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恆遠被詢問過之後就沒有引起第一次的搜查,要是如果這時這些人再次搜查的話,一定會所有發現的,因爲這時恆遠在在那些人走後,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如果當時侍衛長要是仔細的觀看的話,那麼一定會發現,恆遠的鞋子上還有一個探的血跡,這個血跡不是別人的,而正是恆遠自己的。
恆遠雖然易容回了國舅的樣子,也穿上了本屬於國舅的衣服,可是倉促之間,卻是忘記了把鞋子也換了。
可是就算是換了鞋子可能也沒有什麼作用,因爲他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等這些人走後,恆遠再也不敢遲疑,趕緊解開自己的衣服是去查看傷口,由於這件事情不敢聲張,他也就只有自己處理的了。
還有恆遠的醫術還算是不錯,要不然肯定是因爲流血過多而已了,至於傷口嘛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皮外傷,可是要是血止不住也是會要了命的啊。
由於一直擔心恆遠,亦心再把樑沐風給哄睡着了之後就趕緊來到了國舅的府邸,亦心來這裡就可以大大的方方的,不用向去葉玉凝拿裡必須要偷偷摸摸的,因爲恆遠現在的身份是她的哥哥嗎?
可是一到恆遠的府邸,亦心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爲伺候恆遠的那些下人,正在探頭探腦的像屋子裡看去。
亦心繡眉緊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約上心頭,難不成,恆遠出什麼事了嗎?現在幾個人的命都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只要是有一個人泄露了那麼包括葉玉凝在內都得死。
以前樑沐風因爲喜歡並且深愛着着葉玉凝所以纔會縱容她的一切,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大範悠悠來了之後,樑沐風感覺自己並沒有那麼的喜歡葉玉凝,所以一旦事情敗露,這幾個人任何人都活不了。
“你們幾個幹什麼呢?”由於亦心是隻身才來的,身邊
甚至連一個丫鬟都沒有帶,所以這幾個人並沒有發現了貴妃的到來。
在這宮中一切都要小心謹慎,而且現在已經到了一個非常的時期,再堅持堅持的話,那麼沈雲行就會攜大軍來救,到時候一切將成爲過去,而樑沐風也將永遠的身敗名裂,而這其間要是出現一點差錯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了。
所以爲了避免出現這樣的閃失,亦心從來都不會擺她貴妃的架子,因爲一旦身邊的人多了,那麼問題也會多了起來,萬一哪個有心之人懷疑上她,那就不好了。
幾人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身冷汗,他們在宮中都是最下等的人,所以命一點也值錢,所以做事一定小心翼翼的,萬一一個伺候不好,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但是現在幾人由於好奇心,卻是越界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沒想到亦心平淡無奇的一句話,卻讓幾人這麼心驚膽戰,這時亦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貴妃,是一個上位者,而看到幾人對自己的懼怕,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種優越感。
要麼說,每個人都是拼了命的讓自己的地位更高呢,原來是這種生殺大權在在怪啊,還別說,這種感覺確實可以讓一個人迷失了心智。
不過亦心還好,她始終明白自己來的目的,也沒有被眼前的榮華富貴,生殺大權給迷失了她的內心。
“我又沒說要拿你們怎麼樣,我是在問你們幹什麼呢?”亦心原來的擔心恆遠敗露的想法一下就打消了,因爲看幾個人對自己如此的懼怕,就算他們發現了什麼相信他們也不會敢說出去。在宮中做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少說多做。
“回稟娘娘,我們看國舅已經在房間裡很久都沒有動靜了,所以心裡掛念,但是又不敢貿然的去打擾,所以想一探究竟,我們真的是擔心國舅,並沒有任何的不敬之舉啊,還望娘娘明察。”一個在宮裡幹了很多年的宮女,跪地地上,頭也不
擡的說道。
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會關心任何一個主子的生死,這次偷看完全是出於好奇,而且侍衛長還搜查的時候,已經說過了,在搜查一個受傷的人,而且平時恆遠的總是神神秘秘的,這幾個人就想着看看恆遠到底躲在屋子幹甚麼。
要是真的有所發現,那麼對於以後保命就多了一個籌碼,就算是讓這幾個人發現了什麼,他們也不敢去說出去,因爲宮裡的事情他們早就看嘛明白了,沒有永遠的敗者,也沒有永遠的勝者,一切都想過眼雲煙一樣,此消彼長的。
所以他們不敢拿任何自己知道的東西去換取什麼,因爲憑自己的能力來說在上位者面前就如同一隻螻蟻一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道理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沒有的招呼,誰也不許靠過來,我有話要跟國舅說,知道了嗎?”亦心還是冷着臉說道。
不過心裡卻是一陣忌憚,剛纔那幾個人下人說,國舅呆在屋子裡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了,莫不是恆遠已經受了傷,這時正危害着性命,想到這裡,亦心的額頭滲出一絲的冷汗,要是恆遠有點什麼事情的話,那她真不知道自己改如何是好。
這時亦心想到了以前和恆遠的點點滴滴,不過馬上晃晃了頭,把這些想法拋出了腦外,心想自己想這些幹什麼?還沒有見到恆遠呢,說不定他就是累了,正在躺牀上呼呼的大睡呢,這個理由也算合理。
因爲自打兩人進宮,沒有一刻不是緊張兮兮的,而且還肩負着重大的使命,自己失敗了大不了一死,可是這樣就連累了葉玉凝,而且也打亂了沈雲行的計劃,所以兩人都是時刻保持着警惕,所以一直都是很累很累的。
“是,娘娘。”幾人答應了一聲,趕緊的退下去,有一種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感覺,心裡一個勁的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這麼不懂規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