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劉雅惠擡起疲憊的眼睛,“你要我做什麼?現在的我還能替你做什麼?”她現在就是一條鹹魚,人人見到她,都捏緊鼻子避之不及,她還能做什麼?
左彤婕深呼吸了兩口氣,平復好‘激’動的情緒,“媽,我今天去找了何少傳說中的‘女’朋友袁珈韻,她告訴我說,她和何少只是在演戲,並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還說會祝福我們,所以媽媽你要幫我得到何少,只要我和何少在一起了,爸爸就再也不敢輕視我們,我們還能把左予菱和張丹萌死死地踩在腳底下,媽媽振作起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你說真的?”劉雅惠呆滯的眼神,忽然恢復神采,“你說何寒勳和袁珈韻是假情侶?”
左彤婕一個勁兒地點頭,“真的媽,所以你不能再消沉下去了,你要幫我啊,左予菱現在處處和我們作對,爸爸有了張丹萌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管我們了,你想想要是孩子生下來真的是個男孩,那該怎麼辦?這個家還有我們的立足之處嗎?我們必須強大起來
!”
劉雅惠空‘洞’的眼睛,一點點凝聚靈氣,驚喜得不行,太好了,她們終於有翻盤的權利了,“彤婕,好,媽媽幫你,媽媽一定幫你,我明天就去找你爸爸要股份!”
“股份?”左安浩視財如命,現在視她們如草芥,會白白給她股份嗎?她皺着眉頭,緊咬下‘脣’,“媽,爸他能願意嗎?你別又惹他生氣了!”她們現在在這個家,步履維艱,出不得半點岔子。
劉雅惠在此刻卻‘露’出神採奕奕的笑容,眉‘毛’輕佻,一臉得意,“彤婕,你不知道媽媽手裡拽着王牌,多的可能要不到,我至少要給你和黎峰一人要5%的股份!有了這股份,不管是在集團,還是在這個家,你都能擡起頭來,你爸爸我是指望不上了!”
“那太好了,有了集團的股份,我就沒什麼好擔憂,可以放開手和左予菱鬥,媽媽,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和弟弟失望!”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忍了太久,她終於迫不及待要和左予菱宣戰了。
“寶貝兒,你讀的書比媽媽多,也比媽媽聰明,你弟弟這一輩子我怕是指望不上了,你千萬不可以讓媽媽失望!媽媽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幫你的!”左安浩不仁,她也不義,既然她得不到左安浩的心,也得不到左太太的名分,那她就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她想要的一切。
左彤婕聽得感動,一把抱住劉雅惠,眼淚奪眶而出,“媽,我們一定會成功相信我!”
左予菱,咱們走着瞧,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左彤婕不是好惹的!
中午的時候,何寒勳叫俞在本市最好的西餐廳定了位,臨近下班時間,何寒勳就揣着一顆小鹿‘亂’撞的心,給左予菱打電話。
左予菱接到電話的時候,剛走進軍區醫院大廳,‘摸’出手機一看是何寒勳打來的,小臉一垮,沒好氣地接起來,“喂,何少,有何貴幹!”
何寒勳心中有那麼一絲絲不高興,小怪獸是什麼意思,他堂堂何少屈尊降貴,打電話約她吃飯,她還不樂意了,“請你吃飯!”
“不去,本小姐很忙!”左予菱毫不猶豫地拒絕!
何寒勳嘴角只‘抽’,小怪獸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左予菱,我是一片好意,爲了謝謝你昨晚收留我,我請你吃飯,你就這樣拒絕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本小姐海納百川,不拘小節,何寒勳我真的很忙,你和俞去吃吧,拜拜啊!”她急着去見宋,今天她也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左予菱!”何寒勳衝着電話一聲吼,“又沒有讓你現在吃,等你忙完了再吃!”
“何寒勳,本小姐的出場費很高的好嗎?”
“你要多少就多少!”
左予菱這邊嘖嘖搖頭,“有錢就是任‘性’
!”
“你在哪裡?我一會兒去接你!”他就是任‘性’了,哼!
“我在軍區醫院!”何寒勳現在好歹也是她的幫手,她態度也不好太堅決。
何寒勳一聽軍區醫院,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她又去看宋了?他有什麼好的!左予菱就算要給他找個情敵,也找一個好一點的,這個臭當兵的,和他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何寒勳拿起車鑰匙,提前下班回家先換了一身衣服,驅車向軍區醫院趕去。
掛上電話,左予菱走進宋的病房,他臉‘色’是好了很多,只是還在沉睡中,這叫左予菱有點害怕,害怕他變成另一個程孜晨。
左予菱着急地問鄧媛媛,“媛媛,醫生到底怎麼說啊?他怎麼還沒醒呢?”
鄧媛媛笑着安慰左予菱,“你放心,他一切正常!”
“可是他怎麼還沒有醒呢?”她現在心臟很脆弱,經不住嚇的,她怕宋會這樣一直睡下去!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醫生每天都有來檢查,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姨媽說,表哥可能在做臥底的時候太累了,沒有好好休息!”
唉,左予菱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靜靜地陪在宋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自言自語,直到鄧媛媛通知她鄭馥萍就要過來了,才鬼鬼祟祟地離開。
剛走出醫院大‘門’,就看到一炫酷的黑‘色’法拉利停在路旁,何寒勳頎長的身姿依靠在‘門’旁,纖長的雙手隨意地‘插’進大衣口袋,驕傲地‘露’出大拇指,看上去俊逸優雅,貴族氣息十足。
左予菱站在原地欣賞了幾秒,今天的何寒勳器宇軒昂,立體的五官,像是‘精’刀鐫刻出來的幾近完美,他微微頷首,像是看着腳尖,嘴角此時騎着一抹從容淡雅的微笑,一身黑‘色’西裝,乾淨利落,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此時的何寒勳美得就像是一幅畫,四周的所有,都黯然失‘色’淪爲他的背景。
何寒勳好像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視線,擡頭看到左予菱,嘴角的笑容克制又溫柔,眼神專注又灼熱。
左予菱發現何寒勳看到了她,她沉了一口氣,緩緩向何寒勳走去,“你還真來啊!”
何寒勳微微側頭,紳士地打開副駕駛車‘門’,優雅道:“我何寒勳一想說話算話!”
左予菱扁扁嘴巴,上了車!
何寒勳還以爲他要五‘花’大綁把左予菱綁上車,沒想到她這麼配合,自己乖乖上了車,何寒勳很滿意,樂呵呵地繞上駕駛位。
“何寒勳你請我吃飯,該不會是鴻‘門’宴啊!”車剛一發動,左予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
何寒勳汗,左予菱能不能讓他多高興一會兒,“左予菱,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麼邪惡!”
左予菱攤攤手,‘露’出一個如‘花’笑顏,“沒辦法,何少你心思太複雜!”
“你那麼聰明可以猜啊!”
左予菱拋去一個白眼,“我懶得猜!”
一句話差點沒把何寒勳氣吐血,懶得去猜,還有比這個更傷人的嗎?
其實左予菱根本不用猜,他現在就差把心挖出來擺左予菱面前了,還猜什麼猜,在她面前,他沒有半點僞裝。
俞給定的一家西餐廳,裡面的裝修極富古歐風味,‘浪’漫的水晶燈,寬敞的大廳裡只放着一張鋪着純白‘色’桌布的長桌,桌上擺着一個熠熠生輝的銀‘色’燭臺,燭臺上‘插’着五根細長的白‘色’蠟燭,瑩瑩的火焰,閃爍着柔和微弱的光。
“何少,你搞得太濃重了吧!”
左予菱今天穿着的是一套粉‘色’的套裙,烏黑的長髮,靜靜地躺在身後,有兩縷髮絲‘蕩’在‘胸’前,暖暖的和燭火的襯托下,她的臉柔和至美,驚喜的雙眉輕揚,一雙眼睛像水晶一般澄碧清澈,瞳孔裡跳躍的燭光,像兩隻歡快的小金魚,淡淡的粉‘脣’發着微微的光。
何寒勳看着她,心中微微一顫,此時的她美得像夢一般朦朧,好不真實。
“喂,何寒勳,你發什麼呆,和你說話呢!”這個時候走神,有點不合適吧!
何寒勳被左予菱虧回神,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他見過不少美‘女’好嗎,怎麼會這麼失態!
爲了掩飾尷尬,何寒勳貼心地幫左予菱拉開椅子,“坐吧!”
左予菱站到何寒勳旁邊,看看椅子,又看看何寒勳,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何少,我怎麼覺得心那麼慌呢!你還包下了整個餐廳?隆重得有點過分啊!”
何寒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爲什麼左予菱會有一種吃最後的晚餐的感覺?
“左予菱,本少爺錢‘花’不完行不行!”請她吃飯,她還有意見!
左予菱呵呵地笑,坐下去小聲嘀咕,“你有錢,該你任‘性’!”
何寒勳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高興地走到長桌對面坐下,“你不用緊張,我要害你,也不會挑這個地方!”
左予菱不屑地抖肩,“呵呵……何寒勳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打得過我嗎?”想起以前左予菱好幾次把何寒勳過肩摔在地上,左予菱就忍不住笑,臉頰飛上兩朵紅暈,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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