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的笑眼掃過秦霄,眼中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秦霄卻是被這神情氣的心中發堵,可轉念想到了什麼,便好似一副不計較的模樣,她今天來的目的是買古玩,若是能買到一件,用來孝敬穆家的那位,若是哄得他開心,自然比什麼都好。
而接下來卻沒想到竟然發生了另一件尷尬的事,前排的十個座位都是事先預定好的,所以這次來的人有十個,可沒想到的是,穆家的那位沒能來,反倒是被穆少將代替了,代替也就代替了,誰知道穆少將還帶着秦霄一起,於是,座位不夠了。
一個邀請函對應一個座位,秦霄和穆少將只有一個邀請函,而前排的座位又沒有剩餘,後面更是人擠人,能坐到前排位置的人,絕對都是重量級別的人,除了唐玲和藤澤之外,那都是古玩界十分有地位的老人,當然,還要除去穆少將和秦霄,可當時發邀請函的時候,並不是給的他們二位。
而等另外的那三位重量級別的人物到來的時候,卻只有兩個座位,秦霄正好坐在了面前有名牌的那人的座位,場面有些尷尬。
因爲第一排的位置都是安排好的,座位的面前都有桌子,桌子上也都擺好了每個人的名字,原本就沒有秦霄的份,她坐在那裡,另外的那三位老人,看着只有兩個座位,自然不好坐下,於是只好站在那裡,誰也沒有動。
“三位前輩,快來入座,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蘇仁泰見到那三人,連忙站起來招呼,而那三人則是先和葉弘毅還有姚館長說笑了一番,然後有點尷尬的看着那兩個座位,場面有些尷尬。
蘇仁泰看到,頓時心中怔了怔,看向了秦霄,秦霄在那裡坐着,好像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坐了別人的位置,也沒有讓位的意思。
蘇仁泰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若是人少的話,這也好辦,可今天人這麼多,後面的位置早就滿了,過道里都是加的位置,總不能讓那其中一位坐到過道里吧?
看到蘇仁泰有點猶豫的模樣,唐玲卻在這時輕笑了一聲,然後開口道,“三位前輩請入座吧,這桌上都已經放好了名牌,三位前輩按名牌坐即可。”
衝着這三人說罷,然後似有似無的看向了秦霄那邊,笑着開口道,“今天來這裡的人太多了,可能有誰不小心坐錯了位置,不過應該也是沒有注意,我想今天能來這裡的人都有很高的素質,絕對不會有故意坐錯的情況。”
聽着唐玲的話,幾乎第一排所有人都看向了秦霄那裡,因爲秦霄面前擺放的名牌,正好是這三人其中的一人的名字。
原本秦霄也知道自己坐的位置不是她的,可那又怎麼樣,她是什麼人?她可是穆少將的女人,一個位置,她還是坐得起的,所以那三人來的時候,她明知道自己坐的位置不是她的,也沒有要讓的意思,因爲她覺得自己的地位要比那些人高。
可此刻唐玲一說,這層窗戶紙也就被捅破了,還和“個人素質”掛上了鉤,此刻若是她再裝傻,恐怕就要被人看笑話了。
所有人都看向秦霄,要知道,在古玩界,位置是很重要的,就好比權勢對於官僚,金錢對於商人一樣的重要,就算是穆家的那位,安排的位置,也並不是主位,主位上當然是葉弘毅還有姚館長。
唐玲看着秦霄,心中有一絲好笑,秦霄以爲她裝傻,就可以矇混過關嗎?呵呵,還真是不懂得規矩啊。
唐玲敢打保票,若是秦霄今天沒有讓位置,唐玲沒有開口說話,那三位老人是絕對不會入席的,而他們兩個不入席,拍賣會是不會開始的,雖然唐玲也想看着秦霄被衆人譴責,但絕對不會因爲秦霄而讓拍賣會受到影響,所以她便直接開口,將矛頭指向秦霄,希望秦霄能自覺一些。
秦霄見衆人都看着她,頓時心中怒火中燒,狠狠的看了唐玲一眼,這個唐玲,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對着幹了!
而秦霄此時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求助的看向了身邊的穆少將,秦霄當然不會主動的給人讓位置,她是什麼人啊?她可是開國元勳家未來的兒媳婦,地位可是崇高着呢,雖然不能堪比國母,但是也差不多了,來這裡若是還要給別人讓位置,那可是真太可笑了。
沒辦法,秦霄的確不懂古玩界的規矩,所以纔會這麼不知擡舉,唐玲都已經將話說成這樣了,她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找個臺階下,竟然還求助起了穆少將,想讓穆少將給她出頭。
穆少將自然也不太清楚,這位置對於古玩界的人的重要性,可也知道他們的確是佔了別人的位置。
“蘇總,不知道你還能否給另一位安排一下?”
穆少將此話一出,秦霄臉上倒是有些得意,再怎麼說,穆少將他也是個少將,而且還是穆家的人,誰敢得罪?
而秦霄坐着的那位置的老人聽了,臉色卻是一寒,他可不怕什麼少將,他也不是什麼賣國賊,也不是恐怖分子,軍隊對他來說,基本沒有威脅,更何況若是在這裡被人搶了位置,那可絕對是個羞辱啊!
唐玲大概也猜到穆少將不懂得規矩,笑着開口道,“若是在軍中,有人擅自佔了穆少將的少將之位,不知道穆少將會不會也說出同樣的一番話?同樣的,在古玩界,這座位雖然比不上軍中重要,可代表的意義可是很重大的。”
穆少將聽了卻是一愣,原本聽着前面的話,穆少將臉色還沉了沉,這個唐玲,竟然擅自拿他做比較,竟然還敢拿他的地位說事。
可聽到後面,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座位在古玩界還有這麼重要的說法,這他可真是不知道。
就在穆少將沉思的時候,姚館長也開口了,“穆少將,不如讓你的這位朋友換一個位置如何?我想若是老將軍在這裡,是絕對不會讓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難堪的。”
雖然穆家的那位老爺子很厲害,也很受人尊敬,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會怕穆少將,畢竟今天在這裡的這些人,可都是舉足輕重的人,而且一個個都還是很有自己的脾氣的人,可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忍讓秦霄。
若是秦霄是穆少將的妻子也就罷了,可看模樣,好像並非如此,那他們自然更不會給面子了。
姚館長此話一出,穆少將頓時心中一震,是啊,的確如此,他今天能來這裡,也是替父親來的,若是因爲他的不懂規矩,得罪了這些老一輩的人,傳出去,恐怕就不好了,若是讓他的父親知道,就更糟了。
“不如我在過道那邊加一個位置,讓這位女士暫時委屈一下?”
蘇仁泰開口建議道,秦霄聽了,連忙看向穆少將,可看到穆少將的臉色,心中一沉,接着便聽到穆少將開口,“那就麻煩蘇老闆了,也是我們不清楚,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各位,還請海涵。”
這句話,算是穆少將可以說出來最低姿態的話了,蘇仁泰聽了,連忙讓人在過道那邊加了一個位置,秦霄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然後坐到了過道的那個位置。
秦霄走了之後,那三位老人才入座,不過入座的時候,都看着唐玲笑着點了點頭,算是對唐玲的感謝,唐玲禮貌的朝着三位點點頭,看了一眼憋屈的秦霄,輕笑了一聲,然後坐下,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秦霄此刻,心中可是記恨上了唐玲,若不是唐玲,她又怎麼可能會被安排到這裡,這都是什麼人坐的位置?
在秦霄心中,一直認爲這是唐玲爲了侮辱她的做法,當熱,唐玲的確是有此意。
雖然沒有明着說,可暗着卻告訴了秦霄,有些位置不該是她的,那她就得不到!
雖然唐玲不喜歡干涉別人的感情,可沒辦法,她這個人比較自私,她愛十一,那麼十一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十一恨秦霄,那麼她比十一還要恨秦霄,十一雖然沒有明說,可唐玲卻清楚的知道,若是穆少將真的娶了秦霄,秦霄成了十一的後媽,是十一絕對不願意接受的。
所以,同樣的,唐玲是不會讓秦霄如願以償的,這只是一個警告而已,有些位置,不是她想要,就一定可以得到的,就算那個位置沒有人,那也絕對不會是她的!
“各位,我們這次的拍賣會馬上開始,大家應該也都知道,這次的拍賣會,拍賣的拍賣品比較特殊,經過專家鑑定,都是出自哈密王時期的古董,衆所周知,哈密王時期,那是傳說中的一個王朝,至今爲止,考古學家還沒有找到哈密王時期的古蹟,可想而知,這哈密王時期的古玩的價值有多麼的高,不管是觀賞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絕對要比普通的古董高出千百倍!”
主持人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便開始在臺上調動氣氛,果然,聽到主持人的話,底下的人都是一片沸騰,雖然這匯景拍賣行之前就說過,這次會有哈密王時期的古玩進行拍賣,但到底有沒有,誰也說不準,現在主持人已經確認了,也就是說,這哈密王時期的古玩的確存在。
“真的存在?我還以爲只是搞的噱頭,沒想到真的存在啊!”
“竟然鑑定完畢的結果真是哈密王時期的古玩?這次果然沒來錯啊,不枉我推了幾個會議!”
“哈密王時期的古董?一定要拍下來,這可絕對有收藏價值啊!”
“不知道有幾件啊,看今天來這麼多人,恐怕想拍下來沒那麼容易。”
一時間,底下的人議論紛紛,心中都盤算着,自己能不能將那古玩拍下來,而接下來聽到主持人說這次的拍賣品中,有二十多件是哈密王時期的古董,頓時很多人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若是隻有一兩件的話,那大部分人肯定是沒有戲了,可現在有二十多件,頓時不少人都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希望的。
“好,既然大家都迫不及待,那麼我們這次的拍賣會就正式開始,接下來是第一件拍賣品,這是哈密王時期的石雕刻畫,衆所周知,哈密王時期石雕刻畫風靡一時,絕對是石雕刻畫的鼻祖,下面這副石雕刻畫,長120釐米,寬90釐米,雕刻的是宮廷夜宴圖,大家都知道,哈密王王宮絕對是奢華無比的,光是從這刻畫中就能看得出來,起價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拍賣開始。”
主持人身邊站着兩個男人,是這兩個男人將那石雕刻畫擡上來的,看起來那石雕倒是不輕。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叫價,主持人微微一怔,可看到衆人盯着那石雕刻畫的模樣,頓時心中明瞭,看來這些人是被這石雕刻畫給吸引了。
這倒是也算正常,畢竟這哈密王時期的東西,肯定會引起衆人的震驚,回想起來,他看到這石雕刻畫的時候,也是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咳咳,各位,這石雕刻畫可是由十位專家鑑定過,因爲這石雕刻畫是哈密王時期的作品,我們拍賣行自然會十分認真的鑑定,所以這刻畫的真假大家可以放心,絕對是哈密王時期的古玩,五十萬起價,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衆位可以叫價了。”
果然,這次有人緩過神來,要知道,一般拍賣的物品,拍賣行是不會保證真假的,也不會邀請那麼多的專家去鑑定,而這次的拍賣品可都是由十個專家鑑定,而且還是出自葉弘毅大師之手,可想而知,這絕對不是假的了!
不是假的,五十萬起價,確實不算高了,頓時有人心癢,便開始叫了起來,“五十五萬。”
這一開口,就直接加了五萬,估計這人也是想趁着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先拍下這石雕刻畫,若是再往後,恐怕就越來越不容易拍到了。
有人叫價,立刻就有人跟上,“五十七萬。”
“五十八萬。”
“六十萬。”
…
“三百萬。”
沒一會兒的功夫,價格就飆升到了三百萬,主持人心中也樂開了花,五十萬起價,現在已經翻了六倍,而且看模樣,還有往上的趨勢,他身爲主持人,拍賣品賣出去的價格越高,那他得到的分成就越多,所以拍賣品的價格高,他自然高興。
唐玲倒是也很滿意,要是這麼叫下去,這次她倒是又有不少錢可以進賬。
“看來這次小唐丫頭又有一大筆的款子進賬了,哎,真是不服老都不成,瞧瞧這丫頭,還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有如此作爲,再大一些那還了得?真不知道誰家的孩子走運,能娶小唐丫頭回去當老婆啊!”
只是聽到第一件古玩的叫價,姚館長就已經按耐不住,張口誇讚道。
唐玲輕輕一笑,然後開口道,“姚館長謬讚了,我只不過是運氣好一些,不過運氣最好的,就是遇到了師父,能被師父收下當徒弟。”
唐玲心中的確很感激葉弘毅,葉弘毅雖然好像沒有教她什麼,但是唐玲的確從葉弘毅那裡學到了很多,而且,時不時的在師父的老朋友面前誇讚一下師父,師父絕對會樂的合不攏嘴。
果然,聽到唐玲的話,葉弘毅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比什麼都開心。
“老葉啊,你就偷着樂去吧,有這麼好一個徒弟,早知道我當初也收徒弟了,算起來,我還是比你先認識這丫頭的呢。”
姚館長倒是的確有些後悔,他可是知道,葉弘毅送到他那裡的古玩,可都是唐玲孝敬葉弘毅的,若是他能有唐玲這個徒弟,那可真是美死了,相信國家博物館絕對會鼎盛非凡啊。
後悔啊,後悔!
一旁的穆少將聽着他們的談話,看向了唐玲,心中有些複雜,之前就聽到,那送到國家博物館裡的古玩就是唐玲的,現在更是知道,以葉大師名義舉辦的拍賣會,實際上那些拍賣品也是唐玲的,唐玲還沒有成年,一個孩子,就能有如此作爲,實在是很難得。
之前他也調查過唐玲,剛開始只查到唐玲只不過是普通家庭飛孩子而已,後來華夏集團公佈了幕後的老總是唐玲,他才知道唐玲竟然是一個集團的老總,而且還是靠着自己的打拼成功的,現在在這裡遇到唐玲,唐玲竟然是葉弘毅大師的徒弟,還和這麼多的名士有交情,這哈密王時期的拍賣品還是唐玲,一時間,穆少將心中倒是說不出什麼感覺。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女孩,若是和秦霄沒有仇的話,他的確倒是很欣賞,只可惜…
沒辦法,誰叫她和小霄有過節!
穆少將沒有叫價,秦霄也沒有,並不是秦霄沒有看上這拍賣品,而是她聽到這次拍賣的有二十幾件都是哈密王時期的古玩,她便想先看一下行情,然後再出手。
如果知道只有一兩件的話,估計她早就出手了。
“四百二十萬。”
當價格叫到四百二十萬的時候,終於沒有人再叫了,於是這石雕刻畫由一名不知道是什麼公司老總的男人拍走了。
第一件拍賣品就賣出了四百二十萬的價格,絕對是開門紅,主持人高興,唐玲心情也不錯。
“好,我們今天第一件石雕刻畫順利拍出,恭喜五十八號的先生!接下來是我們今天要拍賣的第二件拍賣品,帝王酒樽,爲什麼說是帝王酒樽?因爲帝王的專用酒樽,是和普通酒樽不同的,特別是哈密王時期的酒樽,更是複雜多樣,此物可以鑑定出是哈密王時期的古玩,但是否是帝王酒樽,我們沒有文獻,無法確定,可衆所周知的是,在古代,只有帝王才能用龍,所以可想而知,這款酒樽,絕對是哈密王時期某一位帝王的酒樽,此酒樽一共有九個龍頭,我們常見的只不過是一條或者是三條龍,而這酒樽有九條,可見這雕工技術有多麼精湛,這酒樽的起價同樣是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可低於一萬,現在開始叫價。”
果然,衆人看着這酒樽的眼神十分火熱,要知道,自古以來只要是帝王用過的東西,就連夜壺都是好的,所以衆人知道這是帝王用的酒樽的時候,頓時引起了一片搶購風潮,比起之前的石雕刻畫可是火熱多了。
最先叫價的,竟然是外國人,看得出,他對這帝王酒樽十分有興趣,唐玲朝着那外國人看了一眼,沒有開口。
而姚館長卻有點嘆息,“這拍賣的確是可以促進文化的傳承,可我們華夏的古玩,若是流傳到了國外,還真是有點可惜啊,想當年,我國可是有不少古玩都被外國搶了去啊。”
姚館長不像唐玲,唐玲是個商人,想的當然是賺錢,而姚館長是國家博物館的館長,自然不願意華夏國的古玩被外國人買走。
若是一般的古玩也就罷了,可這是哈密王時期的古玩,在華夏國都屬於神秘非凡的東西,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國寶級的古玩了,被外國人買走,還真是有點不甘心。
“四百萬。”
聲音傳了出來,唐玲微微一怔,看向了姚館長,“姚館長對這酒樽感興趣?”
唐玲記得,她給師父的那些古玩中,就有酒樽,姚館長這是做什麼呢?要知道,價格只不過剛叫道八十萬而已,姚館長竟然直接叫到了四百萬,這中間可是有很大的空間啊。
果然,姚館長一叫出來,頓時震撼了很多人,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倒不是他們出不起四百萬,而是姚館長加價加的有點太狠了,一下子加了幾百萬的價格。
他們不知道的是,姚館長要的就是這種心裡壓力,若是價格是一點一點加上去的,可能還不會覺得高,可一下子加上去,就顯得高了。
一時間,還真的沒有人再往上加價,而就在主持人準備敲錘的時候,那外國人緩過神來,又開始加入了爭奪。
原本秦霄也是想叫價的,可同樣也是被姚館長一下子給打壓回去了,因爲穆家的那位有時候喜歡喝酒,所以她倒是想着,送給穆家那位,這帝王用的酒樽,自然顯得出那位的地位。
雖然後面也可能有好東西,可她卻覺得這帝王酒樽應該是最合適的,心中掙扎了一番之後,狠狠的咬了咬牙,加入了爭奪。
“五百五十萬。”
秦霄終於出手了,聽到秦霄的聲音,穆少將也是一愣,他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錢買這古玩,可秦霄…
穆少將猶豫了一下,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秦霄,這倒是不假,秦家出事,他去救了秦霄,這也不假,可秦霄到底有多少錢,底蘊是什麼,他就不清楚了,可現在看來,似乎秦霄可以動用的錢倒是不少,不然的話,也不會叫出這麼高的價格。
唐玲聽到秦霄叫價,也是微微一怔,看到穆少將的神情,便知道這錢一定不是穆少將拿的,應該是秦霄自己的錢,看來當初剿滅了秦家,以爲將秦家的財產都充公了,似乎並不是如此,這個秦霄倒是給自己留了不少後手。
又爭奪了一陣,當秦霄叫出六百五十萬的時候,那外國人不爭了,姚館長還在思索,唐玲笑着開口,“姚館長,您爭奪這帝王酒樽,就是不想讓這古董落到外國人的手中吧?既然那外國人都不爭了,您還爭什麼?”
聽到唐玲的話,姚館長倒是一怔,隨即才反應過來,搖頭笑了笑,他還真是叫價叫的有點蒙了,他參加爭奪,就是不想讓外國人得手,現在那外國人不叫價了,帝王酒樽也會落到國人手裡,那他還真不需要爭奪了。
姚館長沒有再爭奪,秦霄以六百五十萬的價格,得到了那帝王酒樽,臉上終於出現了喜色。
而穆少將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玲,剛剛的話他也是聽到了,若不是唐玲開口阻止姚館長的話,姚館長絕對會繼續叫價,到時候那酒樽是誰的,那就不一定了。
而唐玲的做法,無疑是幫了秦霄,這點他有點搞不懂,唐玲和秦霄不是仇人嗎?唐玲怎麼會幫秦霄?
可看着唐玲的模樣,倒不像是有陰謀,難道,是他想錯了,唐玲對秦霄並不是有什麼仇恨?
反正唐玲的做法,讓穆少將心中產生了疑惑,這是唐玲沒有想到的,她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她也大概猜到了爲什麼秦霄要那麼努力的去爭奪那帝王酒樽。
原本那邀請函給的就是穆家的那位,可那位沒有來,而是穆少將和秦霄一起來的,加上秦霄一定會想辦法得到穆家人的認可,那她就一定會做一些事,來使穆家人對她改觀,如果唐玲猜的沒錯的話,秦霄買這個帝王酒樽,很可能就是要送給穆家那位的。
唐玲阻止姚館長,爲的就是讓秦霄買下那帝王酒樽,唐玲沒有陰謀?
怎麼可能呢,若是沒有陰謀,她都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