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再遇孫陽

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76 再遇孫陽

我的目光穿越過她,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未來像是很遙遠的距離,其實也不過就是眨眼的時間,就像前世想象中遙不可及,可再回想一下,前世幾十年間我又做了些什麼?無非是圍着一個叫黃魏東的的男人轉了一圈就結束了。我甚至還沒有過我想要的生活。

自從嚴妍道出她的身份和來歷,我和她親近了不少,原先哽在心裡的那根刺沒有了,又開始無所不談。我現在才知道原先對嚴妍我不是全無怨言的。就算多活了一世,我也還沒有學會豁達,是的,在這件事情上我表現的很不豁達。

京城何家

做爲共和國的開國元勳,何家經歷幾次的崛起覆滅,特別是大動亂年代,何北魁差點就交代在監獄裡了,多少有功之士沒能熬過那場浩劫,而熬過的,就只有面上的這幾大家族。好在病的最重的時候四人幫倒臺,他治療及時又活了過來,所以他一直都說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坐在古色古香的雕花黃花梨椅子上,何北魁此時神色難看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兒何媛媛,解放前何北魁有過兩次婚姻,兩次婚姻妻子勻死於戰亂,戰後,他娶了比他小了二十年的現任妻子何樸貞貞,一名延邊的舞蹈演員。除了前妻給他生的一個兒子,後娶的妻子爲他生育了兩兒兩女。在四人幫時期,他由於被迫害入獄,那時大兒子已經結婚有了自保能力,老二和老三也二十出頭懂得保護自己,而一對才十幾歲的雙胞胎女兒顛沛流離,最後還死了一個,他相當的自責,沒有保護好女兒,所以一直對何媛媛無比溺愛。養成了她驕縱的性格。他曾經一度爲這樣的女兒無比擔心,後來邱祖明親自當媒人爲蘇家的蘇悅提親,原本他不怎麼同意,畢竟要他的女兒嫁給一個文弱書生,他有點不如意,可女兒喜歡,他也就隨了女兒,加上蘇銳向他保證爲了何媛媛棄筆從戎,他也就給了邱祖明這個面子,但現再看到女兒身上臉上的傷。一股子怒火中燒,不管什麼原因,他何北魁的女兒是用來被疼被寵的。他從小都不捨得動女兒一下,如今倒好,給丈夫動手了。

“和你說過自己選的婚姻就不要來怪我,現在回家什麼意思?”雖然心疼女兒,但他還是板着面孔教訓。誰讓女兒當初忤逆了他,婚姻是她自己選擇,現在離婚了又拍拍屁股讓他來收拾殘局。

“爸我是被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和李遠?你不能坐視你的寶貝女兒被冤枉。”邊說她委屈的淚水就下來了。

“說吧,現在外面的傳聞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去人家會所,還被拍下那些照片?”女兒離婚的事情他不會插手。在他看來這樣的男人離了也罷,不過事情經過他還是要了解清楚的。

“爸,這件事情女兒是被冤枉的。我去會所不過是爲了揪出那個狐狸精爲蘇暖討公道,哪知他們會這麼狡猾?還有那些亂報道的雜誌報紙,爸爸你可要向想辦法?怎麼能夠讓他們這麼報道假新聞?你可非給我出這口氣不得?”拉着何北魁的手,何媛媛不依不饒的道。雖然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可梨花帶雨的撒起嬌來。小女兒姿態依舊十足。只是如今這張小臉被打的有些難看。

輕拍拍女兒的手,請她稍安勿躁。何北魁的腦子可沒有停過。這回還有八九是自己女兒得罪了人被設計了。但設計她的會是誰?對方的身份成了關鍵,他不可能讓何家的人吃這個虧的,否則豈不是成了京城的一個大笑料?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何北魁目光銳利的掃向女兒,把何媛媛一驚。她這種性格怎麼可能不得罪人?他老爸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情和那家會所無關,是被別人陰的?

“很多,和裴家的裴子繪搶過一條裙子,李家的李芷喬搶過一個個包包,劉家的劉嘉怡搶過譚家菜館一個包廂,但這都是小事。”她嘟噥起嘴。

“你呀,我就是太寵溺慣你了,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擡頭不見低頭見,有時候要讓着人一點。”雖然嘴上這麼說,何北魁的語氣依舊寵溺。“疼不疼?”他撫摸上何媛媛臉上的傷道。

“怎麼會不疼?這個殺千刀的蘇悅,他ui後悔的。”想到從來就對她 言聽計從的丈夫會下如此毒手,她心中的怒火就不由的竄上來。不過和丈夫的賬還要慢慢的算,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污衊她的人:“爸爸,李遠會不會是同謀,畢竟這件事情對我傷害比較大,他們男人哪有什麼名譽可言?今天鬧個離婚,隔天就好了,就我們女人好欺負。”想到她忙前忙後的幫蘇暖,結果昨天從蘇家傳來消息邱宏志和蘇暖和好,離開京城了。這簡直更加讓她氣憤。她甚至覺得蘇暖是叛徒,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就當是個教訓。明天把蘇明去接過來,既然離婚了,孩子要跟你。”何北魁不容置疑的安排。而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出來的,沒有當着女兒的面說出來,是怕女兒又會起什麼波瀾。

翡翠尊皇會所?他敢肯定這件事和這裡面有關,幾個股東的資料他都瞭解過,方家和王家還沒有這個膽量和何家對抗,而李遠和裘志都是家族的邊緣人物,直接和媛媛對上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可萬一是這兩家人背後授意呢?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升職之後的蘇家倒向何家,那麼何家的局面將完全不一樣,可對方是不是衝着這個來的,他完全不能肯定,如果是衝着這件事而來,那麼懷疑對象太多了,不光軍部的另外三大系統不會喜歡看到這個局面,除了和何家交好的甘家,另外幾家也是不會樂於看到何家成長的。

在何北魁百般疑惑猜測之時,我已經繼續上我的學,過着我普通的高中生活,自從期末會考考出全校最高分以後,我就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走在學校的路上,隨時有人和我打招呼,而這些打招呼的人,還不一定是我認識的。

又一天的放學,晚自習後,已經晚上九點,學生如潮水般從教室涌出來。等我走出來的時候,人羣已經三三兩兩。上了高二分班,朱燕、楊立和宋鑫的成績回覆到正常的水準,他們已經不需要我補習,所以我也就樂得輕鬆,走出教室門口,擡頭漫天的星子。

曾經有人說每逢亂世,天上就會有星宿下落凡間,讓世道歸於平靜,而我在想,世道平靜後的星宿們呢?是不是還在天上?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現在再回想這個問題只是覺着幼稚,如果世道的統一歸功於天上的星宿,那爲什麼還要會有亂世之禍?

傳說就像一個美麗的謊言,讓身處絕望逆境的人有一個盼頭,希望明天世間就會美好,戰爭就會結束。可這個世間不是結束了戰爭就會美好的,有一些東西自己不去創造,就永遠也得不到機會。

就像人類不去探索宇宙永遠也不知道地球是圓的,看上去美麗皎潔的月球上原來是一片荒蕪。

走出校門忽然感到黑暗中有一雙窺視我的目光,我側身,目光凝聚在一輛緩緩開上來的普通的黑色桑塔納轎車上。在離我兩臂的距離車子停下,桑塔納的車窗緩緩下移,露出一張成熟美豔的面孔,一張我很熟悉,卻又很陌生的面孔。

熟悉是因爲這張臉從看到第一眼,就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恨到骨髓。前世就是這張臉弄垮了劉家。就算今世幾次交鋒,也都是險之又險,陌生是因爲這是我們的第二次正式見面。五年前那驚鴻一滅不算。去年在雲曦水榭孫陽進入包廂時的氣場歷歷在目,那時蓋過一些風頭的美豔。可現在,不過就是一年時間,這朵花身上已經沾染了太多的風霜。女人終是敵不過時間的歲月,不管老天對這張臉有多優待,可總逃不開衰老的那天。相比那些十七八歲的鮮活,再多的氣質也掩蓋不了逝去的青春年華。

孫家垮後,孫陽一直處於失蹤狀態,沒有人知道她去哪裡了,包括她的炙陽國際,被查封的時候不過是一個空殼子,那些資金早就已經不翼而飛,誰會想到現在正被通緝着的孫陽會出現在這裡?

我表面可以讓自己裝的無動於衷,但是我的心跳得劇烈,孫家已經沒有翻盤的機會,或許面前的女人在前世帶給我震撼太大,以至於我的心臟跳個不停。她出現在我的面前絕不會無緣無故。

“劉夕,我們又見面了。”

在車上孫楊笑着開口,但她的笑容讓我毛骨悚然,渾身的不舒爽,這抹笑容彷彿是來自於地獄。

“我和你應該沒有交集。”我平靜的開口。自從決定參加國宗學府的考覈之後,我還沒有怕過誰,別的不說,那些在暗中保護我的人,我有十分的把握在她襲擊我之前將她拿下。

PS:

這幾天要搬家,更新不定時。感謝讀者caijiyang投的兩票粉紅,謝謝!有推薦票的希望給懶魚投幾張,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