沒有一個知道,至於那些護衛,他們都不許和我們交談,違者殺無赦,所以我不知道。不過……”小孫有些遲疑。紫陽見狀道:“有話就說,錯了沒人怪你的!”
小孫點點頭,繼續說道:“那是在一年前,我剛從外面訓練回來,上臺時秒殺了一個拳手,觀衆噓聲四起,紛紛用東西砸我,我在那中間曾看到印有‘JK’字樣的玻璃杯,所發我想這能不能做爲一個線索?”
“少主!”陳天絕聽後道:“小孫說的或許有價值,就剛纔,我們站的那幢高樓!”
“你說的是藍寧河酒店?”紫陽道。
“正是!我記得那家酒店裡的所有東西都印上‘JK’兩字!”陳天絕認真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