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議婚

189 議婚

這個時候王萱婷笑着開口打起了圓場:“做老爸的總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的過早,其實嫁得早還是嫁的晚,我們做大人的總會有一天要放手,最重要的是孩子們覺得合適就好,畢竟未來是孩子們過日子不是和我們這些個快要如土的老傢伙。不管怎麼說藍楓是你們看着長大的,這孩子老實踏實可靠,你們一家人不管是嫁還是娶,都是一樣,只會是親上加親。”

“我不是擔心這些,藍楓是一個怎麼樣的小孩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擔心的是這兩個孩子以後都是走體制的路,這麼早結婚對兩個人的檔案會有影響,現在我們國家正在提倡完婚晚育,我覺得現在他們可以先談着,畢竟姐弟和夫妻是不一樣的。如果不合適早些分,如果合適,等過個幾年,他們就可以結婚這樣對誰都不影響。”劉家笙說出自己的想法。也讓邱祖明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年輕人精力旺盛,經過昨晚這麼一夜,說不定有了呢?”

邱祖明話一出,我的一口包子直接卡在了喉嚨口,連忙嗆了起來。藍楓順手拍着我的背

“說到孩子,丫頭還不好意思起來了。要知道昨晚不是我兩個人都要在院子裡演活春宮了。”

當着這裡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昨晚的事情,也大概只有邱祖明這個大老粗纔會說這麼不找邊際的話,他的話一出,我的臉漲的通紅,而藍楓的耳根子也有些紅色。

“咳、咳!”劉翰睿尷尬的在那裡清咳了兩聲,邱祖明對他來說也是長輩,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麼。至於劉雲昌,已經見怪不怪了,當年這老夥計滿口都是葷話,現在年紀大了已經有所收斂,他只當邱祖明是興奮過頭。

在這樣尷尬的場景下,邱劉兩家最後達成協議,如果懷孕就結婚,如果沒有就暫時訂婚。而裴玉函的事情就有劉翰睿去和裴家交涉。

對於這個結果邱祖明雖然並不是很滿意可也算是能接受。畢竟在沒有人負責的情況下,和當前的大形勢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爲,就算是有萬般理由也是不行的。

而在這天之後,我被下藥的事情也被有心人事宣揚開了,外界紛紛猜測着最後誰成了我的入幕之賓?回到了邱家來到了劉家,我給行動電話充上電開機。

然後我就被裡面三四十個未接電話給驚呆了。都是徐立祖打的,他爲什麼打這麼多的電話?昨晚的印象已經模模糊糊,支離破碎,在藥物的作用下,昨晚有些畫面我實在分太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可當我翻看了道通話記錄時,我不由自主的腦海中出現一幅畫面,我躺在汽車的後座上,yu火焚身,神智處於極度的模糊之間,我捧着電話,對那頭說:“立祖,我今天晚上要破第一次了。”

我的腦袋“哄”的一下,臉瞬間滾燙,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什麼都好說,爲什麼當時會說這句呢?我的心跳的劇烈。可是轉念又一想,如果再來一次,我當時還是會講一遍那樣的話,我潛意識裡說這番話就是想讓他死心,如果自己回報不了他這份愛,那唯有讓他徹底的死心。按下了回話鍵。

“嘟——嘟——”

兩聲長嘟之後電話被接了起來。

“昨夜還好嗎?”電話那頭問。

“電話沒有電了。”我答非所問。也算是告訴他爲什麼沒有回電話的原因。

“昨晚還好嗎?”電話那頭再次問。

“好。”

“你喜歡他嗎?”原本徐立祖想要問愛不愛?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收回來。

“目前爲止是喜歡的,”我沒有做猶豫的回答。我知道這話語間只要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就會不死心。

“爲什麼不給我一點機會?你知道如果你願意......”後面的話他已經說不下去。因爲已經心痛的無法說下去。拿過一瓶酒他毫不猶豫的灌下。

我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咕咚咕咚”的聲音,心裡有一絲的悲涼,我可以因辜負了他的感情而感到歉意,也爲他此時的感傷而難過,可是我不能心軟,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又怎麼能心軟下去,否則我前面的那些話和動作豈不是都要無功用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單單純純的做朋友不好嗎?朋友才能一輩子相陪,如果成爲戀人或者夫妻,翻臉了那可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我道。

“不想要我,你總能找出理由來,可總要讓我知道敗在誰的手裡?死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不是嗎?”那頭苦澀的笑道。

“你們認識的。”我長舒了口氣。

“不可能是吳亞存,他昨天的電話是通的,也不可能是範傑吉,你不會這麼沒有眼光,難道是小藍楓?”他一驚。仔細的想來也只有他了。兩個人名義上的姐弟,可是又沒有血緣關係,最重要的是藍楓並不差,只要假以時日,就能成長起來,當然比他還是差了好多。(每個男人總會自信認爲自己是最強大的。)

“他已經不比你矮了,別小藍楓,小藍楓的叫,好像我是老牛吃嫩草一樣。”我道。

“那我說的是事實。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的心痛死了,掛電話了!自己保重,如果想要後悔還來得及,你身後還有這麼好一個備胎千萬不要忘記了。‘

不等我說一句再見,電話那頭掛了。我看着手中的電話,但願他能放下吧!我這樣的想着。

“人查到了嗎?”掛了電話,徐立祖問站在面前女子。面孔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

“已經查到了,是京城裴家的裴玉函,她的高中同學,有些結怨。”女子低着頭回答。

“文文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徐立祖別過臉道,想甩掉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可是怎麼也甩不掉,有時候他也對自己說,這個世界上女人多的是,明知道沒有結果,可還是忍不住的堅持,這是爲了什麼?可是愛如果說的清楚又不是愛了,不是嗎?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人來對他施捨恩惠嗎?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人他全心全意的對待,還能沒心沒肺的拒絕嗎?對他的地底財富絲毫也不動心。那時他不無有一絲炫耀的成分,可是到頭來才發現人家根本就不削一顧。

看着這樣的徐立祖,殷文文的心一痛。沒有徐立祖就沒有現在的她,當年她以爲自己的人生全完了,可是徐立祖出現,和她做了一筆交易,她在鏡頭前指認孫家孫陽的惡行,然後帶她去韓國整容,給她一個新的身份,又給她一個工作,所以從那天起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叫殷文嘉的女子,有的只是一個叫做殷文文的女子,可是她還不認爲有了全新身份的她就能洗去過往的污點,那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抹去的,可是她覺得能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一輩子,也是很值得了,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看着他,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跟在徐立祖身邊這麼些年,像今天這樣子的徐立祖,看到還是第一次,哪怕是憤怒,哪怕是不高興,哪怕是頹廢,可是在他的身上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絕望,看着男人灌着紅酒,像喝白開水這樣的下肚,殷文文的秀麗的眉頭蹙起,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衣服,一顆一顆的把釦子扭開,哪怕是用這具骯髒的身體去安慰他一下也是好的,只要他有需要。她這麼想着。很快衣服全部脫掉,露出完美比例的身材。她走近他,拿掉他手中的紅酒瓶。

徐立祖目光朦朧的對上她,殷文文心跳的厲害,她真的很怕會被拒絕,她看過太多的女人想要黏上他而被無情的推開。

“你想要慰藉我?”徐立祖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目光陰晴不定。

“是的,主人。我可以全部給你。”說完,殷文文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低下身體,主動吻住了徐立祖。

徐立祖眼睛微眯。

那晚劉夕也是這麼主動上的嗎?這麼想着,他閉上眼睛任由女子吻住,也任由她在身上放火。

“劉夕。”他叫喚着。感覺到自己情動,他站起身,打橫抱起女子,朝着大牀邁去。把殷文文往牀上一丟,他扯掉身上的衣服,覆上她嬌小玲瓏的軀體,沒有任何前戲的挺進身下女子的身軀。

“啊!”由於很多年沒有經歷男人,殷文文在男人進來的時候,還是被這種熟悉的陌生感弄疼了,可是不等她適應,男人殘酷的抽動起來完全不顧甬道又幹又澀,殷文文忍耐着,短暫的痛苦過後,隨着快速的摩擦,終於熟悉的歡愉感又回來了,大量的水涌出,潤溼了兩人,也讓徐立祖更加賣力的埋首在這份歡愉之中。他的衝撞一次比一次的賣力,一次比一次的放肆,寶劍直頂到了子*.口。

“嗯——”殷文文隨着高潮,一瀉千里,劍拔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