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響起了刺耳的剎車聲,原來是莫菲憑藉着驚人的翹剿??心着左肩的疼痛,用她那沒受傷的右臂控制住了方向盤,並且飛快地踩住了剎車。
雖然車子也撞壞了護欄,但重心還在地面上,只是探出了車的前臉,當真是險象環生!
恰在此時,警笛聲響了起來,香港警察的出警速度還是挺快的。尤其是聽說出事的是彭氏財團的車,那就更得重視起來了,彰氏財團現在是香港第三大財團,實力雄厚,與警界交往密切。
不到十分鐘,兩輛警車已經衝上了太平山。
乘坐路虎車的殺手一看警察來了,急忙調轉車頭,往另一條盤山公路逃去,一輛警車繼續緊追不捨,另一輛警車則來到了事發現場。
“是你們報的警嗎?”一名警察快步走了過來,向車內的楚天風和莫菲問道。
“是的,她受傷了,先救人要緊啊!”楚天風一邊說,一邊撕下襯衣將莫菲左肩上的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但鮮血還是油細地涌了出來,浸透了衣服。
莫菲小臉煞白,嬌軀因爲疼痛而不斷地顫抖着,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快上車!去醫院!”警察急切地說道。
“莫菲姐姐,你忍着點。嘲門馬上就去醫院!”楚天風攔腰將莫菲抱了起來,快步下了車,直接送進警車內。
“我沒事”別擔心。”莫菲嘴上這麼說,臉色卻很難看,因爲失血過多,她腦子開始有些發沉了。
“堅持一會兒,快到醫院了。”楚天風坐在她身旁,緊緊地攬着她柔嫩的柳腰。凝視着臉色蒼白的莫菲,只覺得此時的她柔弱得像個孩子。
警車一路呼嘯着駛入一家公立醫院,直到莫菲被聞訊趕來的護士們送進搶救室,楚天風懸着的心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莫菲的傷並不太嚴重,只要能止住血,很快就能脫離危險。
彭嘉欣接到楚天風的電話後急忙趕到醫院,臉色凝重,來到急診室外,見到了彷徨在那裡的楚天風,連忙急切地問道:小風,你受傷了沒有?讓媽好好看看!”
“沒事,就是莫菲她爲了救我,肩部中槍了,正在急救呢。”楚天風說道。
“唉,怎麼會出這種事呢。”彭嘉欣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我在香港似乎沒得罪什麼人吧?”楚天風沉聲說道。
“小風,這件事香港警方會調查清楚的。”彭嘉欣神色凝重地說道。
“老媽,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車給弄壞了。”楚天風苦笑了一下。那可是新買的保時捷轎車,今晚差點被子彈打成一堆廢鐵。
“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好,那輛車我會派人去修的。”彭嘉欣現在想的不是怎麼修車的問題,她在考慮到底是誰在背後對楚天風下毒手?難道是叔叔彭興虎和弟弟彰家良嗎?
彭嘉欣知道彰興虎對她一直懷有戒心,甚至已經把她當成了潛在的競爭對手,彭興虎本人可是心黑手狠,這種事他是絕對幹得出來的!
如果真是彭興虎指使人所爲,那他爲什麼會針對楚天風呢?難道是要破壞合併重組後的天風集團即將召開的股東大會?
“小風,這件事除了我之外,你還跟誰說了?”想到這裡,彰嘉欣一臉嚴肅地向楚天風問道。
“出事後,我只給您和警察打過電話,其他人還不知道呢。”楚天風正色說道。
“嗯,後天就要開股東大會了,這件事暫時要保密,我怕傳出去會影響到股東們的投資信心。”彭嘉欣的擔憂不無道理,馬上就開股東大會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董事長遇襲事件,行政總監還受傷了,這會讓股東們覺得把錢投給這樣的公司很沒安全感。
楚天風也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在出事後,一直刻意保持低調,本來遇襲就夠令人鬱悶的了,還不能聲張,只能幹吃啞巴虧,這也是爲了公司大局着想。只得暫時忍耐一下了。
“警方那邊的工作,我會去做的,他們也想低調處理,現在香港的經濟剛剛復甦,誰也不想因爲治安問題,影響到投資商的信心。”彭嘉欣低聲說道。
過了半晌,就見急救室的門開了,莫菲被護士們推了出來,楚天風連忙走過去問主治醫師:“她怎麼樣了?”
“萬幸,沒傷到骨頭,只是失血過多。緊急輸了一袋血,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正色說道。
“太好了,謝謝你。
”楚天風感激地說道。
“不用客氣,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嘛。”主治醫師笑着說道。
彭嘉欣找引凹記的護豐長,給莫菲安排了個高級病房。屋子很乾淨華出十彼褥都是嶄新的。
“媽,您回去休息吧,我再呆一會兒。小楚天風坐在莫菲的病牀邊,望着她熟睡的俏臉,淡淡地說道。
“嗯小風,你也早點休息吧,這裡有護士二十四小時看護呢。”彭嘉欣說道。????????楚天風點點頭,送母親離開了醫院,然後又折返回病房裡,重新坐在了莫菲的病牀邊,腦子好像發動機似的飛快地運轉起來????????到底是誰在向他下黑手?
他也想到了彰興虎和彰家良,這兩個人是有很大嫌疑的,只是現在還沒有一點證據,與其寄希望於香港警方能抓到殺手,倒不如自己暗中調查一下。
楚天風連忙給杜雲鯉撥了個電話,上次兩個人來香港解決了人質事件後,杜雲鰻許諾會利再他在香港的情報站給楚天風提供必要的信息。
“杜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幫我調查一下嗎?”楚天風離開病房,來到醫院走廊裡一個無人的角落,撥打了杜雲鯉留給他的那個秘密電話號碼。
“小風,你的事我乙經知道了,我會幫你調查清楚的。”杜雲鰓語氣顯得很平靜。
“你都知道了?那怎麼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呢?”楚天風沉聲問道。
“是你出事後我知道的,之前一點預兆都沒有,自然就無法通知你了。”杜雲鰓解釋道。
“哦,你覺得這事會不會和彰家有關?比如彭興虎和他兒子彭家良?”楚天風冷聲問道。
“不好說,你和莫菲畢竟開的是彰家的車,如果是真是彭家人乾的,那隻能說明這是彭家內鬥的開始,目前還沒有證據顯示和彭興虎有關,我已經和香港警方取得了聯繫,他們承諾會給你和你公司的高層領導提供必要的安全保護,類似事件絕不會再發生了。”杜雲鰓正色說道。
“我還是希望以後永遠都不要發生,這一年多來我躲了好幾次追殺了,如今公司馬上就要重組上市,偏偏又遇到一次暗殺,唉,現在乾點事業真是艱難啊!”楚天風嘆道。
“大家都一樣,我遇到的暗殺比你還多呢!要想做大事業,不冒點風險怎麼行?這件事我感覺疑點很多,需要一段時間仔細調查一番。”杜雲鯉反問道。
“好的,杜大哥,你忙吧!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楚天風撂下電話,轉身又回到莫鼻的病房裡。
莫菲剛剛輸了血,又打了針鎮靜劑,因此一直在甜甜酣睡中,原本很蒼白的俏臉,此時已經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彷彿是煮熟的雞蛋清均勻地塗了層胭脂似的,睫毛彎彎、鼻翼微皺,紅潤的小嘴溼潤玲瓏,睡相甜美,可愛得像個嬰兒。
楚天風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伸手輕輕地將她的被子掖好,雙眼凝視着她嬌豔動人的臉龐,心中涌起一片感激之情,如果沒有莫菲果斷機智地發現殺手的蹤跡,後果不堪設想,搞不好他就得稀裡糊塗地死在香港。
“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啊”。楚天風暗自嘆了口氣,莫菲應該是極其要強的女孩子,各方面能力十分突出,在她看來,男人能做好的事。她能做得更好,所以她骨子裡對待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但因爲工作關係,卻又不得不和各類男人打交道,所以纔會給人造成一種外熱內冷的感覺,這樣反而更加刺激的男人要破澤她心中那漏*點密碼的**。
這時,只聽得莫菲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被子下面露出一截雪白圓潤的小腿,上面還裹着剛纔換好的絲襪。
楚天風站起身,拿起被子輕輕地蓋在她腿上,只見她腳下的絲襪果然又破了個大洞,露出紅潤乾淨的腳後跟,誘人至極。
空氣中依舊瀰漫着莫菲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甜香,也不知道她到底用的什麼香水,持久而不濃郁,沁人心脾。
楚天風在病房裡坐了一會兒,感覺腦子有些發沉,看到旁邊有給病人陪護提供的牀位,於是他轉身倒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還在想着心事。
這一宿他都一直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神經保持着高度緊張,直到清晨絢麗的陽光射到他眼皮上,直接將他給晃醒了。
楚天風睜開雙目,恰好看到躺在牀上的莫菲那對湖水般清澈幽深的美眸,二人四目相對,同時笑了起來。
“睡醒了?。莫菲嫣然笑問道。
“這話好像應該是我問你的吧?”楚天風直起身子,朗笑道。,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