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精血潰敗

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22 精血潰敗

天還沒亮,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翻牆進入英才高中,打開高一七班的大門。

蜷縮在桌子角落的顧平迷迷糊糊打開眼睛。實在折騰急了,他又不知不覺在桌上睡着了。

“唐大柱,你怎麼現在纔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來人,顧平顧不上又冷又餓開口問。

第一個進入教室的是唐大柱,清晨六點,京城的早春還籠罩在一片霧茫茫之中,他就翻牆進入了學校。

“顧老大你真的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了嗎?”唐大柱走進教室,從書包裡翻出早上剛剛從街上買來的熱騰騰的大肉包和豆漿遞給顧平,肉包子打開的時候還冒着白氣,可見是剛出爐不久的新鮮貨。

看到吃的,顧平是兩眼發光,忙不停打開油紙,狼吞虎嚥了起來。等吃的半飽了,喝了口豆漿,他才擡起頭,反問唐大柱昨天發生的事情,因爲他是真的對昨天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記得要去教訓那個新來的學生,然後醒來就發現在這裡了。”按理說自己被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放倒的失去知覺,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的,難道是他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纔會發生這種短暫的失憶現象。

“顧平,你難道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唐大柱有點同情的看向顧平,他和顧平從小在一個院子里長大,很小他就臣服在顧平的鐵拳之下,稱顧平爲老大,但昨天,一直這麼強大的顧平卻在一個小女孩面前一秒的都沒撐過,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因爲他認出那個女孩手上拿着的分明是國安局纔會出現的武器,這種武器就只有第一階梯家族幾個少數的大佬纔會有。如今卻出現在一個十三歲女孩手中,這意味着什麼,他馬上明白了。今天會來這裡,也不過是一個道義上的安慰,有多久沒有這麼坦然的叫顧平的名字了?連他自己也忘記了。但他知道從今後,他和顧平就是同等的關係了,再也不會比他矮一截。“昨天你被我們的新老大用麻醉器射倒,一秒鐘,你就躺下。”

“唐大柱,你剛纔那個新老大是稱呼誰?”顧平皺起眉頭。馬上發現了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唐大柱所發生的變化。

“顧平,你不用懷疑自己的耳朵,我這聲新老大就是稱呼昨天把你放倒的那個十三歲的新生。她自稱京城劉家的劉夕。”他毫不否認自己的背叛。

“這麼說你們昨天都改投門庭了?”顧平感到他的心在逐漸冷卻。一股怒氣在胸臆蔓延開來。別人就算了,但唐大柱,那是從小和自己玩長大的。

“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知道你有骨氣,但我不一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不是誰都不稀罕有一個更強大的靠山的。”

唐大柱剛剛話完,顧平就一拳揮了過去,理理身上的衣服,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平。老大說了要麼臣服,要麼轉學。”唐大柱也毫不在意臉上的傷。對着他顧平離去的背影提醒道。

聽到這話顧平停了一下腳步,繼續離開的步伐。

就像唐大柱所說不是誰都不稀罕有一個更強大的靠山。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會是強大的靠山嗎?就算是劉家的又怎麼樣?劉家不過是一個日薄西山的家族,不過,他總覺得自己又錯過了什麼?想當初孫家孫啓望來招降他都被他一口回絕,當時唐大柱他們也沒有離開自己。怎麼這回就背叛他了呢?就因爲他被放倒?

伸手攔了一輛的士,他連忙讓司機開到了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他找到了在醫院做主任醫師的親大哥顧泰,兩兄弟長相差不多。顧泰的臉上多了副黑框眼鏡,看上去人也更加沉穩一些。

幫他抽取了血樣,顧泰親自拿着樣本進入實驗室進行了分析,經過一個多少小時的等待,顧泰才從實驗室出來,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消毒手套。

“大哥,我身體怎麼樣?”顧平緊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問。

“你昨晚一夜未歸去了什麼地方?”沒有回答顧平的話,反而顧泰一臉嚴肅的反問昨晚他的去向。

“大哥,我昨天在學校被關了一個晚上。”

“還不說實話?要我打斷你的腿嗎?如果不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你會到我這裡來?”顧泰疾聲厲色的道。

“大哥真的。”

於是顧平把昨天發生在學校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麼說起來你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放倒了?”顧泰聽了後不怒反笑,他是太瞭解這個比自己小十年的弟弟了,一個臭脾氣誰也不服氣,像一塊糞坑裡的石頭一樣又硬又臭,就連喜歡一個人也一樣,想當初說是看上了裘家的第三代裘菲菲,可他沒有想過顧家和裘家的差距,現在裘家在第一家族中正如日中天,怎麼可能會和第二階梯的結親?況且還是他這麼個廢材。

“劉家雖說是日薄西山,完全靠一個老爺子撐着場面,可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大。你血液濃度中的麻醉成分微乎其微,但這種麻醉成份最強的時候麻醉四五頭大象都沒有問題,通常是國安局纔會配備。”看了化驗報告,顧泰道。“而這個劉家的劉夕會有這種麻醉器防身只代表一個可能,就是她很得劉家老爺子的重視,難怪乎唐大柱他們幾個會改投門庭,是我也選擇背叛你了。現在你可以死心轉學了。”顧泰道。

“讓我轉學放棄裘菲菲那是萬萬不可能。”顧平眯起眼,已經在心裡做出決定。

“你可不要亂來禍害家裡。”見弟弟這副神情,顧泰搖頭。

“哥,安啦!”揮揮手,他離開醫院。

看着弟弟離開,顧泰拿出一支菸若有所思的抽了起來。直到整支菸抽完,他的眉頭也不見鬆開,他拿起醫院裡的老式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顧泰。”

“你說。”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還是發出了聲音。

“我在弟弟的身上發現精血潰敗的厲害,想查一下他最近出入了那些場所。”

“顧平?”對方問。

“是的。”

顧泰話音一落,對方就將電話掛掉,連一聲結束語也沒有。看着手中的電話,顧泰一聲苦笑。夫妻做到這樣,還有什麼樂趣什麼可言?但這樣的婚姻卻又不得不維繫。這就是身爲世家子弟的悲哀,連婚姻都沒有辦法自己做主。

剛纔,他給顧平檢查身體除了在他的血中發現了微量的麻醉劑成分,還發現他近段時日氣血潰敗的厲害,而這種潰敗還是男人大量損耗精元所致。華夏中醫理論精與血也是可以互相轉化的。明代張景嶽《類經》亦指出:“腎之精液入心化赤而爲血”,說明精可化爲血。可見,腎是形成血液的主要臟器之一,故中醫有“生血根本在於腎”的說法。隋代《諸病源候論》指出:“腎藏精,精者,血之所成也。”,說明血之精華可化爲腎精。此外,腎取五臟六腑之精而藏之。腎藏精,精生髓,髓化血。精能生髓,髓可生血,故有“精血同源”之說。因而,腎臟功能的盛衰直接影響着血的虛實。

他剛纔又暗自觀察顧平的面相,發現他臉色有隱隱的發青的跡象,這就是精血大量流失後的表現。兩眼窩深陷,山根也有隱隱的虛線,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這是生殖器頻繁活動的表現,自己這個弟弟雖然嘴巴上一直說着非裘菲菲不娶,可對於裘菲菲他是有這個色膽,但沒有這個色心的。那這個讓弟弟能日夜操勞的女人又是誰?他暗自奇怪。

英才高中

剛剛放學,就有人給遞給我一封信,我打開,裡面是顧平的邀請信。邀請我去京城很火的一家水上餐廳雲曦水榭聚餐談判。

“老大,是顧平的信?”這時唐大柱過來問,他認識來送信的是隔壁班顧平收的小弟。

“嗯,晚上七點約我去雲曦水榭談判。”我點頭,對於這家在京城剛剛串紅起來的餐廳也時時有耳聞,但就是沒有機會見識。

“你要去嗎?”唐大柱問。

“去,晚上你們一起去吧。”合上信,我轉而朝着唐大柱羅堂紅等人道。

“老大,顧哥肯定不想見到我們,我們這樣去不好吧!”

他們中的有些人雖然已經歸順了,可還抹不開面子見顧平,畢竟是他們背叛了他。

“醜媳總重要見公婆的,他要和我談判就代表顧平還希望回這個班級,那你們今天不去,以後還是會見到面的。”我目光冷然的道。既然都是我的人,我就有責任將他們調教好,要從心底裡臣服,而不是表面。否則兩面三刀的人我是怎麼都不會放心使用的。

接觸到我目光中的寒意,楊立,朱燕等人都低下了頭,而唐大柱白三幾個京城子弟反而目光坦然,可見他們都已經下了跟定我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