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只見眼前人兒一變,那裡再是那個女扮男裝的葉靈霜,此時的她,鳳眼含媚,*是若隱若現,聲音也變得嬌媚惑人,只聽她嬌聲如絲,道:“紫大哥,你看我美嗎?”說完身體還在紫陽面前來回旋舞,煞是撩人心魄!
紫陽一時不察,頓時着迷,聽得她問,機械般地答應道:“美!”
“你喜歡嗎?”
“喜歡!”
“那過來啊!”說着葉靈霜還向紫陽招了招手,紫陽如入魔般,聽了她的話,機械般地緩慢的向她行去!
葉靈霜臉上笑意更濃,但她卻忽視了紫陽眼底不知何時露出的邪意,眼見紫陽越來越靠近,葉靈霜正想停止,沒想此時變故突生,紫陽臉色一變,邪笑滿面,雙手抓去,口中喝道:“捕風式!”雙手閃電般地扣住了葉靈霜的雙肩關節,笑道:“怎麼樣?霜兒,你太大意了,不應該讓我過來!”
葉靈霜不理紫陽,反問道:“紫大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紫陽解釋道:“你剛纔所用的應該是媚惑之術吧?”
葉靈霜點頭道:“不錯!天下媚術可以說盡是從此變幻!”
紫陽道:“可就算是這樣,當你的心神修爲低於對手時,施用此術,恐怕反被人制吧?”
“不錯!但是不可能,紫大哥,你是說你的心神修爲高過我?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有相當於仙帝階的修爲,心神修爲亦是如此!”
紫陽笑道:“是嗎?不過我已經修練出神嬰,現在的心神修爲應該是神將階!”
“不可能!”葉靈霜再次大叫出聲,道:“我爹他都沒有修出神嬰,或者說整個仙界都沒有人能修出神嬰,要不然早就渡劫飛昇了!再說,你要是修出神嬰,怎麼會在仙界,難道你在魔心崖內一心兩用,邊煉器邊修練?這也不可能,我雖然看不透你,但仍然記得你說過只有仙君階的修爲啊!”
紫陽道:“這一切還得從我修練的法
訣說起,霜兒,你知道嗎?我現在所修的法訣是我創的,在凡人界剛修練時,我曾修過八九玄功,七殺訣還有九宵神雷訣,在一次與一四翼天使的打鬥中,我自暴元嬰!”
“啊!你沒事吧?”明知紫陽就在眼前,葉靈霜也不由地驚問道。
紫陽道:“那時,我真的以爲自己會死掉,可是我又活過來,但一身修爲卻消失了,當時也就在這塔內,我答應一位前輩,要修到金仙階纔出塔,於是三種功法同修,本想能增快修練速度,無意中卻修出了神嬰,在得知神嬰的難修之處,我決定將三法歸一,自創一訣!”
葉靈霜聽完不由露出擔心的臉色,說道:“自創法訣,其中兇險萬分,紫大哥,那你以後可得謹慎行事!”
紫陽道:“霜兒你放心,現在我的滅神訣已然完整,這得益於一位神秘老者相助!”紫陽將在幻境內老者助自己的事也告訴了葉靈霜。但卻隱去了老者贈煉器訣一事!
葉靈霜嘆道:“紫大哥,我好羨慕你,能有這麼多的奇遇!後來怎樣?”
紫陽道:“後來就是師父說要渡劫,讓我前去觀瞻,沒想到有人搗亂,我出手擊殺了此人,卻在師父渡劫時奪了他的劫,飛昇到了仙界!”
葉靈霜道:“不對啊,紫大哥,如果你真是修出神嬰,那你渡劫時應該是渡神劫纔對,而你一修真者,怎麼能安然渡過呢?”
紫陽憶起渡劫時的情景,苦笑道:“誰說不是呢,你知道嗎?就是你前面見到的三人,我稱做老鬼的那位,他是我最早認的師父,本是靈體,藏於我體內,渡劫時爲我擋劫雷,差點魂飛魄散,不得已只得轉修器靈。還有那個叫雷龍的,他本是神界的不死邪龍,爲了我他是肉身被毀,也只能和我老鬼師父一樣,轉修器靈!”
“那還有一人呢?”葉靈霜見紫陽只說了兩人,就停了下來,問道。
紫陽道:“還有一人就是雷虎,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們,
我原有幾件神器,雷虎就是破天塔的器靈,還有破天劍雷雨,血殺雷風,他們都在渡劫時被毀了!雷虎是我後來在心崖內重煉此塔時回來的,但雷雨和雷風卻永遠地消失了!”說完,紫陽不禁一片黯然。
葉靈霜見紫陽傷心的樣子,道:“對不起!紫大哥!我不應該問你這些!”
紫陽輕笑道:“霜兒,怎麼能怪你,其實說出來的感覺比不說要好得多!至少心裡變得輕鬆了!”
葉靈霜道:“紫大哥,還一事我不明白,爲什麼你的修爲我會看不透,按理來說這是不應該的事啊!”
“這事說來又話長了,下次說吧!”
“不嘛!紫大哥,你就說給我聽嘛!人家想知道!”葉靈霜見紫陽想賣關子,居然施出最拿手的絕技——撒嬌!雙手拉着紫陽的手,不停的左右搖擺,人也靠在紫陽身上輕輕的磨蹭。
紫陽從未經過此等陣仗,頓感面紅耳赤,敗下陣來,叫道:“霜兒,你…你別搖了!我說還不行嗎?”
葉靈霜意地嘻嘻笑道:“早就應該這樣!”說完拉着紫陽坐下,自己半倚靠在紫陽身上,道:“說吧!我聽着!”
紫陽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也不是吃素的主,定了定神才道:“我前世是被人害死的,死後碰到了老鬼師父,在他那學會的七殺訣!這些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葉靈霜點點頭,瞪着兩隻大眼睛,對紫陽道:“我說紫大哥,你別婆婆媽媽的行不?痛快點說啊!”
紫陽微笑着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在七殺鬼境待了三百年纔出來,碰到了陰陽鬼差,被他們帶到陰陽石前凝魂聚魄,我運用七殺訣的法門,吸入了大量的陰陽二氣,後來聽鬼差說了才知道,如果陰陽二氣達百魂之量,轉世後就有可能擁有異能!”
“異能?”葉靈霜發現紫陽所說的東西似乎自己從沒聽說過,驚異地道:“異能又是什麼?爲什麼我從沒聽人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