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距府天大廈也只有四五分鐘的路,張恪將車駛到府天大廈前,想問陳靜是不是要下車回去睡覺,在西餐廳談話時,她就有在打哈欠,眼皮子鬆軟,就差一點在西餐廳餐桌上趴下來睡過去,張恪側過臉卻看見陳靜這會兒頭歪在一邊已經睡了過去。[閱讀文字版,請上]
張恪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看她臉上有着靜謐入睡的嫺美,不忍心推醒她,極度渴睡之時,給推醒的感覺是很難受的,心想連續給科王高科加上兩道光環——獲得數字手機技術全部授權成爲近期內唯一的手機貼牌商、成爲數字手機技術促進協會的七家代表之一——這段時間裡陳靜壓力是大了很多,看到這麼一個美人兒勞碌成如此憔悴的模樣,心裡多少生出些憐惜。
張恪將車平緩的駛入河濱綠化帶間停了下來,打算等她自然睡醒再說。
陳靜養成良好的習慣,即使在市內車速不快,也會將安全帶繫上。張恪看着安全帶勒在陳靜的胸前,將胸部勒出現個高聳豐滿的形狀來,藉着透進車窗來的路燈光看着陳靜的鼻息有些急促,心想或許是安全帶勒着了,輕手輕腳幫着將安全帶解開,想讓陳靜睡更舒服些.
陳靜醒了,意識到張恪身子反側過來,一隻胳膊就橫在胸前,差一點就要貼上來,還能感覺到張恪灼熱的鼻息撲在耳根上。陳靜沒有想到張恪是避免安全帶一下子縮回去的動靜太大驚醒自己這才一隻手抓住安全帶慢慢的讓安全帶縮進去。抓着安全帶的手自然也要跟着慢慢的到車廂另一側,張恪的身子反側過來也是沒有辦法,但是這一瞬間陳靜心神一凜,只當張恪想趁着自己睡着了做什麼事情,汗毛都緊張的豎了起來。
他會做什麼?陳靜心裡很緊張,也不曉得是不是要假裝醒過來地樣子制止他,又想讓他吻一下或者抱一下也沒有什麼。
這麼想。心裡就有些渴望起來了。剛纔都不曉得怎麼就睡着了,真是頭疼啊,陷入這種進退不得的境遇,他要是吻一下或者抱一下還不滿足怎麼辦?
他會摸自己的胸部嗎?這傢伙在餐廳裡就時不時瞥那裡看。這麼想着,胸前的蓓蕾竟然發起癢來。這傢伙手就在自己胸前,一定是想摸那裡。陳靜心裡羞怯不安,怎麼可以有這種期待的心情呢?越是要抑制心裡地念頭。胸前的兩點蓓蕾越癢痕難抑,身體內也抑着一團難以明狀的火在胸腹間流竄。
卻是張恪想將安全帶放回去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陳靜的身體,看到陳靜微微潮紅的臉龐在微弱的路燈光下異樣的嬌媚,忍不住想貪心的多看兩眼,當然光線這麼暗也看不真切,倒是手裡的動作就更慢了。
陳靜等了一會兒,能感覺到張恪在凝視地自己。那種目光凝望來的壓力,憑着女性的直覺就能感覺到,還有那讓人心思凌亂地灼熱鼻息。簡直就是要讓人意亂情迷。
陳靜打定主意不醒過來:不醒過來,這傢伙頂多動手動腳的摸幾下;要是醒過來,這傢伙惡向膽邊生,要做其他更過分的事情。自己是掙扎好還是不掙扎好?等了片刻,感覺張恪這傢伙非但沒有下手摸自己,手還在往回縮。這傢伙是怎麼回事,他膽小了?胸前的癢痕越來越難耐,這傢伙怎麼可以膽小退縮呢?陳靜心裡暗恨。
陳靜心裡想算了,身子挺了挺,等着轉一下身就假裝醒過來,也免得戳穿這傢伙地心思讓他下不了臺。沒想到身子這一挺。胸部就擦上張恪往回縮的手掌,能感覺到張恪纖細的手指隔着一層絨線衣擦過胸前那兩點蓓蕾。心間的痕跡在那一瞬間渲泄而去,身體的火陡然變成一團閃電在體內亂竄,是那種無法言喻的奇妙之感。
這傢伙竟然摸自己的胸,陳靜當然不敢再醒過去,還要極力讓自己的呼吸不要太急促,心裡想給這傢伙佔了大便宜了,他還會不會想着做其他事情?
張恪沒想到陳靜坐在車上睡還亂動身子,手指擦了陳靜豐滿地胸部一下。陳靜裡面穿着內衣還有絨線衣,張恪無意識地碰了一下,又不是握上去,當然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還擔心陳靜要是醒過來會產生誤會不好解釋呢,見陳靜轉了一下身子又睡過去,就放心了,調低座椅子,看着車窗前低垂地眉月,隔着車窗玻璃還能聽見不遠處疏港河潺潺的流水聲。
陳靜等了片刻不見張恪再有別的動靜,心裡覺得奇怪,心想:他真想要做其他事情,該怎麼拒絕他?這傢伙真是的,明明有許思這樣千嬌百媚的女子相伴,還有唐婧這麼嬌柔可愛的女友,怎麼還可以對其他女人動心思?讓自己怎麼拒絕才好!
陳靜很想深深的嘆一口氣,但是不想讓張恪知道自己剛纔已經醒了,還是將那口氣壓着緩緩的呼出去,陡然感覺到胸前的安全帶給解開了,想起上車前繫上安全帶了,難道說這傢伙剛纔是幫自己解安全帶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
這時候陳靜想明白了,剛纔明明是自己身子挺上去給這傢伙摸嘛,心間瞬時給羞赧涌滿,怎麼可以這樣!只是那瞬間相觸的感覺太美妙,兩腿間也潮乎乎的,不由的讓人想起那個春心凌亂的夢。
張恪見陳靜身子又動了一下,輕聲問了一句:“醒了?”
陳靜也順勢假裝醒過來,素手掩着紅脣,發出微訝的叫聲:“啊,我剛剛在車裡睡着了嗎?”
“呵呵,車子剛出餐廳的停車場,你就睡着了,不想叫醒你,就將車停到綠化帶裡,這些天累壞了吧?”車停在離路燈稍遠的地方,在微弱的光線,張恪也看不真切陳靜臉上的神色,臉色潮紅,也只當光線暗的緣故,沒往別處想,只覺得她的眸子在幽暗的光裡額外的明亮。
“就算想成爲錦湖的棋子,也要足夠的努力才行,苦些,累些,也是當然的……”陳靜笑着說。
“不會又要我負擔什麼責任吧?”張恪笑着說,“行,要不讓你在車裡再睡一會兒?”
“可以嗎?”陳靜看着張恪,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羞澀的說,“這幾天回公寓總睡不好,很多事情情不自禁的往腦子裡鑽,可能是人太亢奮了。”
“嗯,前兩年,錦湖步步都如履薄冰,我也很少能睡好,聽你這麼說,我還就有同病相憐的感覺了,做女強人不容易啊,”張恪笑了笑,又傾過身手橫過去幫陳靜將座椅靠背調低,“讓你再睡一會兒,反正這會兒我也沒有地方可以打發時間。”
與陳靜吃晚飯時還早,吃過晚飯還不到八點鐘,陳靜才睡了十分鐘不到。沒有什麼事情找上頭來,張恪這段時間也是無所事事,心想老媽大概還跟小舅一家與王彩玲母女坐一起嘮家常吧,他纔不想這時候去湊什麼熱鬧。這兩天,晚晴住在學校那邊的房子裡,找其他人也不合適,大多數人,這時候不是在酒席上,就是剛離開酒席,還不如在河邊綠化帶與陳靜這麼一個佳人多呆一會兒。
張恪反過身伸手過來幫着調椅背,貼這麼近,感覺給他抱着似的,陳靜身體裡隱隱發燙,有着想攔腰將這傢伙死死抱住的衝動。但是怎麼可以呢?這傢伙比自己小這麼多,又有許思這麼千嬌百媚的女人,陳靜手抓着座椅兩邊的椅套邊,心想這傢伙要想在車裡做些什麼,自己當真沒有力氣去拒絕了,心思凌亂的閉上眼睛,聽着張恪什麼也沒有做的坐回去,似乎也躺在座椅上在看着車窗外的夜色,心裡又有些失落。
很是奇怪,心思雖然凌亂,但很快就沉靜入睡,也不曉得睡了多久,陳靜再次醒過來時,臉貼着張恪的肩膀,見張恪眼眸子在黯淡的光線裡晶晶發亮,有着清澈的幽光浮在眼眸上。
“啊,”陳靜擡手看了看雅緻的熒光碗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你怎麼不叫醒我?都耽擱你五六個小時了。”
“哪有耽擱時間?我這人最是清閒不過,”張恪啓動車子退出河邊綠化帶,笑着對陳靜說,“下回你要是還睡不着,我還可以免費陪你,現在送你回去。”陳靜不曉得怎麼迴應這句話,便抿着嘴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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