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和欣偉在家裡都是公子小姐的,誰也從來不做家務,至於做飯更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他們倆也不寂寞,就圍着忙活的簡惜和新禹轉,各種玩笑開着,每隔一會兒廚房裡便傳來鬨堂大笑聲,氣氛極是熱烈。
這時就聽小胖子欣偉忽然說道:“對了,新禹,你現在成名人了,現在都有外校生來我這裡打聽你呢”。
“是啊!我這裡也是呢,有好幾個外校的小學同學也在打聽你呢,你現在已經擁有相當多的粉絲了”。
“啊?什麼粉絲?我出什麼名了?”新禹有些迷糊,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是啊!胖子,你在說什麼呢?新禹怎麼成名人了?”簡惜也是一頭霧水。
“哎呀我去——你們倆——你們倆最近不是剛從火星歸來吧,這事兒你們都不知道?”欣偉誇張地嚷道。
“你都在說什麼呢,我們一直都在地球好不好?”新禹沒好氣地拍着蒜說道。
“來,你看,還說你沒出名兒,你看看多少回貼了”若男拿起她的蘋果手機,找出那段視頻給新禹看。
簡惜也停下手中的活兒湊了過來,當兩人看着那落葉飛舞中的身影后,一齊呆了,簡惜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瞅着新禹說道“我說,新禹,你這是什麼時候錄下的?怎麼會在網上傳那麼瘋?”
新禹沒有立刻回答簡惜的話,而是往下看着視頻的回貼。
有崇拜的、有懷疑的、有提供當事人信息的、還有各種表達愛慕的,視頻上方鮮紅的幾個大字,看得新禹汗都要下來了“網上驚現最火最帥晨練哥”。
“說實在的,新禹,一開始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是你,可是我曾經在風哥那裡見識過你的功夫。所以也就沒什麼疑問了,不過好像你比那時更厲害了,我去——我要拜師,我要跟你學功夫”欣偉嚷嚷着。
“一邊兒去,新禹,帶我一個,視頻裡的你簡直太帥了,你都不知道我看了多少遍,一會兒吃完飯,有工夫。你再給我們表演一下,我要看真人現場版的”若男也不示弱地叫道。
簡惜看着這視頻暗怪新禹如此不小心,怎麼會弄到了網上去。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內行的人輕易就可以看出那絕對不是什麼合成或是特效什麼的,萬一……再引起什麼麻煩,簡惜隱隱有些擔心。
而新禹也很是鬱悶,不過他沒有簡惜想得那麼多,只是那天早上一時忘情地練功。竟然被人拍了下來,雖然以後再也沒有去過,可是,看看貼子,已經被人給人肉出來了,馬上就要開學了。看來以後的日子麻煩不小啊!
“新禹,你到是說個話呀,你得教我啊!我也要練成絕世武功。行俠仗義、行走江湖、斬妖除魔,以後不要叫我王欣偉或胖子、小胖,要叫我神劍無敵小胖哥是也”欣偉在本就因爲人多,而顯得不太寬敞的廚房擺起了拉風的造型。
“我讓你神劍,啊?還無敵、還小胖哥。我讓你無敵——”若男一腳踹在了欣偉正擺着造型的屁股上,欣偉一頭衝向了新禹懷中。新禹反應奇快,身形一閃,右手拿着手機,空出左手一掌按着欣偉的胖臉推了回去,又是拍蒜,又是切圓蔥、切辣椒的,被各種汁液浸過的馬掌扣在臉上,欣偉沒來及得閉上雙眼頓時被刺激的嘩嘩地流着眼淚,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告着饒。
廚房裡一片歡樂的笑聲和欣偉‘痛苦’的嚎叫。
新禹幾天的時間已經習慣了新居的環境,同時也對現在的修煉環境十分滿意,簡惜說,無論是簡家二老還是袁爸袁媽,再調養個幾個月,就可以把《先天功》傳給他們了,對於外公外婆能夠修仙,新禹還是十分期待的,而且現在的晚上,簡惜帶着戰神和新禹也會在半夜時相約去遠郊的荒山練習法術,簡惜雖然練習的不能稱之爲法術,可還是很勤奮地練習發出小火球、催生着植物、雖然不能練習土刺、土牆這些最基本的土系法術,可是她卻練習運用土系靈力控制,可以隨意改變一小堆泥土、小石塊等的形狀,而金系的靈力還被她無意中發現,居然把那柄網上購得的沒有開刃的鋼劍開了刃,現在已經變得削鐵如泥,鋒利異常。簡惜左右爲了鍛鍊控制金系靈力的能力,便也把新禹的那柄鋼劍開了刃。
兩人現在練劍再也不敢在人來人往的公園等地了,總是選擇在夜晚,選擇用《柳蹤步》去遠郊荒山來練習。從家裡到荒山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不是考慮到躲避攝像頭什麼的,五六分鐘就能到達。
夜晚身穿深色衣物的兩人,如同兩股輕煙般地疾掠向西方。
新禹的冰系法術是從冰刺開始練起,從未修習過法術的他,初次練習,一根小小的冰刺,他都用了整整兩晚上才能夠熟練地凝結成,接下來便是發射,剛開始只能晃晃悠悠地讓它離開手心,然後便會掉在地上摔得稀碎,新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練習,靈力用光了,就打坐恢復,然後再練,耗光了靈氣,再打坐,如此循環往復,修爲居然會比單純打坐要提升得快了一些,這個發現更是讓新禹增加了不少的動力,練習得更加勤奮。
新禹和簡惜離開幾十米遠,各自練習着,新禹的四周佈置了一個小型的臨時聚靈陣爲他提供着稍微濃郁些的靈氣,而簡惜的靈力來源則更多的來自於深邃夜空中的星辰,她不會和新禹去爭靈氣的,所以聚靈陣給新禹一個人用就好。
而戰神現在的狀況也有些奇怪,它不再只是單純地依靠在簡惜身邊,而是坐立在另一邊,仰頭向着星光或是月亮,身體上的肌肉也似乎暗合着某些規律一張一縮的,簡惜猜測戰神自從晉階後,雖然還沒有到達妖獸的標準,可是身體裡也潛意識地會做出一些懵懂的修煉動作。
看到戰神的不一樣,簡惜帶它來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在它的一圈兒也圍了一個超小的聚靈陣來,雖然沒有新禹的大和複雜,可是戰神修煉時,是不動地方的,所以只要把它圍起來就可以了,匯聚周圍的一些靈氣進入就可以了。
而且看戰神的樣子,應該也有一些吸食月之精華的作用,簡惜聚靈力到雙目之中,看到少量的一些星辰之力慢慢地被戰神所吞吐着,與身上的肌肉有一種奇異的和諧,簡惜不禁感嘆這動物本能的強大。
荒山一側的平緩地帶,二人一犬呈三角形各佔據一個方位,各自修煉着。
經過了一週的練習,新禹已經能夠發出兩個冰刺達到兩米多遠,只是還沒有什麼力量,這個法術漸漸強大後,冰刺可以進化成冰錐,殺傷力會更加強大,而新禹目前爲止,兩根冰刺已經是極限,如果發出一根冰刺的話,可以射出五六米遠,前三米多力量還很大,可是後期便力量會衰減,沒什麼殺傷力了,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不是嗎?畢竟他們兩人都沒有師傅,有時候靈力的使用還是兩人互相探討和交流研究所得,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啊!哎!沒有老師,一切靠自學,咱自學成才,那些小說裡面,說起學什麼功法,每個人都是超級智商,從未接觸過修仙的人,拿過功法來也能馬上學會,簡惜感嘆那些作者之強大,她自認和新禹已經很聰明瞭,可是每接觸到一個新的法術,新的知識,或是一個新詞的話,都要研究半天,很怕一個練錯了,再萬劫不復,走火入魔,到時可是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二人邊摸索、邊學習,時間在他們十分有規律的生活中,流逝的十分快速,兩人也覺得收穫了許多,簡惜能夠和新禹的探討一些修習功法中常常會遇到的問題,也爲她築基以後學習法術,奠定了深厚的基礎。
兩人也不忘練習拳劍和柳蹤步,隨着修爲的日益加深,也越發地體會到了這看似沒什麼出奇的拳法劍術,居然越練越覺得奧妙無窮,兩人一起練習,可以對練,這無疑讓二人的《混天劍》《裂地拳》提升得更快,再加上二人都十分熟悉對方的功法,所以打起來常常平分秋色,可是戰況卻異常激烈,這也是二人不能在市區裡練習的重要原因之一,劍氣中附着的靈氣,在夜晚能夠到劃過的道道亮光,在兩團輾轉騰挪的身影間繪成了一幅抽象的奇麗動態畫卷。
二人一犬每天這樣晚上十點來鍾便會向西邊荒山處來修煉,兩家的老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外孫不是一般人,晚上出門,除了叮囑他們小心外,倒也不再攔阻他們了。
而且這段時間簡惜也漸漸透露給簡家二老,她已經認了新禹做乾弟弟,要不然她會覺得自己很孤獨,簡家二老在確定他們不是早戀後,也欣然同意了,畢竟新禹這孩子他們也很是喜歡,簡惜也透露了已經教給新禹功法的事情,二老也沒有意見,接受了簡惜所做的一切,畢竟不管是靈泉水也好,功法也罷,都是簡惜拿出來的,他們二老還是很民主的,一切只要簡惜自己拿主意就好,只是會給她提供一些意見做參考,讓她知道社會上的人心險惡等,在沒有了解一個人之前不要輕易相別人等等人生處事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