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語音剛落,宋就乖乖地鬆開了手。。 更新好快。
逗得鄧媛媛哈哈大笑起來。
左予菱的臉紅得滴血,“媛媛謝謝你,如果方便的時候,麻煩你再給我打電話好嗎?”
鄧媛媛笑着說:“放心,包在我身上!”
再次道謝後,左予菱才戀戀不捨地走出病房,離開了醫院,這感覺就好像是出來偷|情的!
何氏集團何少辦公室裡,空氣之中凝聚着一股幽深的黑暗之氣,何寒勳面窗而坐,高高的真皮椅背面對大‘門’,只能看到一個頭發修剪‘精’致的後腦勺。
一個穿着職業裝,脖子上掛着工作牌的‘女’人,手中抱着一個藍‘色’的文件夾,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何少……”
“滾……”
何寒勳‘陰’冷的聲音,來自於地獄,嚇得‘女’人手中的文件夾掉到了地上,看都不敢往辦公室裡看一眼,趕緊蹲下去將文件夾撿起來。
“你在做什麼呢?”俞從一旁走來,看到手忙腳‘亂’的她,疑‘惑’地問。
‘女’人指了指何寒勳的後腦勺,又伸手做了個用刀抹脖子的動作,用動作告訴俞,何寒勳天神震怒了。
俞抱歉地笑笑,“你先去忙吧!”說完俞搖搖頭,走進去,“何少……”
“滾……”
俞,又受什麼刺‘激’了?想了想,能把他刺‘激’成這樣的,全世界只有一個人,“你要是有什麼不爽的說出來,我可以和你聊聊!”
何寒勳忽然起身,回頭冷冷地瞪着俞,幽黑的眸子如月黑風高夜裡的一口枯井,深不見底,又源源不斷地往外冒着冷氣。
俞心中擂鼓,這氣還不小,左予菱又怎麼惹到他了。
“何少你……”
何寒勳突然徑直地走出辦公室,在‘門’口停住,回頭對俞說:“準備好安浩集團的收計劃書!”
俞身軀一震,衝到何寒勳面前,“何少你當真的?”
何寒勳對上俞懷疑的眼神,“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不,你不是在開玩笑,你是瘋了,何寒勳你的心怎麼那麼扭曲,喜歡人家就去追啊,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以左予菱那‘性’子,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和她就再也沒可能了!”
何寒勳淡漠地說:“我就怕她不恨我!”比起沒有半點感情,他寧願左予菱恨他,那樣在左予菱的心裡,至少還有他的位置。
“何寒勳你……”俞握起拳頭想要打何寒勳,拳頭剛揮到何寒勳嘴邊,他又特別慫地嘆了口氣,甩下一句,“何寒勳我等着看你後悔!”便走開了。
何寒勳嘴角輕輕一‘抽’。
倒‘春’寒的夜冷得刺骨,夜‘色’沉寂地壓迫着大地,一輛黑‘色’法拉利風馳一般地在車流裡穿梭,像流星一般地一閃而過,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骨節突兀,一雙深邃的眼睛,‘陰’戾狠毒地盯着某處,像是一隻潛伏在黑暗之中的夜鷹。
車一路飛飆到一間酒吧停下,這是一間輕酒吧,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沒有熱情奔放的紅男綠‘女’,昏暗的燈光,清雅小資的裝修,別具一格,酒吧中心有一個舞臺,舞臺的樂隊主唱,此時正抱着吉他高歌,低沉略帶滄桑的歌聲,很是悅耳,讓人浮躁的心,不知不覺地沉靜下來。
何寒勳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坐下,點好酒,等服務員送來,剛坐下喝了兩杯,就有兩個男人走進酒吧,在他旁邊坐下,一個男人意志頹廢,剛坐下就叫酒,喝個不停,另一個平頭男人坐在一旁不停地搖頭嘆氣。
平頭男人對頹廢男說:“我說你真是犯賤,喜歡她就去追嘛,非要用這種方式,這下好了吧,把她給氣走了吧,活該你,不作不會死!”
頹廢男咕嚕咕嚕喝光兩瓶啤酒,“我還不是想留住她,只想她留在我身邊,誰知道適得其反,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我斷然不會這麼做的!”
平頭男也鬱悶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瓶蓋,喝了一口,埋怨道:“大哥我拜託你,你追的是‘女’人,‘女’人是什麼啊,那是水做的,泥巴捏的,你對她好,她就對你軟糯糯,你對她來強硬的,她不想着法兒跑纔怪,人家小霞出了名的好心眼,對誰都好,凡事都首先考慮別人,這樣一個好‘女’孩,誰和她在一起,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不好好珍惜,非要氣她,她不跑纔怪!兄弟,‘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嚇的!”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她都不要我,要離開我回老家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說着頹廢男更鬱悶了,啤酒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酒不醉人人自醉,坐下不到半個小時,就喝趴在了酒桌上,嘴裡還嚷着小霞的名字。
何寒勳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明,‘女’人是用來疼的,他沉沉地飲下杯中的威士忌,他是不是應該疼左予菱一些呢?
宋好像對左予菱就很體貼,左予菱是因爲這樣才喜歡宋的嗎?
平頭男生氣地搖了搖頹廢男,“喂,你就這麼醉了,唉,自作孽!”平頭男嘴裡罵着,卻還是‘摸’出手機,“喂小霞,他喝多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他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來看看他吧……好……我就在我們以前經常來的酒吧……好……我等你……”
沒多會兒就有一個長相清麗的‘女’人走進了酒吧,看到喝趴的頹廢男,眼淚噗噗地流,“他怎麼喝這麼多啊!”小霞皺着眉頭責怪平頭男,“你怎麼不勸着點,他胃一直不好,怎麼能喝酒呢!”
平頭男翻了個白眼,“還能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要回老家,小霞你到現在還看不出嗎,他就是一個小孩,不知道怎麼去愛你,把你當心愛的寶貝一樣霸着,不是霸道,是他怕你離開他,小霞原諒他,他只是用錯了方法,並不是存心要傷害你,他已經受到了教訓,你要是不解氣打他罵他,別離開他,沒了你他活不下去的!你還沒走,他就爛醉如泥,你要是走了,他指不會怎麼樣!”
叫小霞的人已經哭成了淚人,嘴角含着笑,重重地拍了下喝趴的頹廢男,話裡滿是心疼的語氣,“你這個傻瓜!”
頹廢男聽到小霞的聲音,如夢初醒,恍惚地站起來,看到小霞,他猛地抱住她,“小霞,我知道錯了,小霞,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小霞早已經破涕爲笑,“你下次要是再敢喝這麼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頹廢男努力站直身體,把手放在耳邊發誓,“我保證,如果我再喝酒,我出‘門’就被車撞……”
小霞笑着用手掩住頹廢男的嘴,“好了,別說了,咱們回家吧!”
就這樣頹廢男在小霞和平頭男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
就這樣原諒他了?
何寒勳不敢置信地望着離去的他們,也太輕易了吧,不是已經鬧到離開的程度了嗎?就因爲有胃病喝了幾杯酒就心疼回心轉意?
呵呵呵……
何寒勳輕笑兩聲,‘女’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下一秒,何寒勳的視線落在他握着的酒杯上,看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左予菱從醫院回來,又去婷婷那兒陪二吉玩了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剛上出租車,手機響了起來,她皺眉一看,何寒勳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接起電話,聽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喂,你好,你朋友在我們酒吧喝醉了,你來接他吧!”
朋友,他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你打錯了,我不認識他!”禍害,自己喝醉了酒,還要麻煩旁人。
“我是在他手機最近通話記錄裡找到你的,手機裡存的名字還是小怪獸,以爲你們認識,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小怪獸……
左予菱的心莫名地一軟,“等一下,把酒吧地址給我!”
“酒吧在……”
掛上電話,左予菱叫出租車直接把車開到了酒吧。
左予菱剛走進酒吧,就有服務生走過來,“你就是那小怪獸吧?你朋友就在那裡!”
左予菱,什麼名啊這是!她能說她是奧特曼嗎?專打何寒勳這頭猛獸的奧特曼!
左予菱只覺得臉頰發燙,走到何寒勳身旁,見他醉醺醺地趴在酒桌上,酒瓶子裡的威士忌已經見底,喝這麼多,醉死好了,少了一惡魔危害社會,謝天謝地!
左予菱湊近搖了搖何寒勳的肩膀,“何少……何寒勳,你醒一醒!”
一旁的服務生連連搖頭,“喝了一瓶威士忌,恐怕是醒不來了!”
左予菱咬咬‘脣’,說他是禍害,一點也沒錯,“能麻煩你幫我把他扶上車嗎?我一個人恐怕扶不動他!”
美‘女’有求,自然是有求必應啦!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把何寒勳扶上了車,左予菱是一個有知恩圖報的人,從包裡拿出兩張大鈔,“給你填麻煩了!”
服務生笑着接過,說了一聲謝謝,轉身回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