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一開始不知道黃波可能患有艾滋,在和他無措施發生一次關係後,黃波才向她坦白,當時奈奈氣得想殺了黃波,但是她又不能沒有黃波,有錢就有希望,如果她離開,就只有等死。
三個月後,兩個人一起去醫院檢查,得到的報告是陰性,兩個人難以置信,心潮澎拜久久不能平穩,換了好幾家醫院,檢查了不下十遍。
幸運的是,結果都顯示只是虛驚一場,然而他們卻陷入毒|癮的泥潭,無法自拔,吸|毒需要的錢就是一個無底洞,奈奈也就更離不開黃波了。
確定自己沒有患上艾滋後,黃波如獲新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死神掐住脖子,就在快要窒息,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死神突然鬆了手,告訴你,你的時辰未到。
雖然艾滋這件事純屬烏龍,但是黃波卻從中學到一個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人還是規矩的好,牀上的女人重要的不是技術有多好,而是乾淨健康,其他的可以慢慢練習,慢慢積累。
奈奈剛和黃波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個處,又和他一起在噩夢中煎熬了三個月,比任何人都要懂他,人長得漂亮也懂事,該說的說,不該問的絕不好奇,黃波身邊正缺這樣一個人,就把她留在了身邊。
清晨,陽光,薄霧,一望無垠綠油油的高爾夫球場,清新怡目,令人神清氣爽。
寬鬆的運動服穿在過瘦的黃波身上,總覺得有那麼些不合身。
一杆揮舞,白色的高爾夫球,在空中劃了一條美麗的弧線,如一顆流星向遠方飛去,消失在視線。
奈奈將手放在眉間,擋住陽光,眺望遠方笑道:““討厭,黃少的球技越來越好了,都不讓讓人家!”今天奈奈穿着着一身淺灰色運動套裝,休閒隨意的服飾也沒能將她的好身材淹沒,長長的捲髮紮成了一個長馬尾,褪去妖豔,別有另一種慵懶的美麗。
黃波將球杆遞給一旁的球童,走到奈奈身旁,手自然而然地攬着她的腰,往休息區走,“這裡的球場不爽,你要是喜歡、想學,改明兒我帶你去觀瀾湖,到時候找一個教練好好教你!”
“我不要!”奈奈扭頭撅着粉脣說,“我要你教!”
黃波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輕地往下,在奈奈的臀部一抓,“哈哈哈,我教!”
奈奈嬌滴滴地推開黃波,紅着臉說:“討厭,有人在看呢!”說完便快步跑到休息區的椅子前坐下喝水。
李嘉神色匆匆地走過來,“黃少,我把陳申帶來了!”
黃波走到休息區,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兩口,坐下淡淡地說:“來了,就請他進來!”
李嘉點點頭,順便把球童都帶了出去,領着陳申進來。
陳申看到黃波,嚇得臉色煞白,“黃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黃波清笑,看向奈奈說:“奈奈,這就是我以前的好哥們兒陳申,也就是和我前女友上|牀的那個!”
奈奈上下打量了陳申一眼,笑着打招呼,“你好陳申,我是奈奈,黃少的女朋友!”
陳申的視線不敢在奈奈身上多做停留,小心地看着黃波說:“你好,我叫陳申!”
黃波又喝了口水,擡頭問陳申,“怎麼樣?奈奈比左彤婕漂亮吧,你想不想和她也來一炮?”
“黃波你這是什麼意思,奈奈是你女朋友,我怎麼可能打她的主意!”陳申早上剛出門,就被李嘉在門口堵住,他說有個好朋友想見他,陳申當時就覺得不妙,一路上右眼皮不停地跳,沒想到他真遇上大麻煩了,聽黃波這口氣,擺明了是來找碴。
“我看你和左彤婕玩得挺開心的,也沒見你不好意思,怎麼看不上我家奈奈?”
“黃波,玩笑不要亂開!”
黃波突然站起來,將礦泉水舉過陳申的頭頂,將瓶子裡沒喝完的水,全部倒在陳申的頭上,“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黃波,不,黃少對不起!”礦泉水順着額前的碎髮流到眼睛裡,火辣辣地痛,他卻不敢伸手去擦,任由水流。
“對不起?哼,對不起有毛用,陳申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動我的女人嗎?你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兄弟,哼,我是大方,但是沒大方到可以分享女人!”
雖然黃波當時只是玩玩,沒有對左彤婕動真情,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剛下牀的時候,迫不及待地補位。
“黃少,你一聲不響地走了,我以爲你們分手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呵呵呵!”黃波冷笑,“李嘉,卓姿健身俱樂部有限公司的資產評估做出來了嗎?”
“黃少已經出來了,等你過目,沒問題,便可以正式開始!”李嘉道。
資產評估?陳申驚慌地擡頭,眼裡全是震驚,“黃少,你要做什麼?”
“哼,這幾年你不是一直在你家破健身房實習嗎?怎麼?連資產評估是什麼都不知道?呵,沒關係,我來告訴你,我回國了,要投資建設一個大型娛樂集團,第一步就是要收購你家的卓姿健身俱樂部有限公司,你放心,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我會給你一個很合理的價格,讓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太悽慘!”
“收購?”國內那麼多健身房,本市也多得是,爲什麼偏偏是卓姿,黃波一定是故意的,他是在報復他。
“沒錯,不僅是你家的爛健身房,還有專賣假貨的美容院,我都會一併收購!”
“黃少,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沒了卓姿你讓我吃什麼?喝什麼?”
黃波笑着攤手,“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黃少,我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和左彤婕來往了,我求你!”
“你媽難道沒告訴你,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嗎?陳申,你當初敢上左彤婕的牀,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黃少,我求你!”陳申撲通一聲跪下去,“黃波念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真的不能沒有卓姿,不然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黃波毫不在意地說:“哼,陳申,別給我談兄弟情,那隻會讓我更生氣,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要麼同意收購,要麼就是死路一條。”
黃波的話說得很絕情,態度也很堅決,陳申知道,他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想當初卓姿能順利成立發展,多虧了黃波的求他爸爸幫忙,投資了他一大筆資金,現在他說要收購,別的不用做,只要一撤資,卓姿就難逃死劫。
“黃少你就那麼恨我嗎?你自己心裡很清楚,你根本就不喜歡左彤婕,你明知道我喜歡她,爲什麼就不肯讓給我?”曉之以理不行,陳申選擇動之以情做垂死掙扎。
“讓?你也配?”哼,他有什麼資格,要不是他,陳申一家人連漢堡都吃不起。對黃波而言,陳申就是他養的一條狗,他高興的時候,可以賞陳申兩塊大骨頭,不高興的時候,他可以置之不理,狗就是狗,就算穿上人的衣服,也不會有人把他當人看,充其量就是一條寵物,顯然陳申現在連做寵物的資格都沒有,“李嘉給陳申一家人買好回老家的機票,我不想再在本市看到他。”
“沒問題黃少!”
“黃波你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你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嗎?”在陳申心裡,黃波一直高他一等,甚至有些時候,他覺得黃波就沒把他當成是一個人,可即便如此,陳申還是希望黃波能念及昔日情義,放他一馬。
“滾吧!”黃波拿起球杆揮了揮,眼睛平視前方無邊的球場,倨傲道,“趁我現在還念着一點可憐的兄弟情,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叫人送你出去。”
“走吧!”李嘉向陳申伸出手,要拉他起來。
陳申憤怒地瞪了他一眼,站起來朝黃波大吼,“黃波,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黃波不屑地一笑,“可惜你的報應比我早到,滾!”
晚上陳申一家紛紛在李嘉的目送下,上了飛機,離開了本市。
黃波躺在牀上,摟着懷中的可人,拿起牀頭櫃上的紅酒杯,輕輕轉動,眸深似海,陳申走了,接下來輪到她了。
哼……
想起她,真叫人振奮,不知道她會不會是一樣的心情。
時間總是一分一秒地從指間流逝,靜悄悄地改變着這個世界,改變着每一個人,細微得像是顯微鏡下的細胞,微小但卻實實在在地存在,並且不知不覺地產生變化,當你清晰的意識到改變的時候,你會驚歎甚至會埋怨,時光無情,不肯駐留。
開學日,沒有秋風清爽,沒有天氣怡人,烈日依然高掛,毫不客氣地把人們當成是活體燒烤,盡情釋放着它的全部熱量。
莘莘學子們冒着被烤成人排的危險,充滿希冀地託着行李箱,踏入無限美好的象牙塔,開始新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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