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國看着女友發來的文字,這些文字如同一顆顆鋒利的釘子一樣紮在自己心上,讓他的心裡在流淌着血液,他知道,此時此刻的女友肯定也是淚流滿面,傷心不已。
“對不起,我真的不應該隱瞞這些。”
“好了,咱們都冷靜一下吧,等咱們冷靜下來之後,在好好談一談,你別發信息了,我要關機了。”
袁方國收到這條短信之後,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手機聽筒裡面還真的傳來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
他知道女友這回真的很生氣,但是自己卻又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他頭疼的問題。
對於這個頭疼的問題,袁方國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是希望隨着時間的流逝,女友的心情能逐漸好起來。
獨自悶着氣好一會兒,直到航班抵達提示音的響起,袁方國這才記得自己到機場的目的。
在到達層等待了十分鐘左右,只見穿着一身深藍色運動服的袁方泰拎着皮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
“哥。”袁方泰的眼尖,一下子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袁方國。
袁方國衝着袁方泰笑了笑,隨即快步走了上去。
又是一年沒有見面,這回的袁方泰臉上的膚色明顯比起以往要變得更加的黝黑起來。
不過他看起來更爲的健壯了,身上散發着軍人那種獨有的氣質來。
“變黑了,不過也變壯了。”袁方國拍了拍二弟的肩膀,感覺到有些硬邦邦的,一看就知道平時體能搞多了的緣故。
“天天三個五公里,想不黑都不可能。”袁方泰嘿嘿一笑道。
“武裝越野還是?”
“兩個武裝越野,晚上是輕裝。”袁方泰一臉輕鬆道。
“今年要畢業了吧。”
“對,今年七月份就畢業了。”
“你們畢業怎麼分配的?”袁方國很是好奇道。
袁方泰似乎也沒有把心思集中到這一塊上來,他想了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革命軍人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我還是希望你回蓉城。”袁方國發自內心道。
袁方泰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了滿口潔白的牙齒來,頓了頓之後,說道,“大哥,到時候看吧。”
“你想好了,如果想要回蓉城,可以現在就找一下你們老連長,讓他幫忙一下。”袁方國叮囑道。
袁方泰想了想,不由得點點頭,“行,我也好好想想。”
“走吧,上車,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跟老三回老家接父母去,你們還得一大早就走呢。”
“我聽老三說你買別墅了?”袁方泰嘿嘿笑着道。
“對,今晚咱們就住別墅。”袁方國笑着道,“對了,你給老三打個電話,讓他晚上一起過來吃飯,小區外面有一家菜館,味道還不錯。”
“好。”袁方泰邊說邊接過袁方國遞來的手機,給袁方民打了個電話過去。
袁方民一聽二哥到了蓉城,趕緊安排好手中的工作,在出門前,又給張秋玲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這裡有事,你去吧。”張秋玲搪塞道。
“你不去不太好吧。”
“哎呀,沒事,你們都是大男人,我一個女的在那裡反而有些礙手礙腳,我不在,你們反而能放得開。”張秋玲道。
袁方民一想,也是有道理,他也不再繼續強求張秋玲了,簡單叮囑了幾句之後,便是掛掉了電話。
張秋玲對袁方民的吸引力是越來越少了,這點主要從她的身材完全可以體現出來,跟袁方民談戀愛的時候,她的身材還算是一個正常女人的身材,臉蛋長得也還可以,這也是兩人爲什麼在高中就談戀愛的原因,生了孩子之後,特別是坐月子那一個多月,張秋玲海吃胡喝,身材一下子走形嚴重,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竟然是有了一百六的體重。
袁方民的內心也是有些複雜,自己的老婆確實有些太胖了,跟着公司那些年輕漂亮的業務員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他也就想想罷了,畢竟有那心沒那膽。
三兄弟晚上聚在了一起,這是時隔一年來,兄弟三人再次聚在一起。
陳才林半路的時候也過來了,加上他一共是四個人。
兄弟四人的酒量都不錯,到了酒桌上更是豪氣衝雲天,喝了不少酒,也吹了不少牛。
“老二,房子我給你整好了,你回蓉城,當你的婚房完全沒有問題,如果你留在首都,哥也送一套四合院給你。”袁方國紅着眼睛說道。
陳才林插話道:“大哥,四合院多沒有意思,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監獄一樣,現在流行住高樓。”
袁方民也是點點頭,“對,林娃子說的對。”
袁方泰笑了笑,道:“你們懂個屁,大哥送的四合院,那是有文化內涵象徵的,在京城,每一座四合院都有它的靈魂,哪裡像鋼筋水泥那樣看起來冷冰冰的,毫無感情與生機。”
袁方國聽完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你們聽聽老二說的,你倆得多學習,看問題別看表面,得深層次去看問題。”
四合院年底的時候交給趙勇給大飛給裝修着,他倆也是找了一家專門裝修四合院的裝修公司來幹,半個月前也是裝修好了,大飛還專門通過郵件把裝修好的四合院照片發給了他。
兩個四合院裡裡外外都好生拾掇了一番,屋頂的瓦也是重新翻蓋了一回,泥瓦換成了琉璃瓦,美觀實用,屋子裡面也是都用實木重新佈局了一番,加裝了沖水馬桶、浴室,每個房間也都裝上了空調,看起來是既奢華又有內涵,讓袁方國很是滿意。
“大哥在首都買了四合院?”袁方民很是機靈,一下子便猜到了。
袁方國點點頭,“買了,回頭你們去首都出差或者旅遊,住那裡就可以了。”
“這敢情好,我跟張秋玲還說年後去首都溜達一下呢。”袁方民說道。
“三娃子,你出去就別帶你那婆娘了。”陳才林這時說道。
袁方民一愣,“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