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把人家當什麼了?好像有多飢|渴似的!”劉雅惠推了推劉駿宵,身子又像得了軟骨病一樣貼上去,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好,“駿宵,左安浩準備在家裡搞一個慶祝派對,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機會!”
有那麼多人在場,抓戴淑蘭和王科帆一個現形,到時候就算他們兩個有一百張嘴,說不清楚。
左安浩那麼愛面子,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戴淑蘭又是個自命清高的人,要是被毀了清白,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一旦成功,她的左太太之位,可就措手可得了。
“會不會太急了?”劉駿宵雖然得到了左安浩的信任,可是他心裡清楚,左安浩對他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懷疑的,要是事情落敗了,把自己給暴露出去,也太不划算了。
“不行,不能等了!”劉雅惠想起戴淑蘭春風得意的樣子,想起她高高在上的樣子,劉雅惠就恨不得立馬把她踩在腳底。“你不知道戴淑蘭現在不但挑撥我和左彤婕的關係,還處處針對黎峰,前兩天黎峰還離家出走了,你不知道有多慘!”
“你說什麼?”劉駿宵坐直身體,神情緊張,“你說黎峰離家出走?”
“是呀,當時戴淑蘭不願意去找,左安浩就不敢動了,我真沒見過這麼孬的男人,好了,好了,你也別擔心了,事情都過去了。”劉雅惠坐起來,靠在劉駿宵的肩上,“駿宵,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不會出問題的!這件事不用你插手,你只要耐心看好戲就對了!”
“這樣也好,經過這件事,左安浩對我也算信任了,這個時候要是你能取代戴淑蘭,那我們的處境將會越來越好!”他離安浩旅業董事長之位也就更近了一步。
“嗯,駿宵總有一天,左家的一切包括安浩旅業都是我們的!”劉雅惠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功的彼岸一樣,兩眼放光、貪婪。
“那你呢?”劉駿宵捏捏劉雅惠的下巴,俯身起來,將劉雅惠壓在身下。
劉雅惠嬌羞地一笑,“討厭!人家不早就是你的了嗎?”
安浩旅業和薯木時光合作,高興的不僅僅是左安浩,還有王科帆和左予菱。慶祝派對還沒開始,他們兩個就忍不住開小竈,慶祝初戰旗開得勝!
“來,予菱,爲我們的成功乾一杯!”鮮少喝酒的王科帆,實在是太高興了,忍不住喝兩杯。
王叔叔,這纔是剛開始而已,左予菱笑着舉起果汁和王科帆碰杯,“乾杯!”
“予菱啊,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王科帆現在完全把左予菱當成他的領導。
左予菱放下杯子,“王叔叔,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讓你和我媽在慶祝派對上脫險!”
“脫險?什麼意思?”王科帆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叔叔現在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劉雅惠會陷害你和我媽有染,具體用什麼辦法我還不清楚!”
王科帆是個成人,又在商場職場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左予菱只需要稍微點一下,他就會起防範之心,也正是因爲這樣左予菱纔不願意將劉雅惠的具體計劃告訴他,因爲她決定來一招將計就計,給劉雅惠重重一擊!
“哼!”王科帆怒氣橫衝地拍了下餐桌,“劉雅惠這個賤人,現在是越來越卑鄙了!”
左予菱笑着往王科帆碗裡夾了些青菜,“王叔叔爲這樣的人氣壞了身體,太得不償失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劉雅惠的報應遲早會來的!”
“予菱,這件事你給你媽媽說沒?”王科帆就算再相信左予菱的能力,可是劉雅惠那個賤人,陰毒狡詐,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他擔心戴淑蘭受傷。
“王叔叔,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做到!”左予菱幾乎用發誓的口吻道。
王科帆心疼地握了握左予菱的手,“孩子,真是難爲你了!”
左予菱莞爾一笑,這一點也不爲難。
從她以二十四的年齡,出現在這副十四歲的小小軀殼裡的時候,她便深刻地將自己的使命刻進骨子裡。
她不確定這一世會不會活過二十四歲,但是她發誓,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劉雅惠他們陪葬!
籌辦派對的事情,本來應該由戴淑蘭這個左太太操辦的,在左予菱的示意下,戴淑蘭裝病,藉着這個由頭讓劉雅惠打理。
劉雅惠接到這個差事,樂翻了天,感覺自己真的成了左太太一般,整個人腰板直了,鼻子長在頭頂上了,要多神氣有多神氣。
左予菱站在二樓過道,俯頭看着在客廳忙來忙去的劉雅惠,心裡一陣鄙視,真以爲左太太是那麼好當的?
做點事情沒頭沒尾,沒主沒次,把自己搞得像無頭蒼蠅一樣狼狽,真不知道她有什麼樣的自信笑得那麼驕傲。
“媽,需不需要幫忙?”期末考試結束,就是暑假,左予菱本來要和唐穎菲一起去旅行的,可眼下她得盯着劉雅惠。
劉雅惠叉腰仰頭看向二樓,不想讓左予菱幫忙,可是她第一次籌辦派對,有些手足無措。
左安浩又很看重這次慶功派對,她不能給左安浩丟臉,她要告訴左安浩,戴淑蘭能做的,她劉雅惠也毫不遜色。
左予菱曾經的地位就是家裡的一傭人,搞派對的事情,她非常清楚,劉雅惠決定讓左予菱幫忙,關鍵的事情,不讓她插手就好了。
“反正你也閒着吃白飯,下來幫幫忙也好!”
“媽媽你其實不用那麼勞累的!”左予菱過去摟住劉雅惠的手,悄聲說,“媽媽我怎麼覺得大媽這次是故意讓你做的!”
劉雅惠倒是沒這麼想,“她不是生病了嗎?”
“那病得也太巧了吧!”
“是嗎?”劉雅惠擡頭看向三樓,目光暗下去。
左予菱知道劉雅惠開始懷疑戴淑蘭的初衷了,“也許吧,不管怎麼樣,媽媽是第一次操辦派對,一定要辦得很成功,不受他們白眼!”
“一定會的!”劉雅惠驕傲地抖抖肩膀。
“媽媽其實你不用親力親爲的,我記得以前大媽準備派對,都是交給外面的派對公司做的!”
“是嗎?”這個劉雅惠還真不知道。“那該怎麼做?”
“就是去找派對公司,然後提出要求,他們就會按照我們的要求佈置現場什麼的!而且啊,還有專業的派對策劃師出設計方案。”
原來是這樣,害她在這裡轉悠了半天也沒搞出個名堂來,也沒人告訴她,都把她當小丑了是嗎?
看她不搞一場出色的的派對來亮瞎這幫人的狗眼。
劉雅惠撇下左予菱,拿着包包就出門了。
左予菱轉身上樓,前腳剛踏上二樓最後一個臺階,左黎峰像一針龍捲風似的,突然襲擊過來,把她撞倒。
還好學了泰拳後,左予菱的身手變得敏捷,抓住了拉桿,不然就要從樓梯上滾下去,摔個半身不遂了。
“左予菱,你沒長眼睛啊?”左黎峰也被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凹陷的眼珠子、泛白的嘴脣看上去有些猙獰。
左予菱見左黎峰這摸樣,扶着欄杆爬起來,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左黎峰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你別擋我的路,我就沒事了!”好狗不擋道。
左予菱伸手要去扶他,左黎峰搭上她的手,站起來,步履蹣跚不穩。
左予菱看着他的手,“黎峰你真的沒事嗎?我怎麼感覺你在發抖?”
“要你管!”左黎峰甩下話,落荒而逃。
從左黎峰離家出走回來以後,就變得奇奇怪怪,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人也日漸消瘦了。
難道他現在就沾上毒|品了,去作吧,早晚會作死!
上一世用恰特草間接害死她,別指望這輩子她會好心地去幫左黎峰改邪歸正。
左黎峰要是捨得死,她就捨得埋!
這也算仁至義盡了!
回到房間,左予菱給程孜晨打電話,問他劉駿宵的事情怎麼樣了。
程孜晨告訴她,劉雅惠和劉駿宵的關係值得懷疑,劉駿宵原名叫劉漢,以前是酒吧的酒保。
他還查到劉雅惠是農村出來的獨女,並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她父親也是獨生子,所以連表姐堂弟的關係都不可能存在。
原來劉駿宵和劉雅惠不是親生姐弟。
劉駿宵是酒保,劉雅惠也曾在酒吧裡上過班,那會不會剛巧,兩個人都是在同一家酒吧,又會不會剛巧,這兩個人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不是?驗一驗就知道了。
“婷婷,最近學習得更煩躁的吧,走我帶你逛街吃大餐買衣服,犒勞你一下!”
“暈,大小姐,我可是在認真溫書好嗎?你這樣來誘惑我好嗎?”婷婷把書蓋在腦門上,身子往身後沙發一倒。
“這不是誘惑,是勞逸結合!”左予菱換了個口氣笑道,“你去不去吧?不去的話,我找程孜晨去,你別後悔喲!”
“去,誰說不去了,你讓一個好幾年沒摸過書的人蔘加考試,這就是精神和腦力壓榨,犒勞我是應該的!”婷婷那怨恨的口氣,把左予菱說得跟古代奴隸主一樣可惡。
“那我們約在商場門口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