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艦隊的休息室裡,李璐正在詢問夏格幾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夏格當然不會說實話了,把經過自己改編的美杜莎暗殺計劃說了出來。在計劃中,美杜莎爲了殺死自己,在演唱會中埋了生物炸彈,自己在炸彈爆炸前發現,帶着羅腕兒等人通過VIP通道離開。
夏格已經暗下決定,等再次回到地球的時候,一定要讓美杜莎組織完全毀滅。
而考慮到楓欣兒等人的安全,夏格向李璐請求把三人留在戰艦上,跟着一起去前線。
“總指揮,請你把羅腕兒和我妹妹還有杜佳一起帶離地球吧,不然第九艦隊一離開地球,警察局一定會再把她們抓起來審問的,並且美杜莎那邊也有可能拿她們作爲報復對象。”夏格對着對面的李璐說到。
“第九艦隊是去前線,是去參戰,很危險的,隨時都有可能死掉,我不能把平民帶到前線去。”李璐推辭到。
“與前線相比地球更危險,美杜莎組織這次爲了殺我連十萬平民都敢殺,爲了報復,殺手組織什麼都有可能做得出來。李璐艦長,羅腕兒姐姐是個歌手,她的歌很受前線的戰士歡迎,我們可以在前線舉行演唱會,這樣更能鼓舞將士的士氣。
我的兩個妹妹都是帝國軍事學院機甲設計系畢業的,她們的機甲理論維修能力絕對不比專業的機甲維修師差,有她倆加入,第九艦隊的機甲維修和改裝能力會上一個臺階的。”夏格在旁邊勸到。
“大姐姐,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哥哥在一起,就是擦洗機甲我都能做。”楓欣兒在旁邊緊跟着說到。
李璐聽完楓無霜的話,開始了思考,羅腕兒可是前線戰士夢中的女神,據不完全統計,有三分之一的機甲戰士在操縱戰甲進行作戰前都會聽一段羅腕兒小姐唱的歌曲,並且每年羅腕兒的唱片都在軍中火熱的銷售着。
如果能把一個前線戰士心目中的女神留在艦隊中,在開戰的閒暇時間舉行幾場演唱會,對艦隊士氣的鼓舞也是巨大的。
第九艦對不缺幾個房間裝人,況且這幾個人都有一技之長,想到這,李璐艦長對着羅腕兒說到:“你們確定要留在第九艦對嗎?和可能會死在外太空。”
“我的命是楓無霜救的,對於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李璐艦長,謝謝你收留我們”羅腕兒說到。
“好,我讓人給你們三人安排房間,羅小姐,由於我的這羣手下有很多是第一次離開地球,因此他們的心情有些急躁,我想請你在明天中午的時候先舉行唱小型的演唱會可以嘛。”李璐問到。
“沒問題,這是我應該做的。”羅腕兒回答到。
“那明天見,我也是你的歌迷,非常期待你明天的演唱,我還有事,先告辭了。”李璐艦長說完離開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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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第九艦對已經離開地球半個小時,再有六個小時就將到達火星戰場。
杜佳和楓欣兒兩個小丫頭,現在正躺在各自的牀上。她倆被分到一間,兩個單人牀中間有個小小的櫃子。
“楓丫頭你睡了嗎?”臥室內,杜佳輕生的說到。
“沒有,腿傷還有點疼,可能是麻藥勁過去了。”楓欣兒的聲音回答到。
“楓丫頭,這裡的單人牀也挺大,我睡覺都摟你九年了,不摟你睡不着,我去你牀睡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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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楓欣兒回答到。
身穿樹袋熊睡衣的杜佳起身,慢慢的來到楓欣兒的小牀邊,躺下。
兩個小丫頭靠在一起。
過了一會,楓欣兒對着貼着自己睡的杜佳說到:“杜佳姐,你睡了嗎?今天你白天發生的事情你怕嗎,我其實剛剛不是腿疼的睡不着,而是不敢閉上眼,一閉上眼就彷彿看到變天演唱會的景象。哥哥殺了好多好多人。”
“我也有點怕,但我不會怪無霜哥哥的,他一定更內疚,只是怕你發現才一直裝着不在乎的樣子呢,楓丫頭,我其實從小時候就有些嫉妒你,你有個這麼疼你的哥哥,你沒注意到下午演唱會上,無霜哥哥在你受傷後的表情,他本人當時都快瘋狂了,臉上的肌肉繃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當時他的表情好可怕,我第一見到無霜哥哥發火。”杜佳回答到。
“哦,我的哥哥最好了。”楓欣兒聽後也略有所思。
“楓丫頭,我記得你和無霜哥哥不是親兄妹吧,你倆是怎麼認識的,原來我問你,你一直說是秘密不肯說,今天告訴我好嗎?我和你也算是共患難的姐妹了,今天好懸就死在演唱臺上。”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了,那時我才三歲,無霜哥哥應該是六歲,我那時剛剛成爲孤兒,還沒被希望孤兒院收養。
我和他第一次認識是在我父母的葬禮上,我的父母作爲前線的戰士犧牲,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意味着我永遠見不到父母,只知道他們沒回來給我買新禮物,抱着洋娃娃,就一直的哭。這時哥哥出現了,他跑到我的面前。
我還記得當時他的動作,用手拍了拍我的頭問我爲什麼哭?我說我想要新禮物。
當時無霜哥哥回答:“不要哭了,以後我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禮物,我當你哥哥吧。來,給你一個好吃的。”說完給我了一個棒棒糖。
楓無霜說完這句話還回頭對着他的父母說到:“爸爸,媽媽,我想有個妹妹,她做我的妹妹可以不?”
就這樣,我就成了跟在楓無霜背後的跟屁蟲妹妹了,被楓無霜的父母收養了,但過了半年,楓無霜的父母死在一場事故中,我再次成爲了孤兒,跟楓無霜哥哥一起被希望孤兒院收養。
原來一直不好意思說的,自從認楓無霜作爲哥哥後,他一直對我很好,記得在希望孤兒院的時候,剛開始有外面的壞孩子看我小,愛哭,總欺負我,無霜哥哥不管對方多少人,都去打到他們給我認錯爲止,當時他把衣服弄髒,身上帶着傷回來,每次都被羅腕兒姐姐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