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各方派一個代表,上擂臺,比武定輸贏。知道秋姐吧,她以前沒少替我們公司武鬥過,至今從未輸過,她的名聲也是一場一場打出來的。”陸浩歌解釋着。
“這次你沒把握?”齊峰現在終於知道了怎麼回事。
“恩,本來我也不怕他們,我這邊也有幾個好手,實在不行再請秋姐出馬也成,只是遠哥前幾天告訴我,對方請的人不簡單,應該屬於武者。”陸浩歌神情凝重地說着。
“武者?”齊峰也吃了一驚,當然知道劉撫遠口中的武者屬於什麼範疇,過去或許武者的定義就是如方秋那般,可如今,武者就是泛指他們這些穿越者。
“最近他們酒吧每天晚上弄了個助興的節目,就是找了個人上臺,然後讓人挑戰,當然也不是真打,就是上臺比比力氣,誰能推動他,當晚的費用全免,我找人試過,他在我這也算把好手,結果上去推他打他都紋絲不動,那真不能算作普通人的範疇了,遠哥直接說他就是武者,普通人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包括秋姐,說只有你可以幫忙。”陸浩歌期盼的看着齊峰。
“行,這件事我可以幫忙。”想了想,齊峰點了點頭,他決定找宋季同宋組長插手,只是還沒決定好是現在就找人將那穿越者帶走,還是等比鬥結束,思索了下,還是想等着比鬥後,這樣對陸浩歌最有利,讓對方也知道他們的底蘊。
“哈哈哈,我就知道齊峰你最爽快。”陸浩歌開懷地笑着,他一點都不擔心齊峰會敗,他很相信劉撫遠的判斷力,他說那人不如齊峰,那就是不如。
“什麼時間比試?”齊峰問着,既然定了,就要安排好時間。
“週日晚上九點,到時我派人去接你。”
“九點?恩好。”齊峰一愣,怕是那晚進入夢境世界的時間要跟童月柯調整了。
“喏,給你,這裡是兩百萬,當哥的一點心意。”陸浩歌說着從兜裡掏出一張卡來,遞給了齊峰。
齊峰平靜的看着那張卡,並沒有太多波瀾,如果換做以前肯定會猶豫一番,現在就不會放在心上,搖了搖頭,看向陸浩歌,“遠哥,不用這樣,幫你是因爲你視我爲兄弟,之前你也幫過我不少忙不是嗎?”
“一碼歸一碼,這錢你就拿着,不光是我的意思,還有遠哥的意思,他說你幫了他個大忙,這其中還有二十萬的獎賞,就讓我給填些湊個整數。”
“真不用。”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知道你靠着小姐不差錢,這也只是當哥的一點心意。”
“要不這樣吧。”見無法推辭,齊峰微微皺着眉頭說着,“我拿五十萬吧,這樣你跟遠哥的心意我都領了。”
“那......好吧。”見齊峰執意如此,陸浩歌也不再強求,畢竟百八十萬也不放在他們眼中,事情很順利,陸浩歌也放下心來,爲自己又斟了杯酒,邊喝着,邊問着,“對了,你那小女朋友現在相處怎麼樣了?”
“還行吧。”知道他說的是張玥怡,齊峰也模棱兩可的點了點頭。
“拿下了沒?”陸浩歌衝齊峰做了個你懂得的表情。
沒有理會他,齊峰只是無奈的瞅了他一眼。
“我就說你不行,追女孩子哪能像你那樣含蓄,要大膽的追,死命的追,要不要哥幫你?肯定手到擒來。”說到追女孩子,陸浩歌眼睛又放亮了,湊到齊峰身前鼓動着。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就行。”齊峰沒好氣的說着。
“你啊,別不服氣,剛剛那個妹子你沒看上?人家可是天海的在讀大學生,過來做兼職的,眼光很高,我看她對你很有意思,哥幫你撮合撮合?”
陸浩歌一臉蠱惑的跟齊峰說着,只是齊峰並不爲之所動,就那樣淡淡的看着他,冷漠的神情讓陸浩歌直覺得無趣,也只能作罷,見齊峰要起身離開,也不再留他,陪他走出了酒吧,找了輛車子,在送齊峰上車時忽然想到什麼,很鄭重的跟齊峰說着,“這事可千萬別讓小姐知道,她要是知道我把你拖下水,非劈了我不可。”
“恩!我知道。”齊峰點了點頭,隨坐車離開。
“盔甲有些不合適哈。”
看着眼前正一臉不滿盯着自己的童月柯,齊峰有些尷尬的說着,昨天是因爲自己時間快到了,急匆匆的拿了兩套盔甲回來,結果都是男人制式盔甲,能寬出童月柯一截。
“你從哪弄的。”看到齊峰的認錯態度還好,童月柯淡淡的問着。
“前面的子爵府,要不我們再過去看看吧。”
帶着童月柯又來到子爵府,一路上的陰兵都已清理完畢,所以並沒有耽擱太長時間。
子爵府佔地很大,其實更像是一座城堡,因爲久疏搭理,高高的灰色圍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甚至都快把窗子全包圍住,令裡面更顯陰暗。
因爲昨天齊峰已經清理過一次,所以這次他們更像是來觀光旅遊,尤其是童月柯,身份以及地位決定了她自身的見識極廣,所以對於這完全不同於現實世界的建築及工藝,更多的是帶着一種賞析的態度。
齊峰可並沒有對方的閒情逸致以及品味,沒打擾一旁的童月柯,而是徑直又去了萊斯特子爵的書房。
雖然已經荒廢已久,而且這裡的氣候溼潤,大部分書籍都已經腐爛損壞,但齊峰還是在書架頂層找到幾本保存完好的獸皮訂製的書籍,只是看內容是關於巴倫國官方歷史的書籍,齊峰並不感興趣,剛要放回去,卻發現其中也夾雜着幾頁紙張,齊峰好奇的抽了出來。
看來這位萊斯特子爵的習慣是將重要東西夾雜在書籍中,齊峰有些期待的打開來看,只是字跡已經模糊,只能依稀分辨出這是一封邀請函,函的內容已經辨認不出,卻是下面的徽章齊峰很熟識,正是光明聖教的徽章。
“看來光明聖教的觸角伸的很長啊!”齊峰不禁爲那位素昧蒙面的巴倫國國王感到悲哀,他們絕對是進行着要顛覆王權的政變。
想到光明聖教,齊峰就不由想起他們的地下試驗,從萊斯特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