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笨!水仙都被抽的尖叫了,還伴隨着咿咿呀呀的低泣,怎麼不是被打的厲害?哎呀,你磨蹭什麼,趕緊動手啊!”
“別急,他們可不是在打架,想知道他們在幹嘛不?”石斂俊臉泛紅,指着下身說道。
這下凌輕不催他了,好奇的眼神,一會兒瞅瞅石斂盯着的下身,一會兒瞧瞧他紅臉。
“咳咳……”石斂頗感不自在,低沉着說道:“他們正在做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做的事。”
凌輕擰眉,“你還是沒說這會變形的玩意兒有什麼用啊!少忽悠我!”
“咳咳……”石斂突然覺得他臉皮在這女人面前,不是一般的薄。
“等到你成爲我的親密的人,等到我成爲你愛的人,就會知道有什麼用了。”
“可……”凌輕正要反駁,石斂一手捂住她的脣。
屋內這時也傳來水仙高亢的尖叫以及羅君之的低吼。
“就是現在!”石斂攔腰抱起凌輕,身形一閃,兩人就到了屋內的大梁之上。
石斂雙手快速掐訣,渾身土靈力翻涌,那牀榻之上正激烈糾纏的水仙和她的夫君羅君之,突然感覺巨石壓頂,周身被土沙包裹,土沙之內,還爬動着蜘蛛蠍子等小傢伙。
“啊……!”水仙驚恐的叫出聲來,方纔的快感消失無蹤。
而那牀榻之上的羅君之,則目瞪口呆着無法言語,他,居然,沒反應了!
“呀!”被蠍子咬住的水仙再度驚叫,“快,快把它們弄開,快!”
羅君之好似沒聽到一般,趴在水仙身上一動不動,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背以及水仙的小腿上,巨石磨動,鮮血橫流。
水仙四肢上纏着土沙線,土靈力壓制她命脈讓她運不出水靈力來。
“我看不見!”凌輕不滿,她只聽見水仙的慘叫,也想看到水仙的慘樣。
可水仙兩人被罩在土沙之中,她根本看不見。
石斂抿脣不語,暗想該如何讓這小女人安分,沙罩之內,那羅君之可是光着身子,他的女人怎能看其他男人的身子?
“不能看,醜死了!”石斂嫌棄。
“哼!”凌輕對石斂的專制極爲惱火,卻又奈何不得,只得自顧低聲召喚:“豔小表,給我出來!”
紅衣妖嬈的豔小表正蹲在牀頭,咒罵着水仙兩人沒用。突然聽見她家主子召喚,急忙飄身出來。
“裡面什麼情況?”凌輕趕緊問。
豔小表一出來,頓時就被石斂周身的風華迷得七暈八素不在狀態,哪兒還有功夫回答凌輕?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聽話了?凌輕氣急,一鞭子魂力抽過去,豔小表尖叫一聲,抱着腦袋蹦躂着告饒:“主,豔豔錯了,錯了!”
石斂看着凌輕與虛空互動,不禁暗忖,這小女人似乎跟一些特殊的生靈關係很好?
最讓他驚訝的,還是凌輕魂力涌動的瞬間,讓他感到了浩瀚的魂力,只是,有很大一部分,平靜無波。
豔小表將沙罩裡的情況敘述一番,眼神不停的偷瞄石斂鬼斧神工般立體的五官,還流着哈喇子上下掃視石斂精瘦有力的身軀。
石斂莫名的渾身一凜,不悅的看向虛空,可是那兒,什麼也沒有。
凌輕嫌棄的看眼豔小表花癡的模樣,說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被定義爲“屎”的石斂還沒來得急問問凌輕什麼情況,便聽到凌輕“哇”的驚叫一聲。
凌輕蹭蹭蹭的往他身上爬,死命往他懷裡拱,還大叫着:“快把那玩意兒弄開!”
原來是一隻蜘蛛從沙罩裡離了羣,循着味兒爬來了。
石斂極爲享受凌輕的投懷送抱,低頭看着埋在他胸膛的小腦袋,壞心一起,捏起蜘蛛說道:
“沒事兒了,輕兒,已經被我捏死扔遠了。”
凌輕鬆口氣,扭頭張嘴正要道謝,出口的卻是驚天慘叫。
她眼前,正是石斂兩指頭間張牙舞爪的蜘蛛,細腿兒揮舞,小眼兒炯炯有神的盯着她。
凌輕被嚇得死命一推,一個身形不穩,就跌下樑去。
沙罩裡的水仙被那叫聲驚動,大喝一聲:“誰?”
石斂趕緊的閃身將凌輕接住,不敢再使壞,將捏死的蜘蛛扔開,暗忖這野丫頭也有害怕的時候。
凌輕抱着腦袋,不受控制的胡言亂語,腦海裡交替着閃現無數畫面:那獰笑的臉、那死命按住她腦袋的手、那漆黑的小屋裡爬行的蜘蛛、那……
“輕兒,輕兒!”石斂慌神了,抱緊凌輕手足無措,惱怒自己這是做什麼孽!
“敢問是哪位高人在外面?還望高人莫要開玩笑,水族三長老水仙在此先謝過高人!”
水仙見無人應她,忍着渾身的痛,自報身份,想着來人知曉她的高位,總得掂量掂量不是?
凌輕被水仙的聲音引導,腦海裡交替的畫面定格在水仙一掌拍來的手。
瀲灩的眸子逐漸回神,凌輕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石斂焦急無措的臉。
一掌推開他,凌輕面無表情,魂力一散,吟唱:“以吾之名,以血爲祭,以冥爲引,召喚血紅曼陀羅,讓水仙活在煉獄!”
凌輕唸完,嘴角溢血,精緻的五官妖嬈魅人。
“豔小表,去完成你的使命。”豔小表不捨的瞅瞅石斂,飄去附在水仙身上。
而石斂,則目瞪口呆的盯着不遠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