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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206

只見此時的他抱着頭,痛苦的整個人處於痙攣狀態,而我再看他的手指甲,黑亮黑亮,像是那些小說當中邪教人士的手,他的另一隻手還是非常的正常。難道這是剛剛長出來的,長易異變?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看向吳亞存,這個時候,能給我解釋的只有吳亞存和和光,我不指望一個小孩能將事情說明白。可偏偏吳亞存對我露出苦笑。

“我進來的時候長易就瘋狂的攻擊我,我身上的傷,都是他留下的,只是他奈何不了我,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剛剛清醒了一下,讓和光去叫你的。”吳亞存一邊無奈的說,一邊上前,將我護在身後。

“我剛剛看到一團黑的霧氣從他的腦門中出來,飄進師傅的腦袋,然後,師傅就變成這樣了。”這時,和光開口。我皺起眉頭,結合眼前的畫面下了一個定論,難道長易再被人在奪舍?這種只有在修真小說裡出現的東西,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

如果長易真被奪舍那該如何是好?我看着長易的黑亮指甲,這是修煉邪道纔會有的,就算我沒有見過修煉邪道的人,可是好歹我也是看過各類修真小說打發無聊時間的人。這種指甲一個正常人基本不會去修煉。

而這裡除了長易自己根本就沒有別人可以幫助他,這該如何是好,難道我把他殺了?這時,長易正常的那隻手指向了我。

“把、我、殺、了,快動手,我抑制不住他了——”長易怒吼。

我一看吳亞存和和光猶豫的表情,知道兩人難以決斷。正在這個時候,我感到胸口微微發熱,我低頭,詫異的發現,從來沒有半點動靜的那塊血珀居然發出一股向嬰孩一樣的渴望,我從來不知道爺爺給我的這塊血珀居然也會自行產生渴望?難道它也是有意識?我憑着它自行這股意識,離開吳亞存的保護圈,上前。

“小夕,不可以。”吳亞存拉住我。

“沒有事。”我要他稍安勿躁。大膽的上前。長易的眼神忽然一黯,他黑亮指甲的手伸向我,吳亞存就要撲上去的時候,我讓他後退。並且迅速的解開了前胸的鈕釦。這時我前胸飄出一道柔和的紅色煙霧,準確的說是從我身上懸掛的血珀發出來,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向長易飄去。然後,長易身上的黑色煙霧現行,一點一點的黑色的煙霧被紅色的煙霧蠶食乾淨,是的,是蠶食。直到長易的手指甲全部恢復原狀,整個人倒在地上。這時紅色的煙霧纔再次的飄向我的胸口。飄進血珀之中。終於,白狼警惕的眼神褪去,他搖了搖尾巴上前去蹭長易。

“剛剛怎麼回事?”吳亞存不明所以的問。“你身上這個是什麼?這麼厲害?”

“我也不知道。是爺爺給我的。”我摸了摸血珀,將衣服扣好。“我們現在儘快離開這裡吧!雖然這裡偏僻,可是剛剛的動靜還是有些大的。”我心頭忽然涌上不舒服的感覺,對吳亞存道。

“走吧,我們從後面的黃龍山走。”吳亞存制定路線,背起長易。

“那他呢?”和光指着地上的人。

“我們又不能殺人,讓他留在這裡吧!”我道。我並不知道剛剛那東西是從李士宏身上而來的,就算是知道,我也還會如此處理。總不可能把他殺了,而帶上他,我們也走不快,直覺不能原路而回。

上前我給他灌下一瓶藥,就從後門撤退。當初選這裡長易就有這樣的打算,院子的後門就是黃龍山,山上游人衆多,一旦發生意外逃跑這裡最是簡便。

而我們所不知道的是,我們一行剛剛走掉,小院就被包圍,三個身着黑衣眼帶墨鏡的男子粗魯的踹開了院門,看到院中昏迷過去的李士宏,其中一個將他扶起。

“怎麼樣?”另外一人問。

“不知道,只有等人醒才能知道。”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帶頭的男子的眼中一片陰霾,帶着另外一個人就追出後門,留在原地的男子也迅速的揹着李士宏離開現場。

接下來幾天,果然如我所料,“幻愛”酒吧對面的一家聯絡點酒吧關閉,張貼出房屋出租的信息,而其他地區秦向前背後基地的聯絡點也開始變得嚴防死守,還好這個時候吳亞存已經讓所有的人撤回,並沒有被抓到什麼小辮子。

而長易暈迷了三天總算是醒了過來,也聽他說其細節,那道黑煙確實是隱藏在李士宏身體裡的一道魂魄,等級極高,還好被我的血珀蠶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而我這時才知道那道魂魄是隱藏在李士宏身上,讓人防不勝防。而長易說修道之人一生只能奪舍一次,而那位沒有對李士宏奪舍可能是不滿意於李士宏的軀體,而他到處找人比試,應該就是尋找合適奪舍的對象,長易就是極爲合適的一個對象,確實那魂和李士宏的陰謀差點得逞,可是沒有料到我的身上有剋制那道邪魂的東西,最後反而被蠶食乾淨。

我解開上衣的鈕釦,把血珀放在手心,感覺血珀的顏色比以往紅了一分,其它倒是沒有什麼改變。想起剛開始爺爺說是一個老和尚給他這塊血珀,和尚說他是有緣人。可是一塊能吸食殘魂的血珀理應他的有緣人也是在修道界,怎麼會給一個普通的人?想不通索性我也就不想了。

杭湖市,在付左凌的幫助下,劉家笙在很短的時間裡和陳香瑜勢均力敵,而在省裡劉家笙毫無疑問的倒向施然軒一邊,雖說作爲省委書記凌風新官上任三把火,在重要的人員安排上早在施然軒上任之前就已經安排下來,在施然軒上任後形成很大的麻煩和被動,不過和劉家笙的結盟,加上付左凌的幫襯,就算凌風再強勢,也讓施然軒在很短的時間,付出很小的代價,和付左凌分相抗理,讓凌風想在付左凌退下去以後掌握整個江口省的計劃成爲了水中花鏡中月。而讓凌風最爲鬱悶的是,每次只要他想爭對劉系和施然軒的聯盟使點絆子的時候,那邊總能做出巧妙的安排化解於無形,這讓凌風很是納悶,難道真如外界所傳,劉系收了一個高人在背後指點迷津?他還一度懷疑自己身邊潛伏着付左凌的人,可是再三清肅,搞得人心惶惶,那邊還是可以臨危不亂,這一點讓他鬱悶不已,凌風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辦公室會被人家做了手腳。

付左凌的兒子付威在得到就把股份的賠償後,第一時間去找了他的初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初戀女友跟着家裡人移民海外,這讓付威懊惱不已。後悔傷心之下,酒醉之後的他寫下了一首歌,被酒吧一個地下樂團得到歌詞現場譜曲演繹了出來,結果得到整個酒吧的爆棚歡迎,然後那個樂團邀請了一竅不通的付威加入樂團,從那天起他還真有模有樣的玩起了音樂。付左凌知道後,已經對自己的兒子絕望,不過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月時間付威加入的那個樂團人品爆發,被香港的頂級娛樂公司看中,經過重新包裝幾個年輕人在香港火速串紅,當然那個發現這支地下樂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鮑皮。他原本是來和童謠談劇本的事情,順便和我們聚聚,結果就在酒吧聽到了付威填詞的那首歌,以他如今的職業觸覺,就當下覺定簽下了這支樂隊。

凌風在知道童謠要去香港演電影的時候,在杭湖一向小心謹慎的他居然在童謠臨走去香港之前,爲她在西湖大飯店宴擺了三十幾桌踐行,深怕別人不知道童謠和他有一腿,這個時候的童謠對凌風還是死心塌地的有些感動,還在半醉的時候當衆說下什麼不離不棄的傻話。不過我知道,在鮑皮聯繫上她,向她求證私人生活方面事情的時候,她也是斬釘截鐵的說沒有男朋友,沒有同居者,只差去驗一張處女證明。還在那段時間和付左凌斷的乾淨。直至鮑皮見她,說公司籤她只要明面上不能有男朋友,三十歲以內不能結婚的規定,其它私生活只要不被媒體發現,公司根本就不會管,這她纔敢見凌風 當然,鮑皮會一開始這樣的誤導她也是在我的指示之下。現在童謠沒有見過世面,覺得凌風對她還不錯,一旦她見識過香港的花花世界,接受過萬衆矚目朝聖那般的感覺,就會覺得凌風再普通不過,那時只怕她只會疏離的遠遠的。

去學校考了一個寒假的試,就進入了寒假,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又一年過去了,我都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些什麼?

今年,劉家笙要穩定住杭湖的局面,還有東海市雖然卸了肩上的擔子,凌風也在那邊安插親信過去,不過東海的大局還是牢牢掌握在劉家笙的手中,劉家笙也要乘着過年和周永軍商量一下東海的未來發展,所以今年過年劉家笙顯得異常的忙碌也沒有回京城,留在了杭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