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宴席間,酒菜中下了無色無味的奇毒,凌月夕用毒針時用了幾分力,立刻引發了毒性,而此毒又誘發了她體內的寒毒,冰火交融,痛苦難耐。可惜,她配製的藥都用在了那晚偷襲上,此刻,只能拼命忍着。從昏迷中頑強睜開眼,用盡了力氣扯住舞輕揚,口齒不清的吐出三個字,又被一陣奇痛奪去意識。
“找蕭墨……”
舞輕揚不知皇后是要他找靖王蕭墨璃還是蕭墨珏,但是想到蕭墨璃不在軍中,只能先找攝政王了。
可是,他實在不放心丟下皇后。
正在躊躇間,門被推開了,他反射性的朝來人揮槍,卻被那人一手擒住。
“王爺!”
舞輕揚眼眶含淚,立刻行禮。
“出去守着,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得離開!”
“是!”
待舞輕揚出去,蕭墨珏立刻面呈憂色來到凌月夕牀榻,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懊惱不已。若是讓她先行服下解藥,毒性也不會如此之快發作。
取出藥丸喂凌月夕,可是她正在渾身發冷,雙脣緊閉,牙關打顫,根本不張嘴。無奈,將藥丸含在嘴裡,對準凌月夕的脣吻了上去,感受到脣邊的一絲溫柔,凌月夕貪婪的吸允,蕭墨珏乘此將藥丸用舌頭推進了凌月夕口腔,揚起她的頭,讓她合着香津嚥了下去。
藥是吃下去了。
可是蕭墨珏的脣舌受罪了。
凌月夕好不容易汲取到那一似溫柔,怎肯放開,不停的貼着,吸允着,想要更多更多的溫暖。
她冷若寒冰的身體卻將蕭墨珏的身體弄的燥熱難耐。手,不由自主從領口滑下去,她的身體好冷,好冷,幾乎要將他的手凍僵,可是凌月夕卻因爲手掌的灼熱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蕭墨珏渾身一震,扯開了凌月夕的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服解開,將自己火燙的身體壓在凌月夕冰冷的玉體上。
好溫暖啊!
潛意識中,凌月夕伸出雙手撫摸着光滑的溫暖,凍僵的身體慢慢恢復。下意識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具男人的身體,可是溫暖的吸引讓她捨不得推開,只想要更多的溫暖,更多的……
凌月夕柔軟的雙手遊走在蕭墨珏的脊背,徹底擊倒他的理智。他的吻不再逗留與脣瓣,而是膜拜式的吻着她的脖頸……
凌月夕的身體就像還沒有成熟的蜜桃,青澀消瘦,卻又像致命的罌粟引誘人犯罪。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燙,起初蕭墨珏還以爲是因爲在自己的撩撥下燃燒了,隨即發現,她的體溫已經灼燒到自己了。
身下的凌月夕已經神志不清,說着胡話。
“該死!”
蕭墨珏低咒一聲迅速一躍而起,跳下牀榻穿好衣服。
凌月夕的毒性根本沒有解。
怎麼會這樣呢?
看着凌月夕因爲難受而扭曲的小臉,只能痛心又無奈,忽然,靈光一閃。凌月夕的體質本與正常人不同,或許,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