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斂帶着凌輕從君閣地下鑽出來,破開的地面呼吸間就被土靈力復原。
“哼嗯。”石斂忍不住低哼一聲,凌輕放在他腰側的手,他怎麼感覺就是在……故意的!
凌輕瞪着他,問道:“臭石頭,你偷了什麼東西?”
“噓!”石斂嘟起豐潤的脣,食指放在脣心,示意凌輕安靜。
凌輕的確是安靜下來了,只不過是傻呆呆的看着石斂這可愛的動作。
擡手輕撫凌輕白嫩的臉頰,石斂勾起豐潤的脣,笑得勾人,這女人似乎對他的長相沒多大免疫力。
如此……
豔小表拽着石斂的肩背,嘟囔道:“主,你怎麼也犯花癡啊!不是說好了,這個男人賞給我嗎?”
“啐!你只能看着!”凌輕眉一挑,極爲鄙視的說道。
“看着也好,豔豔會隨時跟着他的,等他身死做了鬼,豔豔就可以跟他雙宿雙棲了!”
豔小表一臉幸福的模樣狠狠的刺激了凌輕。
她突然覺得,心裡頭彆扭得緊,就好似,有什麼東西,被搶走了。
“他不會做鬼!”凌輕堅定的說,不知道是在反駁豔小表,還是在安慰自己?
說着,凌輕定定的看着石斂,放在他腰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揪緊,甚至,掐進了石斂皮肉。
石斂這下是聽出味兒來了,敢情這女人是在跟她特殊的朋友交流。
“輕兒,我不會做鬼。”眼看着凌輕又要不在狀態的表情,石斂趕緊出聲,顧不得那幾道越來越近的氣息。
豔小表不滿極了,這男人都賞給她了,爲什麼不跟着她一塊兒,做一對金玉良緣?
湊近石斂耳側,豔小表魅惑人心的嗓音輕喃,直接傳入石斂魂識的輕喃:“你喜歡的人是我,喜歡你的人是我……”
石斂魂力一凝,眉峰一蹙,一圈昏黑的光波從他體內散開,直接將豔小表甩飛。
摟緊凌輕,兩人便倒進牀榻。
石斂呼吸急促,那一道道輕喃不是沒給他影響,只是他腦袋裡出現的卻是凌輕隨時變換的嬌顏,而那話,他也自動理解成是凌輕對他說的。
“輕兒……”大掌順着凌輕肩背下滑,“我是你的男人,你爲何要將我賞給鬼物?”
他總算明白,在沁閣凌輕說的“這男人賞你了”是個什麼意思來着。
這女人,竟敢這麼隨隨便便就將他給送出去,真是欠管教!
“喂喂喂,臭石頭,你爪子往哪兒去?”大掌捏着她腰側,隱隱有往臀上滑去的趨勢。
“我來告訴你,這小傢伙,到底有什麼用。”石斂用下身蹭着凌輕,說的不懷好意。
凌輕突然按捺住心慌,又忍不住好奇的問:“親密的人之間做的事,就需要這會變形的玩意兒?”
“哼嗯……對!”石斂喉結滾動,他自己的身子變化極爲明顯,這女人一言一語、一行一爲對他的影響,是否太大了?
“可是我們還不是親密的人啊!”凌輕歪着腦袋認真的說,親密的不該是她跟曼曼一樣嗎?不該是孟姨和閻叔待她一般麼?
石斂神色一臉,心下微堵,悶悶的道:“我們終將,會成爲最親密的人。”
——我不會讓你有溜走的機會。
“哼,你老是欺負我,我纔不跟你成爲親密的人!”凌輕抿脣,賭氣一般說道。
她不知道的是,撒嬌般的賭氣說明,她的防備,在他面前,已然卸下。
“呵呵,”石斂低頭輕吻她挺翹的鼻尖兒,寵溺的說道:“好好好,我讓你欺負回來,一直給你欺負!”
果然,凌輕美滋滋的,伏犀眼裡黑亮的眸子緊緊鎖着石斂,興奮的道:“快給我看看你偷了什麼好寶貝!”
“再等等,水心帶人來了!”
說完,石斂渾身一震,身上就只掛着一件鬆鬆散散的黑袍,還手腳並用的去巴拉凌輕身上的衣服。
“臭石頭!你說好的不欺負我的!”凌輕美目裡噴火。
“咱們要演戲,才能保護偷來的寶貝!”石斂說完,就堵住凌輕脫口而出的話。
“小殿下!水族遇襲,水心特來看看小殿下是否安好!”水心說着,也不等裡面的人反應,領着人就衝了進去。
“唔,哼!”凌輕迷糊中輕哼的聲音生生制住水心前進的步伐。
幾名長老也是一臉的尷尬,人家小殿下辦正事兒呢!她們能這麼闖進去?
感應到幾人頓住的身形,石斂狼眼裡眸光一閃,豐潤的脣一勾,手上嘴上也不停,繼續使壞。
凌輕被他吻得腦袋不清醒,本能的伸出小舌頭來描繪石斂豐潤的脣形。
“嗯……”石斂幾乎要被凌輕這生澀的動作逼瘋,理智飄散幾許,情不自禁也沉迷進去。
水月幾人對視一眼,很是爲難,這小殿下看來不像是偷水靈珠之人啊。
水心眸光一閃,頓時計上心來,大聲說道:“小殿下!您既然來跟輕兒提親,如今卻做對不起輕兒的事,依我看來,您與輕兒的婚事,便作罷吧!”
“哼……”石斂低哼一聲,拉開凌輕,這女人咬上癮了?
手臂一揮,石斂便將屋門大敞,水心幾人心下疑惑,難不成這小殿下還有讓人欣賞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