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好事多磨二

番外五好事多磨二

兩個月以後,開始叫下人欺負她,有時她甚至連口熱飯飽飯都吃不上,每天還要飽受丫鬟和婆子的指桑罵槐。

這個時候,縣令已經被許氏哄得搖頭轉,而且她也一直在衛縣令面前誇姐姐待她好,這個時候要是再告狀,說姐姐不好,縣令如何能相信?

就這樣,她連氣被虐待,竟然提前了將近二十天生產,好巧不巧,正好是許氏剛剛生下個無腦畸形兒,不到一個時辰。

許氏就這樣把孩子來了個掉包,然後勒死了嫡妹,僞裝成了她上吊的樣子禾。

小許氏到了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又被庶姐算計了,可是已經晚了,以往算計的是她的衣服首飾,還有夫君,這次不但算計了她的兒子,還算計了她的命。

衛縣令到家之時,小許氏已經死了,說一點不想傷心是假的。

掉了兩滴鱷魚淚,卻聽許氏哀聲嚎啕:“我苦命的妹妹啊,你怎麼這麼命苦,怎麼會生出個無頭怪胎來?就算是怪胎,你也用不着上吊啊?心疼死姐姐我了!唔。。。。。。”

完了,還流着淚勸慰縣令:“老爺不要傷心了,要是因爲妹妹哭壞了身體,妹妹在九泉之下,豈不也不安心?妹妹會這麼做,也是爲了老爺的名聲;怪胎兒子,傳出去多不吉利啊!我已經吩咐下去,不準聲張,就說妹妹病死了,沒有生下怪胎這回事。妲”

縣令不疑有他,還連聲誇獎:“還是夫人賢惠,你說得對,二妹這是沒有福氣啊!”

衛明超派人查到了當年侍候親身母親,後來被髮賣的貼身丫鬟和婆子,還找到了許氏派人謀殺,沒有殺死,而逃生掉的穩婆,事情就這樣真相大白了。

他這才明白,爲什麼自己小時候身體不好,還經常捱打,就是連吃的、穿的,都不如哥哥及其他兄弟姐妹;明白爲什麼他父親要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把他送去寺廟拜和尚爲師,學了武功。真相竟然是如此殘酷!

幸好他很爭氣,天賦極佳,練功更是比別人刻苦,所以武功精進的很快。後來,他不堪許氏經常打他,就去參了軍,那年他只有十五歲。他只道是自己貪戀武學,惹母親不高興,母親恨鐵不成鋼,纔會經常打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兒子。

難怪呢,拼命從他這裡劃拉銀子和賞賜的好東西。這些年,除了留下那塊麒麟白玉佩,他的一切珍寶,全都進了許氏的囊中,有的還被他哥哥、姐姐、弟弟等人要去了。

如今還敢敗壞公主和海韻的名聲,新仇舊恨,他如何能饒恕許氏?

衛明超跟張偉老爹請了假,就去找了慕英毅,跟他講明瞭一切情況。

慕英毅一聽,氣的一拍桌子吼道:“我說呢,本來我沒想到是你家人搞的鬼,還以爲是胡知府,正要找他算賬,沒想到卻是害死你母親之人如此膽大放肆!這件事我明白了,你儘管去報仇,出了事有我擔着。竟敢傷害我的幽兒,我饒不了她!”

衛明超得到了慕英毅的支持,心裡就更不怕了。帶着證人、證詞回到府裡,馬上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大客廳裡,就連在府衙的父親和大哥,都叫了回來。

許氏還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真相,拉着臉訓斥他,“有什麼急事?非得在你父親和哥哥辦差時間給叫回來?這麼大人了,一點。。。。。。”

“閉嘴!”衛明超一直以爲她是自己的母親,所以被欺負了這麼多年,一直也不敢有怨氣;可是在得知她是自己的殺母仇人之後,恨不能一劍刺穿她,哪還有好態度對着她?

指着她吼道:“你的帳,我一會和你算。”

說完,不再搭理她,看着他大哥,指着那三位說書人問道:“這三個人你認識吧?你告訴我,你都叫他們幹了什麼?”

衛明峰看見三個說書人,本來就已經慌了,現在聽見他責問,馬上故作鎮定地回道:“這不是茶館、酒樓的說書人嗎?我經常去喝茶、用膳,當然認識。我沒見他們幹什麼呀?我一個朝廷官員,能和他們這些低賤的老百姓有啥牽扯?”

那三個說書人一聽就急了,七嘴八舌地揭發道:“哎!你可不能賴賬啊,不是你給了我們銀子,叫我們散播公主身邊女官,逼着你弟弟定遠將軍退婚的流言的嗎?”

“就是,一開始你給二兩銀子,我們不幹,事情牽涉到公主,我們害怕,你又加了三兩銀子,給我們五兩銀子,還讓我們不要擔心。”

“沒錯,當時你見我們害怕,你還說:‘放心吧,出不了事,哪有公主爲了個奴才,來責罰老百姓的?法不責衆,知道吧?放心。’你就是這麼說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可是現在出事了,你卻推的乾乾淨淨,你真不是個東西!”

“來人!”衛明超一聲怒喝,“將這個誣陷公主和她女官的歹人,給我綁了,一會送去府衙。”

話音未落,進來兩個士兵,撲向衛明峰,將他綁了。

許氏還沒從衛明超的強勢反擊中反應過來,一直到兒子被綁了,這才急眼。潑婦一樣的撲到衛明超面前,就要扇他耳光,“孽子!

你竟敢忤逆不孝,我打死你!”

衛明超沒躲,捱了她這一耳光,一張俊臉,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連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可見許氏這一耳光用了多大的力氣。

就這,許氏還覺得不解恨,又一巴掌扇了過來,可是這次衛明超沒讓她再碰到自己的肌膚,而是抓住她的手,狠狠地將她推倒在地上。

冷冷的、狠絕地說道:“這一巴掌,就算是還你撫養了我十五年的恩情。許氏,你害死我母親,還讓我認你這個殺我母親的賊人爲母,此仇不報,我枉爲人子!來人,給我綁了,和衛明峰一起送去府衙,我要鳴冤。”

他老爹直到此時,才慌了,跑過去攔住他說道:“超兒,你在說什麼?什麼害死你母親?她就是你母親。你不要糊塗,聽人挑撥,做下忤逆不孝的事。。。。。。”

“你住口!”衛明超滿懷怨恨地看着這個害死他母親,重利自私,糊塗透頂的父親,怒吼道:“她不是我的母親,許雅晴(小許氏名)纔是我的母親。當年許雅萍用她自己生的無腦怪胎,從母親身邊換走了我,然後勒死母親,騙你說是上吊自殺,你竟然也就信了。可憐我的母親,冤死了這麼多年,還沒人替她報仇。”

“這是真的?”他老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衛明超不再搭理他,冷冷地轉身,押着許氏和魏明峰,朝府衙而去。

也該會會胡知府了,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在這裡面充當了什麼角色。

胡知府一聽有人擊鼓鳴冤,趕緊升堂。老將軍管制下的南疆各衙門官員,可不敢像大燕內地有些衙門的官員一樣,拿着朝廷俸祿,消極怠工,不好好辦差,更不敢收受紅包,不秉公執法,一經發現,就是嚴懲。

所以,胡知府趕緊穿戴整齊,來到堂上,敲着驚堂木問道:“何人擊鼓?”

衛明超帶着證人,押着許氏和魏明峰走了上來。

胡知府一看,震驚的下巴差不點掉在地上;兩邊的衙差剛要喊“威武。。。。。。”,也不出聲了。

胡知府愣怔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跑過來給衛明超行禮,“下官見過將軍大人!”

衛明超臉色冷峻,沉聲說道:“胡大人免禮。我今天來是告狀的,你升堂問案吧。”

“是。”胡知府不敢怠慢,又快步回到了桌案前,拿起驚堂木剛要敲,想想又放下了,盡力使聲音威嚴中,又帶着柔和地問道:“不知大人狀告何人?”

衛明超指着罵罵咧咧的許氏和不停喊冤的魏明峰說道:“狀告衛土州同夫人許雅萍和她的兒子魏明峰。魏明峰買通說書人,散佈謠言,誣陷紫陽公主身邊的從四品女官逼婚與我,給公主和她女官的聲譽,造成了極惡劣的影響;許雅萍二十五年前,殺害我的母親,將我從母親身邊奪走,讓我認她爲母,對我百般苛待,致使我認賊做母二十五年,沒有替母報仇伸冤。”

“冤枉啊!”許氏和魏明峰一起喊冤。

許氏哭咧咧地說道:“大人,孽子忤逆不孝!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明明已經爲他於貴府的千金小姐議親了,三媒六聘,已經行過了納禮、問名、納吉,也都告訴了他,可是,公主身邊的女官海韻卻看上了他,他經不住美色的誘惑,和人傢俬相授受,非要終止和令千金的議婚,我不同意,他就想出這樣的毒計,欲致我和我的大兒子於死地。我的大兒子根本就沒有買通人散佈流言,就因我兒看不慣他忤逆不孝,教訓了他二句,他就要連着他的親哥哥一起陷害。大人,您可要爲民婦做主啊!”

“你!”衛明超被許氏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第一次見識了這個毒婦的胡攪蠻纏,和一肚子壞水。

他告的是她謀殺了他的母親,可是這個女人,卻一直用忤逆不孝來引起別人的同情。

特別是魏明峰,又一個勁在那幫腔,“二弟,你心也太狠了!就因爲母親不願意背信棄義,你就不認她,給她安上一個謀殺的罪名。”

不明真相,在外邊圍觀傾聽的老百姓,就開始議論上了:“真要是這樣,這個定遠將軍可就太不像話了!”

“可不,哪能因爲這點小事,就想要置母親於死地?”

“也難怪,公主身邊的女官個個長得跟仙女似的,知府小姐確實趕不上人家,將軍大人會移情別戀也很正常。”

輿/論倒向了裝成弱者的被告一方,就夠讓衛明超這個能征善戰,卻不善辯解的軍人窩火的了,偏偏胡小姐聽說了前堂之事,還跑了出來,跟着亂。

看見被綁的許氏,馬上撲上去,要爲其鬆綁,“天啊!許伯母,誰把你綁成這樣的?”

許氏趁機哭的跟死了親孃一樣,“胡小姐,我對不起你啊!爲了讓超兒娶你,把人得罪了,人家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啦!唔。。。。。。”

不明真相的胡小姐一聽,氣的肝顫!惱羞成怒地瞪着衛明超責問道:“定遠將軍,你也是朝廷官員,爲了巴結權貴,爲了賴婚,就如此迫/害自己的母親嗎?”

“你懂什麼?”衛明超氣的反駁,“她根本不是我的母親,而是殺害我母親的仇人!”

“冤枉啊!”許氏聽見老百姓的議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奸笑,隨即裝出悲憤欲絕的樣子哭喊道:“你們聽見了吧,這是要逼死我呀!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想我死,那我死了好了!”

邊說,便要朝着牆上撞。。。。。。

可是,卻只是在裝樣子,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胡小姐,都能攔住她,可見她並沒用勁。

胡小姐見狀,義憤填膺地說道:“伯母,您別做傻事,我一定要父親爲您主持公道!您死了,這不正好稱了別人的心意?”

說完,跑到胡知府面前撒嬌,“父親,您可要爲伯母主持公道!怎麼不早不晚,恰恰在這樣敏感的時候,將軍大人硬說伯母是他的殺母仇人?”

“你跟着亂說什麼?”胡知府看見女兒被許氏利用,急出了一身冷汗,連連給她使眼色,“快回到後院去,公堂之上,豈容你添亂?”

邊說,邊在心裡感嘆:自己的女兒被慣壞了,好賴不知,這樣下去,非得給自己惹禍招災!看來,以後得嚴加管束她纔是。

他想的很好,可是還沒等他把女兒弄下去,就聽外面有人喊道:“紫陽公主駕到。。。。。。”

隨即,外面看熱鬧的老百姓烏壓壓跪到一片,“紫陽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南疆老百姓的心中,紫幽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沒有她,他們現在還夾着尾巴,飽受南詔王朝奴隸制的殘酷統治,過着水深火熱,暗無天日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可以吃飽穿暖,堂堂正正地做人。

所以,跪在地上,滿懷感激和崇拜,就像到了廟裡,拜見佛祖的塑像一樣。

紫幽和藹地說道:“都平身吧,大家有秩序地站在兩旁,不要喧譁,好好聽知府大人審案。”

“是。”原本亂哄哄嘈雜的人羣,登時自覺地排在兩旁,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衛明超和胡知府見狀,敬佩的五體投地,趕緊迎上前行禮。屋裡的一些人,除了胡小姐,也都下跪行禮,不敢有一絲怠慢。

“拜見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大家一起喊道,聲音震耳欲聾。

“起吧。”紫幽慵懶地揮手,隨即坐在了海韻搬過來的椅子上,清冷地笑道:“胡大人不要拘謹,按律法證據斷案要緊。本宮只是來聽聽,畢竟事關本宮、本宮的貼身女官,還有榮親王府和安親王府的聲譽。本宮想知道,本宮怎麼縱容下屬,仗勢逼婚了?不能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地枉擔罪名吧?”

說着,指了指海韻,“她就是海韻,本宮從沒聽她說過想要嫁給定遠將軍,又何來的逼婚?本宮還想爲她舉辦擂臺賽,比試招親,如果她真的想嫁給定遠將軍,本宮指婚,誰敢不從?本宮問問衛將軍,本宮給你和海韻指婚了嗎?”

衛明超行禮回答:“沒有。”

胡小姐胡賽花在一邊聽了,終於忍不住說道:“也許海韻姑娘和定遠將軍私相授受,不敢告訴你。”

“大膽!”墨韻馬上呵斥道:“你是何人?見了公主不下跪行禮不說,現在還敢責疑朝廷命官?”

紫幽冷冷的看了過去。只見她身穿一件玫瑰紅的撒金紋銀灰滾邊短襖,配上翠綠盤金彩繡綿裙,長得雖不如海韻精緻,可也算得上是個小美人,這樣的新鮮顏色穿在她身上,倒給她增添了幾分嬌媚。

只是她眼含妒忌和怨恨,使她的面相有點兇惡,給她的美麗,生生的打了折扣。

胡知府一看紫幽看着女兒,眼神幽深,如同古井,嚇得趕緊過去拉着她跪在了紫幽面前,“這是微臣的女兒,微臣教女無方,請公主責罰。”

“哦。。。。。。”紫幽故作恍然大悟狀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傳言是不是說定遠將軍要和你這個女兒退婚?那這個案子你就應該避嫌,不適合由你來審了。本宮就說嘛,你女兒和本宮無冤無仇,怎麼此時看着本宮的眼神,就跟敵人似的。本來應該問她一個藐視皇室的罪名,看在她怪可憐的份上,就饒了她吧。胡知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令愛涉及此案,你怎麼能讓她出來干涉你問案?她一介民女,誰給她的權利,在公堂上指手畫腳?藐視皇室公主之罪,本宮可以赦免,可是這在公堂上大聲喧譁,干擾官員問案,這個罪可是不能輕饒,否則以後每一個官員都依樣學樣,豈不亂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小懲以戒吧。胡知府,本宮這麼處置,你可服氣?”

胡知府哪敢說不服氣?況且本來就是他女兒不對在先,不給公主行禮,已是一罪;怕是之前在公堂上的言行,也已經落入了公主的眼裡,公主這是要藉着教訓她,警告自己。

胡知府趕緊磕頭行禮,“公主處罰公正,臣心服口服!”

紫幽點點頭,故意誇獎道:“嗯。胡知府,那本宮就給你個親自教育女兒的機會,掌嘴十下,就由你來執行吧,免得我的下屬,認識海韻而偏私。”

胡知府一聽,全身冷汗,將內衣都溼透了,掄起巴掌,朝着女兒如花的小臉扇去。

心裡這叫一個後悔!剛剛乾嘛存了要讓衛明超難堪的私心,任由他的母親、哥哥,還有自己的女兒在那胡攪蠻纏?

按理,他應該喝止許氏的哭叫,讓衛明超呈上狀紙,按程序詢問犯人、證人,而不是讓被告主導了公堂上的輿/論導向。

他敢肯定,慕紫幽早就來了,卻在觀察,沒有露面,一直等到他女兒干擾了他的問案才現身,給了他一個痛擊。

他對衛明超不要他的女兒,卻寧願娶一個奴婢,心裡確實不舒服極了。

海韻原來就是個丫鬟,是因爲慕紫幽被冊封了公主,擡舉她,才把她封爲了女官。

可恨衛明超有眼無珠,竟然死活不要他的女兒。本來這事他一開始並沒有太當真,衛明超本人是不錯,可畢竟是二婚,再加上他的家世太弱,老爹只是個從六品小官,他真的沒看中。

奈何女兒對人家一見鍾情,回來後要死要活非要嫁給人家,他三個兒子,四個女兒,只有胡賽花和她大哥,是夫人所出的嫡子、嫡女。關鍵是他的夫人,乃是太傅何大人庶出弟弟的庶出女兒。

雖然是庶出的庶出,可好歹是一筆寫不出兩個何字。何太傅擁立睿文帝上位有功,孫女又進宮成爲睿文帝第一個妃子,雖沒有誕下皇子,可後宮自睿文帝登基以來,陸陸續續已經選入了三十來名嬪妃,到如今沒有一人生下皇子,所以說,梅妃還有機會。

因爲這個原因,他纔來到大理做了知府;也因爲這個原因,他對待妻子所出的嫡子女,幾乎是百依百順。女兒就這樣,被他慣壞了。

胡知府被逼無奈,可是哪捨得用勁?十個耳光打完了,胡賽花臉上只是稍稍有些紅腫。

紫幽微微一笑,“幸好胡大人是文臣,沒有力氣,否則,要是換做本宮的宮女懲罰胡小姐,胡小姐的牙齒不脫落,臉也怕腫的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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