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小將?這。。。”聽見哨兵的稟報,蘇護一臉疑惑的看着坐在下首位置的灌荊:“國師,這白衣小將是何人?可曾是三仙島一脈?”
“嗯?”灌荊也是有些疑惑,沒有聽自己的師傅紫蓮說過有人要來啊!:“我王,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來人是誰了嗎?”
“哈哈!。。。對對,倒是我疑惑了。”蘇護一聽哈哈大笑的站了起來率先走出了中軍大帳,灌荊和蘇全忠緊隨其後,三人幾步之間便來到了轅門之外,便見到一個身着白色戰袍的年輕人揹着雙手靜靜的站在了轅門之外,一臉淡然的看着校場上正在訓練的大軍,時不時的還讚賞似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對蘇護手中的這些兵士很是滿意。
“哈哈!不知這位少年英雄所謂何來啊?”蘇護離着老遠便開口說道:“對我手底下這些大軍可曾滿意?”
“你便是冀州蘇護?”小將一臉讚賞的看着蘇護問道。
“正是在下,不知你是?。。。”蘇護絲毫沒有因爲小將那近乎無理的語氣而憤怒,依然略帶恭敬的問道。
“我名孔宣,奉三十三層天媧皇宮女媧娘娘旨意,特下山來與三仙島灌荊師兄共同助你反商。”原來來人便是一直跟隨在女媧身邊修行的五行孔雀孔宣。
“啊!。。。”孔宣的話,可把蘇護還有蘇全忠給着實驚着了,瞪着雙眼震驚的看着孔宣,倒是灌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微笑的走了上來衝着孔宣打了一個稽首說道:“原來是孔宣師弟啊!許多年前你我二人也曾經見過,卻沒有想到孔宣師弟如今的變化這麼大,就連修爲都已經穩穩到了大羅金仙的中期了,師兄在這裡稽首了。”
“孔宣見過灌荊師兄,師兄剛剛的話可是折殺小弟我了,師弟的這點修爲就是在高也遠遠不及師兄啊!”孔宣沒有想到灌荊會對他這麼熱情,連忙對着灌荊深深的施了一禮,孔宣的性格本來是狂傲之極,同爲聖門之下的二代弟子,他還沒有怕過誰,更看不起這些人,可是自從有一次無意當中見識過了應龍的修爲之後,孔宣便對三仙島紫蓮門下的三個弟子有了一股深深的忌憚之意,即便連狐媚兒這個修爲不如他的人,孔宣也沒有絲毫的看輕之意,誰都知道紫蓮手中有的是法寶,而且個個都是先天之物,即便修爲略遜色他一籌,可是再加上先天的法寶,即便是他孔宣也不得不忌憚,誰讓他現在那號稱可刷進天下萬物的五色神光還沒有完全的練成呢,遇到先天的法寶他也沒轍啊!
“孔宣師弟,這位是陛下的公子名蘇全中。”灌荊一拉孔宣的手指着站在衆人後面的蘇全忠說道。
“孔宣見過蘇公子。”孔宣也沒有做作,微笑的對蘇全忠說道。
“不必不必,道長如此修爲,怎能爲我蘇全忠行禮,到是折殺在下了。”蘇全忠原本就對修道之人很是敬佩,自己也曾經想這尋找一名師修道,可也許是沒有機緣,一直都不得緣法,不過他修道之心到是始終都沒有放下,孔宣和灌荊的到來更是將他這顆原本已經有些平靜的心有激活了。
“呵呵!。。。”對於自己的兒子,身爲父親蘇護如何不明白,見二人相互恭維個沒完沒了,連忙在邊上打岔說道:“好了,以後都是自家人了,就不必這麼見外了,也別在這裡站着了,還是進大帳在說吧!”
“哈哈哈!。。。到是我等多禮了。走、走進大帳,大王請。”灌荊也是一個人精,連忙說道。
四人進來大帳分封主次坐下後,蘇護令僕從衙役端上了一些瓜果水酒以供四人飲用,酒過三巡,“好了,此番大戰在即,我們還是進去好生商議明日的作戰計劃吧,孔宣兄弟倒是來得及時。”灌進倒是不忘了自己職責,明日的大戰雖然無甚太大懸念,但是終究小心謹慎纔是王道。
翌日,大周軍營。“冀州兒郎們,中伯侯蘇護侯爺手下的勇士們:或許你們曾經是販夫走卒,或許你們昨天還是奴隸,抑或你們現在仍然是一個懵懂小兒。但是今天以後,你們就不再是一名爲了生計,爲了生存,爲了蠅頭小利而陰謀算計的小小人物了。你們將親歷一隻偉大的,仁義的,善戰地,正義的軍隊的誕生。蘇護侯爺將以身作則,爲了掃除叛亂,不惜以六旬高歲親帥大軍討伐袁福通,可謂軍人之表率。而你們,將會是一員英勇作戰的冀州軍人,用你們地武器,用你們的鮮血來向蘇護侯爺致敬。”灌進運起功力,大聲說道,滾滾音浪直似射入雲霄一般,卻又不曾傷了人。
“冀州兒郎們,你們只管英勇作戰便是。蘇護有一言,可爲後世我蘇家祖訓,但凡我蘇家軍旅傷亡,必將贍養其父母子嗣,而那些奴隸兄弟們,你們更是大可放心,只要參軍參戰英勇殺敵者,便永世不再爲奴隸。”蘇護披掛整齊,高高地站在點將臺上說道,下面近兩百萬大軍聽了他所說之話,瞬間便爆發出震天階的吼聲。
“誓死效忠蘇侯爺,誓死效忠蘇侯爺……”
前鋒將軍正是蘇全忠,披掛整齊後,一夾戰馬肚子,便當先跑了起來:“蘇家兒郎們,前進,目標,臨水城!”
臨水城叛軍守將卻是袁福通手下一名大將,名陳霸機。今日他剛一起牀,便照例到城牆上巡視一番。自從聞仲走後,臨水城再也不用遭受戰火,百里外地冀州大軍,他倒是不懼,連聞仲都攻陷不了此城,區區蘇護有何能耐敢來以卵擊石。“大家可要守好了,城裡的那些個菩薩羅漢,也給我伺候好了。袁大侯爺說了,此番穩固了北海,便自立爲王,對有功之人會論功封賞,享得一方清福。”陳霸機手提狼牙棒,威風凜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