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喻走的時候,還將柳思韻的手絹給撿了起來,生氣的拿走了,柳思喻心裡當然是無比的憤怒,柳思韻你已經死了,憑什麼還要霸佔着王爺,柳思喻就不明白了,她哪一點比不上柳思韻,軒轅岐夜即使柳思韻死了,還是那麼的忘不掉她。
柳思喻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柳思韻的手絹隨意的丟在了裝有水的盆裡,然後這才帶着不舒服的心情睡去了。
次日早上醒來,柳思韻蜷縮在軒轅岐漠的懷裡,小鳥依人,軒轅岐漠靜靜的看着柳思韻,眼裡面除了寵溺就是溫柔。
柳思韻睜開雙眼,朦朦朧朧的看着軒轅岐漠,微笑着對軒轅岐漠說:“怎麼能這麼早就行了呢?”
“因爲本王想看着王妃,多看着王妃。”
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門,老頭看着兩人說道:“看來是恢復的不錯,繼續保持!”
只是軒轅岐漠沒有告訴柳思韻,自己是因爲半夜毒性發作而被迫醒來的,爲了不打擾柳思韻的睡眠,所以到外面去睡的,很早便起來又躺回了柳思韻的牀上。
老頭看着軒轅丘岐漠說道:“你過來一下,老夫有事問你。”
軒轅岐漠告訴柳思韻自己去一下就回來,等他一下,柳思韻想着老頭叫他肯定是關於他的毒性之事,於是在軒轅岐漠走了之後便悄悄的跟着去了。
“你昨夜,是不是毒性又發作了?”老頭看着軒轅岐漠,眉頭緊皺,因爲昨夜老頭起來上廁所便看見軒轅岐漠痛苦的蜷縮在院子的,於是老頭便猜想毒性又發作了,但是他不想他的夫人知道,所以才獨跑到外面的。
“是,發作了,很痛苦,很冷。”軒轅岐漠老實的回答道。
“老夫知道了,這個你拿去,很痛苦的時候吃下,可以緩解一些痛苦,你的毒要是不在一個月內解,會有生命危險的,老夫爲你也只能做這麼多了,接下來的日子多陪陪你夫人吧,雖然老夫知道你不想讓她知道,但是到後來這樣,她會更痛苦的。”老頭面色凝重,無奈的說道。
“神醫,又麻煩你了。”
老頭搖搖頭,拍拍軒轅岐漠的肩膀走了。
柳思韻什麼都聽見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疼的不知所措,柳思韻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哭出來讓軒轅岐漠發現了。
軒轅岐漠不想讓自己知道,那麼自己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便是,柳思韻跑到了院子裡,站在原地等着軒轅岐漠。
軒轅岐漠過來恢復以往的笑容看着柳思韻說道:“神醫說,我們都沒事了,思韻,我們準備回京城吧!”
柳思韻搶先說道:“夫君,我還想在這兒多待一天,我們再多停留一天吧,我們今日去附近的花海,那兒特別美,好不好?”柳思韻期待的小眼神看着軒轅岐漠。
“好,一切都聽夫人的便是!”
柳思韻沒有告訴軒轅岐漠,那篇花海是自己難過時,爲了不讓老頭看見,所以才跑到那兒去哭,無意間才發現的。
軒轅岐夜的府上。
軒轅岐夜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的衣物都被人褪下了,於是軒轅岐夜着急的到處的翻找柳思韻的手絹,但是無論軒轅岐夜怎麼翻找就是找不到。
軒轅岐夜怒氣衝衝的打開房門,問道門口守着的護衛:“昨夜誰來過本王的房間?”
護衛趕緊說道:“回王爺,昨夜卑職剛將您送回來,側王妃就來了。”
軒轅岐夜聽完,生氣的趕緊前往柳思喻的偏院,奮力的將柳思喻的房門給推開了。
此時柳思喻正在梳妝,看見軒轅岐夜來了,於是趕緊上前行禮,“王爺……”
軒轅岐夜一把抓住柳思喻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怒火,“柳思喻,你將本王的手絹藏到哪裡了?快給本王交出來。”
柳思喻聽完軒轅岐夜的話,失落落的口氣說道:“臣妾就說嘛。王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到臣妾的院裡來,又是爲了柳思韻。”
軒轅岐夜的手上加大了力道,“沒聽見本王的話嗎?本王叫膩趕緊將手絹還給本王!”軒轅岐夜的語氣裡,聽着不僅是刺耳的,還猶如一把刀一樣的,一刀一刀的刺進柳思喻的心裡。
柳思喻沒有回答,她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水盆,軒轅岐夜隨着柳思喻的眼神看過去,將柳思喻的手用力一甩,着急走到水盆旁邊,撈起水淋淋的手絹。
軒轅岐夜走到門口,揹着柳思喻說道:“柳思韻的東西,不沒資格去觸碰,本王也不允許你觸碰!”
這算是一個警告還是告誡柳思喻呢?
柳思喻不甘心的在背後喊道:“軒轅岐夜,你就別做夢了,她柳思韻也永遠不會回來了!你別再妄想見到她了,即使你留着她的東西又能如何,她已經回不來了!”
說着柳思喻失落的癱坐在地上,哭泣道:“憑什麼,你死了還要霸佔着他的心,憑什麼?嗚嗚……”
丫鬟心疼的走到柳思喻的身邊蹲下,眼淚汪汪的看着柳思喻說道:“小姐,你別難過了,你肚子裡還有王爺的皇子呢,你一定要堅強,別因此動了胎氣啊!”
柳思喻恍恍惚惚的反應過來,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母妃真是沒用,連你父王的心都抓不住。”
丫鬟將柳思喻扶起來,柳思喻告訴丫鬟說道:“快幫我梳妝,我要回一趟我爹那兒。”
丫鬟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這是什麼意思,自家小姐也不是一個想着要告狀的人吶,但是也照做了。
柳思喻梳妝完畢便着急忙慌的就出門了,門口的侍衛攔住了柳思喻,“側王妃,沒有王爺的命令,你不能隨便出府。”
柳思喻也來氣了,“都給本側妃讓開,本側妃肚子裡還有王爺的皇子,要是你們不小心動着本側妃,本側妃動了胎氣,你們負的了這個責任嗎?都給本側妃滾。”
侍衛也是嚇着了,這要是真的惹怒了柳思喻,動了柳思喻的胎氣,軒轅岐夜責罰下來,自己也不好過,於是只好給柳思喻放行了。
柳思喻坐上了馬車,前往了柳國公府,她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門口的侍衛目送着柳思韻走了,於是趕快去向軒轅岐夜稟報,“稟報王爺,側王妃出府了。”
軒轅岐夜手上拿着溼淋淋的手絹,眼神就放在上面,對於侍衛來報的事情完全也沒有聽進去,於是站在身邊的護衛就說道:“你們怎麼沒攔住側王妃?”
侍衛也是很無奈,“側王妃用她肚子裡的皇子做要挾,屬下也是沒有辦法。”
護衛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軒轅岐夜,然後又向侍衛問道:“那側王妃可有說她是要去哪兒?”
“側王妃什麼也沒說,就坐上了一輛馬車走了。”
護衛也是擔心柳思喻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給軒轅岐夜惹麻煩,於是雖侍衛安排道:“派兩個人去跟着側王妃,然後回來稟報。”
侍衛於是下去了。
軒轅岐夜彷彿是什麼也沒有聽見去,就看着手上的手絹,入了神。
護衛也是無奈的,只好守在軒轅岐夜的身邊,這張手絹是柳思韻曾經掉的,軒轅岐夜也是看着柳思韻的背影,然後撿下來的額,事實上柳思韻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曾經丟過這麼一張手絹吧,在軒轅岐夜的心裡卻是唯一的寶貝和安慰。
柳思喻來到柳國公府,一進家門,大夫人便上來迎接,喜笑顏開的看着柳思喻說道:“喻兒,你嫁過去這麼久,怎麼現在纔回來一次,三日回門的時候怎麼沒回來?”
柳思喻很是冷漠的回答道:“正當柳思韻出了大事,緊着柳思韻死了,所以就沒回來,娘,你們都還好吧?”
大夫人雖是感覺的到柳思喻的變化,但是柳思喻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便滅再問什麼,“好,家裡一切都好,只不過回門之日,你夫君王爺來過。”
柳思喻很是疑惑,軒轅岐夜竟然來也沒有告訴自己一聲,怎麼能獨自來這兒,於是柳思喻疑惑的問道:“哦,那日是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便沒有來,那王爺來這兒都做了些什麼?”柳思喻假裝知道軒轅岐夜來了,其實自己也是剛剛在大夫人的口中得知軒轅岐夜竟然來過柳國公府。
“他來,也什麼都沒說,坐了一會兒和你父親聊上了幾句便走了。”大夫人怕柳思喻難過,所以也是撒了謊。
“哦,原來是這樣,那母親你去忙吧,女兒在這兒坐坐。”
大夫人便走了,一會兒,柳思韻就進了柳國公的書房,柳思喻想要查些東西,現在柳國公站在了太子那邊,但是自己嫁給了軒轅岐夜,那麼自己也許幫助了軒轅岐夜,那麼軒轅岐夜對自己的看法也許會改變一些呢。
這時柳思喻聽見門口有人在說話,於是慢慢湊近去聽他們在講些什麼。
“夫人,你爲何不告訴小姐,王爺那日來根本什麼也沒說,也沒和老爺說話,徑直去了二小姐以前住的後院,在那兒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大夫人的貼身丫鬟問着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