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麗,女性的地位,還如同古代一樣,吃飯的時候,女性不能坐在大桌子,而是隻能坐在旁邊的小桌子,或者壓根就在廚房吃飯。
喝酒的時候,要揹着喝。
祭祖的時候,也不能出現,並且結婚之後,就會被男方要求做全職主婦,不能出去工作了,當然了,家務活也只能女性獨自承擔,以至於做飯晚了的話,就會被罵。
這種女性的地位幾乎跟古代是一模一樣。
然而,最奇葩的是,如果結婚的話,是女性給男性彩禮。
女方要給男方家約七百萬至幾億韓元的錢作爲彩禮。此外,女方還要向男方家送被子、套餐器具、匙和筷子等禮物,現在有些女方還向男方父母送名牌包、貂皮大衣、名牌車等。
家暴什麼就更正常的,而且他們覺得在只是在教育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在毆打家暴。
只比東倭有上司掌摑下屬的習慣弱一些,不至於說動不動就是一耳光。
但那是在高麗,跟華夏沒關係,在華夏就要守華夏的規矩,更別說被打的還是韓璐了,楚浩現在真是活剮了樸信烈的心都有了。
從小到大,韓璐就沒受過一點欺負,她爸媽都沒動過她一根手指,就連楚浩也是隻有被韓璐欺負的命,到現在韓璐還動不動要在他的腰上扭一把,而樸信烈居然敢對韓璐動手,楚浩今天要是不收拾樸信烈,他的楚字就倒着寫。
“阿西吧,無恥,你這是偷襲!”
突然,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了過來。
楚浩扭頭一看,只見樸信烈不知道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其表情猙獰的臉上,包括衣服上都沾滿了泥土,很是狼狽,看上去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惡狠狠的感覺,反而感覺有些搞笑。
從旁邊人,時不時忍不住噴出的笑聲就能看出來。
聽着耳邊的嘲笑聲,樸信烈覺得心中一團怒火在燃燒,臉上更是又羞又怒!看向楚浩的眼睛中,彷彿都能噴出一團火焰來!
他從未丟過這麼大的臉!
“我無恥?你打女生就不無恥了,你問問周圍的人,覺得誰無恥?”楚浩瞥了樸信烈一眼,冷笑道。
緊接着,蘇欣帶着頭,大聲喊道:“樸信烈!”
這聲音快把楚浩的耳朵都給震聾了,楚浩扭頭看了蘇欣一眼,心裡給她點了個贊,他現在已經可以把蘇欣封爲自己的頭號粉絲了。
得到楚浩眼神的誇獎,蘇欣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不由又大聲呼喊了起來,而其他人在蘇欣的帶動下,也喊了起來。
突然,楚浩感覺腰間多了一絲無比熟悉的疼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扭頭看向,旁邊的罪魁禍首,只見韓璐還保持這一臉微笑的模樣,如果不是楚浩太熟悉這種感覺了,他真以爲是別人掐他的。
“你要是勾引蘇欣,你就等着吧!”
韓璐依舊保持着笑容,然後趴在楚浩耳邊輕聲說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爲,韓璐和楚浩說什麼悄悄話那。
楚浩頓時一陣欲哭無淚,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至於這麼大醋意嗎,他明明什麼都沒幹,都是蘇欣自己主動這麼捧場的。
他算是知道,女生的友誼簡直是一艘隨時會沉沒的泰坦尼克號,說翻船就翻船了。
“想什麼那,我說的是饒不了你,管蘇欣什麼事。”
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韓璐一眼就看出了楚浩的想法,白了楚浩一眼說道。
楚浩更無奈了,合着這意思,反正都是他的鍋唄。
看楚浩的樣子,韓璐頓時笑了,她當然不至於吃蘇欣的醋,就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追星族,她有什麼醋好吃的,她不過是在防範於未然而已,提前給楚浩打個預防針。
夏芸也就罷了,頂多接受個凌霜,就已經是她承受的極限,至於其他人,楚浩的愛她一分都不打算分出去。
“要不,就算了吧,這個樸信烈也沒怎麼我,你剛纔踹他的那一腳,也挺狠的,而且他家好像還是南高麗那邊的一個財團,鬧大了就不太好了。”韓璐拍着楚浩的手,輕聲問道。
她實在是太瞭解楚浩了,楚浩這模樣,一看就是在憋着什麼壞那,她要是不開口,楚浩今天肯定饒不過樸信烈的。
對於樸信烈,她當然生氣,但是她所想的更多,還是不願意給楚浩惹麻煩。
楚浩反手拍了拍韓璐的手,“沒事,這事就交給我了,區區一個高麗棒子,他還沒本事給我造成任何的麻煩。”
聽了這話,韓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楚浩都已經做了決定,她也無法說什麼了,雖說平日裡看着就是她欺負楚浩,但是楚浩真要犟起來的話,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要不然從小到大也不至於說,替楚浩處理那麼多的麻煩,要是楚浩早聽她的話,哪有這麼多的事。
而且,現在才楚浩已經跟之前不一樣了,不在是那個傻乎乎的大男孩,而是一個跟軍方有聯繫,身價數億的富豪,一個世界著名的科學家,甚至還被大宰執讚許。
楚浩的那篇《少年華夏說》已經在傳媒大學中廣泛流傳。
畢竟那可是在華夏日報上刊登的,作爲傳媒大學的學生,自然要更敏感一些纔對。
自然也知道,能在華夏日報上刊登,意味着什麼,更別說楚浩還告訴她,這是大宰執讓人刊登的。
所以說,一時半會,楚浩就算闖下什麼禍來,都有人幫忙兜着,除非楚浩殺了樸信烈,要不然真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索性就由着楚浩去了。
聽着耳邊叫着自己名字,依舊楚浩和韓璐兩人打情罵俏,狼狽爲奸的模樣,樸信烈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氣的渾身發抖!
楚浩瞟了一眼樸信烈,他已經打算好了,等今天軍訓一結束,他就直接把樸信烈給抓到龍騰的禁閉室,先關個十天半個月,甚至關個一年半載的,也沒關係,他非要把樸信烈的皮給扒下來一層不可。
甚至罪名他都已經想好了,就說樸信烈涉嫌竊取華夏的國家機密,需要好好審查審查。
這種罪名,誰敢插手,就連南高麗也只能捏着鼻子給認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黃泥巴掉檔裡,不是屎也是屎,他要是敢插手,那真是渾身上下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再說了,畢竟也沒定罪,就是調查,頂多就是調查的時間長一點而已。
而且華夏還是五大流氓之一,至於外交的強硬程度,真的只有國內覺得其是小白兔,成天受人欺負的存在,在外人眼中,簡直就是貨真價實的流氓。
就比如,楚浩的前世,一面看着似乎總是在南海被美國欺負,動不動被人家抵近偵察,而且美國還整天說着南海航行不自由,逼迫華夏開放南海,華夏只能軟弱無力的抗議,說南海不允許美國所謂的自由通行。
但實際上,卻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座座原本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島礁,突然有一天變成了能修建人工設施,甚至機場跑道的大島了。
這一座座大島就如同一艘艘不沉的航空母艦,威脅着美國在南海的行動。
而另一方面,華夏卻一直告訴東盟諸國,不要在意我們開發南海,我們是友好和平的,保證南海是可以自由通行的。
對於此,東盟諸國只能表示譁了狗了。
在南高麗的薩德問題也是一樣,薩德部署在南高麗的領土上,然後華夏整天高喊自己被欺負了,薩德影響到他了,然後又是限韓令,有是限遊令,又是查封樂天超市的,然而最損的是,還說這些不是自己乾的,而是華夏民衆的自發行爲,把鍋硬生生的甩給老百姓。
而輪到自己了,就又不是一樣了,在洞朗地區,靠近華夏和天竺邊境一百多米的地方修建公路,簡直就如同拿着一把刀架在了天竺的雞脖子。
結果天竺抗議了,甚至還派兵入侵干涉,而華夏卻高聲呼喊着這是我國自己的領土,我國有權在自己的國土上,做任何的事情,天竺必須無條件退兵,要不然所引起的一切後果由天竺自己承擔。
然後,接二兩三的部隊在藏區演習訓練,甚至還派軍艦在印度洋上進行演習,這簡直就是在武力恐嚇。
所以說,華夏在所有的國際外交事情都是兩面面孔,洞朗地區是華夏的領土,我在上面修路,這沒毛病,天竺不能干涉我。
但是南朝鮮在自己的領土上修建薩德系統,這就不行了,你干涉到我了,我要抗議,我要懲戒你,這也沒毛病。
對此,楚浩只能表示,祖國這麼流氓,我就放心了。
甚至就連七十年代,華夏進入聯合國安理會,任常任理事國的時候,也是如此,爲什麼華夏能夠進入,並不是國外對華夏有愧疚了,覺得這位子本來就是華夏的了,也算不上被非洲兄弟給擡進去的,只是因爲華夏的實力。
地位什麼的,都是用拳頭爭出來的。
當年,西方國家發現在非洲幹什麼事情,都繞不過華夏,華夏不同意,他就辦不成。
可想扭頭找華夏商量一下,結果華夏連是聯合國成員國都不是,完全無法溝通的時候,這就很有意思了,一個在世界擁有這麼大影響力的國家,居然還沒有加入聯合國,這聯合國還能叫聯合國嗎。
所以,西方國家就借坡下驢了。
這就如同,g8一樣,爲什麼現在g8不行了,變成了g20,就是因爲討論世界經濟,結果佔據世界百分之十五gdp,世界第一製造國,世界第一的貿易國,世界第一大出口國,第二大進口國,居然沒有參與進來,那麼這世界經濟還有什麼好討論的,討論了也是說了不算,毫無卵用。
所以說,楚浩真不怕這麼收拾樸信烈,會引起什麼嚴重後果,誰讓華夏是五大流氓,而南高麗不是。
至於說,楚浩以權謀私,楚浩真的完全不在意。
樸信烈既然能做的了初一,那憑什麼楚浩就不能做的了十五。
再者說了,人爲什麼要努力奮進,不就是爲了獲得更好的生活品質,讓別人不能欺負自己和所有自己所想要保護的人。
至於,楚浩能不能辦得到,那貌似有些太小看楚浩了。
這種事情,不用帥大叔,甚至連周秘書都不用,他直接給廖老三打個電話,這事就辦妥了。
雖然不想說,但是自從楚浩發明了低成本鈦合金還有e型雜論,立下這麼多功勞,獲得大宰執和大樞密的看重,以及跟帥大叔的交好,包括華磐集團所獲得的財富。
對於楚浩而言,樸信烈這樣的存在,連只螞蟻都算不上,至於他那個什麼所謂的家族財團,楚浩要是不高興的話,直接就可以把他家所有的財產都給擊垮了!
沒辦法,有錢任性,他虧得起。
“我要跟你決鬥!”
突然,樸信烈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跟我決鬥?”
楚浩突然笑了。
他感覺,這樸信烈是不是被他打壞了腦子,居然要跟他決鬥,這沒吃錯藥吧。
“決鬥!以武者的名義!”
樸信烈,突然恢復了平靜,看着楚浩一字一頓的說道,但是眼中依舊冒着熊熊的怒火。
“好,我答應你。”楚浩毫不猶豫的說道。
聽了這話,衆人神情突然一變,一臉擔憂的看着楚浩。
“二姐,你快跟二姐夫說下,別打了,這樸信烈是黑帶三段,打不過的。”蘇欣拉着韓璐的衣角,急切的說道。
楚浩一臉無奈的看向蘇欣,他真沒想到,自己的頭號粉絲居然也叛變了,這麼不看好自己,區區一個黑帶三段而已。
“沒事的,不用在意。”
韓璐也是一臉的無奈,怕了拍蘇欣的手,輕聲的說道,她現在倒不是別的,就怕蘇欣把她的衣服給扯壞了。
“二姐!”蘇欣的聲調猛然拔高,不依的說道。
韓璐只覺臉上有三道黑線落了下來,她這個女朋友都不擔心,蘇欣擔心個什麼勁,不過她也知道蘇欣是好意,而且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蘇欣說不定真要把自己的衣服給扯壞了。
“你二姐夫是全國青少年比武冠軍。”韓璐無奈的說道。
“啊!”
蘇欣驚聲叫道,就連旁邊的人,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韓璐。
見韓璐又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他們才知道,韓璐的確沒有說笑。
這下,他們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韓璐一點都不緊張,合着楚浩居然是全國青年比武冠軍,這含金量比一個黑帶三段,恐怕是高的多了。
怪不得,楚浩直接一腳就能把樸信烈給踹那麼遠,原來是練家子。
“全國青年比武的前十名,就能去打黑賽了,冠軍還有特別待遇,其實力在全國的青年中絕對是最強的存在。”
有的人輕聲給不太瞭解全國青年比賽所代表着什麼實力的人科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