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丁翼的資金有限,因他是發現這個地方,並買下土地的人,所以在三方合作成立的聯合石油公司中,佔了四成半的股份。徐立祖出大頭,佔三成半的股份,我算佔了便宜,兩成的股份。他們其實也可以不讓我參與進來,不過最後還是讓出了兩成給我。
簽下合同之後,我們還舉行了隆重的慶祝酒會,當然吳亞存代表我出席,而我沒有穿徐立祖和丁翼送的名貴華麗禮服,只是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在他們招呼客人的時候,我自顧自的找東西吃。
“我們忙個半死,你倒好,一個人躲在這裡悠閒?”丁翼端着酒杯,在招呼客人的間隙溜過來找我麻煩。
我看着他六分醉意的靠在陽臺的窗邊,領帶已經有些彎扭,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味道。我上前,整理了他的領帶,
“今晚是你第一次不靠家族,強勢崛起的日子,不可以這麼的任性。去吧,那裡纔是你的舞臺。”我強硬的反轉過他的身體,讓他的臉對準五光十色的宴會大廳,由於合作公司的事宜,也讓我在這段日子和他親近了不少,沒有像當初般的敵意,其實話說他也沒有我原先想象的那麼不堪,只是從小的優越感,加上英俊多金,就憑他的身份往那邊一站,就有一堆的女人黏上來,讓他覺得女人很不值錢。這大概就是後來養成他對女人呼之而來揮之而去的不良習慣。
這些日子,在得知我真正身份之後,他的表現也沒有像先前對我這麼隨便輕浮了,多了很多的尊重,其實這樣的他我反而有些不適應,不能像以前般的欺負他。不過他追求我的心還是看的出來的,近段時日不論是丁翼還是徐立祖這兩個男人我都是有一些躲着的,沒有擺到明面上的事情,有時候雙方小曖昧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一旦他們擺出了那種架勢,如果我沒有心往下發展只能就此打住,因爲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但是朋友,還是生意上的夥伴,爲了感情起糾紛引起麻煩這樣的事情在生意場上還發生的少嗎?可有時候,男人一旦下定決心與某件事物,總是十頭牛也拉不會來的,好在他們對我的尊重多過於表面的殷勤,有動作也是都擺在明面上的,看樣子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協定,公平競爭。但是他們好像還不瞭解我這個本人的意願,想到他們兩個這些日子來大小的動作,我也唯有苦笑。
今天出席酒會的全是墨西哥本地政商界,黑白道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不打點好這些人,他們的石油公司哪有開的這麼順利的事情?這世界上什麼都要靠關係,有關係走遍天下,沒有寸步難行,而打通關係最好的東西就是金錢。而我做甩手掌櫃,反正有那兩個這麼強勢的男人在,我就樂得大樹底下乘涼了。
而這時,徐立祖的眼神看向我,他今天也被灌的有了四分的醉意。他朝我舉杯,我回以微笑。推了身前的丁翼一把,然後把自己再次隔絕在了整個宴會之外。彷彿大廳裡的熱鬧喧譁與我無關,明明是這麼近距離,但是我卻知道,這不是我的世界,時間在這裡停留的越長,越是感覺寂寥。我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想藍楓了,離開了京城大半年,也是該回去了回去我的世界。
“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酒會過後,兩個男人回到新買的別墅,各佔據一張,精疲力竭的呈大字型躺在沙發上,籌備公司以來,兩人還在墨西哥第二大城市瓜達拉哈買了一幢別墅,這裡距離油田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聽到我要回去,兩個男人都“噌”的從沙發上坐起。酒醒了一半。
“怎麼會這麼突然?”
“一點風聲也沒有。”兩人不滿的目光如出一轍。
“那邊我大學的保送名額下達了。所以早點回去準備。”我不動聲色的道,總不可能對他們說,該拿的好處拿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吧?用檸檬調了兩杯醒酒茶,分別遞到了兩人的手中。
兩人接過,皺着眉頭一口飲盡。
“小夕,你也太不待見我們了,把我們利用完就拋棄。”丁翼委屈的道。他倒是敏感,這都被他發現了。可,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
“你想多了。沒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嗎?不是明天也總有一天會回去,再說,這裡根本不是屬於我的世界,這是你們的世界,你們的舞臺,而我只負責享有成果。”我臉不紅心不跳的陳述,讓兩人恨得牙癢癢。
“說的真沒心沒肺。”丁翼扭過頭,小別扭的道。
“你也可以選擇留下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徐立祖起身,從酒櫃取出紅酒,又倒了一杯,渴望的眼神望向我。讓我不敢直視。
我眯起眼,看着他的行爲,嘆了一口氣,還是上前,奪下他手中的杯子。“別瘋了,你晚上已經喝的夠多了。”我何嘗不知道他用自殘的方式在向我抗議。
忽然我的手一緊,被抓住。而且力道不輕,不遠處的關一銘和楚放看到,想過來制止,但是他們的腳步被橫過來的兩名同樣是黃皮膚的人給攔住。衝突一觸即發。
“你們下去。”我朝關一銘和楚放吩咐。
“可是——”兩人還是不放心。
“別忘了你們是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下去,他不會傷害我。”我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氣勢。
兩人這回沒有猶豫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目光始終注視着這邊的動靜。
“比起幾年前,你又多了些威嚴。”徐立祖笑笑,但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中卻是沒有半分溫度。就在我以爲他要放開我的時候,他整個身體以我無法阻擋的速度俯下,噙住了我的脣,我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地方,以這種氣氛下吻我。讓我連半點準備也沒有。我也沒有掙扎,抗拒,任他就這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的抱着,吻着。彷彿前世界塌下來也不用去在意。對於這個吻我有一瞬間的動搖,如果他再繼續下去,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帶着原有的心回去京城?不知爲何,淚意涌上,有一種難以言語的傷感在我的胸臆蔓延開來,我的雙手環住他,任由着自己的淚奔騰,流淌進被他吻住的嘴中,又鹹又苦,還有些澀,就像是小時候在海邊海浪捲來,不經意嚐盡口中的味道。
嚐到我淚水的味道,他的吻更加激烈了,像是狂風驟雨,我以爲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的這麼的長,其實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放開我,我和他都拼命的喘着氣,我以爲會被他窒息,這個世界上有因爲接吻而窒息死的先例嗎?好像沒有聽說過。
“丁翼那小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吻過你的事情,所以今天怎麼都要扳回這一城。”他含笑的目光看向丁翼,有些挑釁的味道。
吻我就是因爲丁翼在他面前炫耀吻我的事情?這是什麼跟什麼?即使我多活過一世,也未必懂的男人的奇怪心思。可在一看,徐立祖的笑容背後又帶着些許的牽強,他這是準備放下了嗎?如果一個吻的代價,讓他能想開,我還是非常願意付出這個代價的。不是對他沒有動心,而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在他羽翼下會有安穩和平靜,但是經歷過一世我已經不再相信愛情,永恆這個詞彙要說出來太簡單,可真的有人能做到嗎?至死不渝的愛情是有,但是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而我也還不想讓一段友情摻雜了其它的情感後變味,最後成爲兩廂憎惡的怨偶。
“切,你小子作弊!”聽到徐立祖這麼說他,丁翼不服氣的指責,也沒有說出更過分的話來。他是一個識趣的人,知道再掙,我始終要離開,而他們兩人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
“我走之前,告訴你們一個訊息吧!”嘆了口氣,算是用消息來抵過心裡的愧疚。
“什麼訊息?”
“我分析中東那邊伊拉克總統的野心這幾年膨脹的太快,可能會對領國出手。”我試探着道。如果他們不願意聽那就算了,如果願意聽,這可是大好的機會,伊拉克對科威特發生侵略的幾個月時間,國際原油價格從原來的每桶14美元上漲到每桶40美元。而後美國介入戰爭,並牢牢的利用戰爭掌控住中東的石油開採權,從而達到控制國際石油價格的目的,那時國際石油價格每桶上漲20美元左右。也讓克林頓時期的政府成爲經濟增長最快的一介政府。
“領國?伊朗?兩伊戰爭期間,國際石油價格動盪,不過兩伊戰爭還沒有結束多久呀?不可能這麼快動手吧?再說老薩和伊朗的實力相當,要打也是兩敗俱傷,我覺得他們兩國打起來的可能性不大。”
對於國際局勢,丁翼並不是一無所知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