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開始了,像噩夢一般籠罩在所有人心中。
以穆雙方在中央區開始了最慘烈的廝殺。
雙方先是進行了一場勢均力敵的對轟,無數的大口徑炮彈,導彈從空中呼嘯而過狠狠砸向對方陣地,留下一個個數米深的彈坑。
而被高速彈片擊中的血肉之軀,成爲一塊塊碎肉四處橫飛。
現代戰爭就像是一臺高速絞肉機,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缺胳膊少腿,哪怕是趴在地上,強大的衝擊波也能將你的內臟全部震碎。
這樣的死法算是比較幸運的,遇到燃燒彈,汽油凝固彈,那樣的死法纔是最慘烈的。
雙方的對轟結束後,步兵在坦克裝甲的開路下,開始對攻,重機槍,半自動步槍,狙擊槍,子彈呼嘯而過的聲音成爲了戰場的主旋律,每一秒都有一顆高速旋轉的子彈進入人體,帶走一條人命,鮮紅的血液隨着彈孔流到地上,不一會小溪匯聚成河,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戰場上。
當槍炮聲停止,震耳欲聾的殺喊聲停下,哀嚎的聲音成爲了戰場上的主流,這一戰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當第二的清晨來臨時,雙方很有默契的停下了攻擊,***聯軍沒有攻破以色列的陣地,退到幾百米後休整起來。
當太陽升起,陽光照在這片戰場上時,這裡早已經不是昔日的樂土,已經成爲一座修羅場,滿地都是彈坑、彈殼,血水,和一具具早已冰涼的屍體。
看見昔日的戰友早已沒有了呼吸,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身上被聞着血腥蚊蟲叮咬,活着的人看着這一幕心情沉重,但他們來不及悲傷、祭奠,只能快速吃幾口乾麪包灌上幾口水,然後揮起工兵鏟將打爛的陣地修建一番,等着敵軍的下一次衝鋒。
一天一夜的戰爭,以穆雙方在十幾公里的戰場上留下了數萬具屍體,這場戰爭比雙方想象的要慘烈,看着勝利即將到來的***聯軍,變得比以往更瘋狂,而背水一戰,退無可退的猶太人,也發出了強大的戰力,兩方就這樣面對面的進行了一場最悲壯的廝殺。
戰場上的屍體擋不住雙方的腳步,戰爭打到現在已經不可能在回頭,以穆雙方就這樣在這塊十幾公里的戰場上不斷進行着一場場廝殺,直到最後屍體將整片戰場鋪滿,***聯軍踩着戰友的屍體終於衝破了以色列的第一防線,來到了以色列第二道防線前,也是以色列最後一道防線。
“我們已經退無可退,因爲我們背後站着的是父母、妻兒、和兄弟姐妹,這裡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的根,我們要和***聯軍戰鬥到最後一刻,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防線被攻破,我們就在街道與他們作戰,在城市與他們作戰,在每一棟建築後與他們作戰,將這一身熱血灑在這片土地上。”
國家來到生死存亡之際,以色列總理開啓了國家廣播,他的一番話隨着電流出現在城市的每一處,也隨着電流漂洋過海響徹在每個猶太人耳邊,他的話深深激勵着每一位猶太人,城市中的猶太人不論男女男少都拿起了武器,決定與***聯軍戰鬥到最後一刻,而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也在源源不斷向以色列匯錢或者尋求其他國家幫助。每個猶太人都在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就連摩根莊園裡的猶太花匠,都敢跑到約翰身前需求幫助。
“boss!求求您幫幫以色列吧!”
花園裡約翰靠在躺椅上曬着太陽,一位花匠帶着兒子在他面前鞠着躬。
“福雷特,這件事你應該去祈禱,而不是來求我,這樣吧,我特許你進教堂一次,去吧,上帝應該會被你的真誠打動,聖潔之光一定會普照在以色列的大地上。”約翰擡起眼皮看了一眼這位花匠,這位花匠是猶太人,他父母是二戰時從歐洲逃到美國的猶太人,約翰的祖母見他父母可憐,收留他們在摩根莊園做花匠,他接他父母的班,長大後也留在了莊園做花匠,現在他的兒子也在跟着學做花匠。
“上帝只管天堂,而您纔是掌管人間的神,只有您才能幫助以色列脫離戰火!”
約翰聲音剛剛落下,一個稚嫩的聲音就突然響起。說着話的是花匠十二歲的兒子,小傢伙比他父親膽子大。
“瞎說,你們老師一天就教你這些爛七八糟的東西!”約翰擡眼望着小傢伙道。
“我纔沒有瞎說,老師說合衆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而您是合衆國的元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沒有人敢對抗您!”
“你這歪理邪說是一套套的,罰你回去抄一遍《聖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您如果答應幫我的母國,我願意抄二遍!”小傢伙本來想說抄十遍的,但一想起《聖經》的厚度,瞬間減少了八遍。
“呵呵,行啊!還敢和我討價還價,你要抄上三遍我就幫你,包括新約。”《聖經》新舊約加起來有多少單詞約翰沒數過,不過幾百萬應該是有的,抄三遍足夠小傢伙抄到懷疑人生。
“行,一言爲定。”小傢伙咬了咬牙。
“一言爲定!”
約翰鄭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