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惠一逮住機會,就在左安浩面前說戴淑蘭的不是。{首發}
左安浩擺擺手道:“不用了,光喝了一肚子的酒,有些不舒服,你給我拿點水果!”
“我早讓阿月姐給你準備瞭解酒湯,我這就叫左予菱去拿!”
左安浩趁人不注意,在劉雅惠屁|股上掐了一把,“還是你懂我!”
轉過背,劉雅惠的臉上就開始洋溢起難以抑制的笑容,她敢發誓在這個世界上,最懂左安浩的人就是她,而且有可能比左安浩自己還要了解他。
走進別墅,劉雅惠去廚房盛湯,她叫阿月姐去把左予菱叫來。
左予菱見到阿月姐的時候,呼吸驟然停頓,終於來了。
左予菱提足氣,笑着跟阿月姐去了廚房。
劉雅惠已經盛好兩碗醒酒湯,“左予菱,把這醒酒湯給你大媽端上去,她本來就身體不舒服,又喝了那麼香檳,肯定難受着,趕緊讓她喝了休息一下,一會兒該送賓客了!”
想得真細緻,難怪她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劉雅惠的話,乖乖地幫她將親媽逼近死路,“好!”左予菱面目表情地端起醒酒湯,就往樓上走。
劉雅惠再也不顯示她狡黠的笑容,心情好不行,竟然哼起了小調。
阿月姐笑着說:“二太太,你今天心情不錯啊!”
二太太?劉雅惠臉上閃過鄙夷,很快她就是這別墅的女主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二太太了。
“辛辛苦苦忙活了那麼久,看到派對舉辦得這麼成功,我能不高興嗎?”劉雅惠話裡透着驕傲和自信,來左家那麼久,她總算像模像樣地辦了件事情了。“好了,最近你跟着我也沒少忙,過兩天給你放個假!”
“那敢情好,我兒子的學校也要放月假了,我正打算請假,去看看他!謝謝太太!”阿月姐一高興,忘記在太太前面,加二這個字。
這纔對嘛,叫太太多好聽,“請什麼假,我給你放假,帶薪放假,我先把醒酒湯給老爺端出去!”
左予菱端着醒酒湯走上三樓,推開門,輕輕走進去,腳踩到地上的男士襯衫,再看看躺在牀上赤|裸着上身男女,她發出詭異的笑聲。
忽然碗裡傳來有東西掉進去的叮咚聲,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她卻聽得清楚。
複製上一世的情景,左予菱把醒酒湯跌落在地上,轉身離開的時候又有一滴溫熱的液體,滴在了手上。
左予菱這才下意識地摸上自己的臉,那溫熱的涓流,沾溼了冰涼的指尖。
“爸爸,爸爸!”左予菱跑到後花園激動地拉着左安浩的手,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喊。
說實話左安浩並不想在這個場合看到左予菱,他不想再對左予菱的身份做太多的解釋。
畢竟說左予菱是他去世的兄弟的女兒,也就相當於是在間接地咒他自己。
“你亂跑什麼,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左安浩有些不悅,萬一叫人聽見左予菱叫他爸爸,他有得咒自己死一次了。
“爸爸,我在大媽的房間看到……”
“怎麼了?”劉雅惠端着一盤水果出現,疑惑地看着他們。
左予菱心裡發笑,劉雅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媽,我不知道怎麼說,你跟我去大媽的房間就對了!”左予菱記得上一世她就是這麼說的。
劉雅惠不解地看向左安浩,很爲難地說:“安浩,淑蘭說過不讓我去她的房間,要不你上去看看,瞧這孩子,急得話都說不全乎,該不會是真出了什麼事情!”
左安浩看看玩得興致正高的賓客,心裡念道,也千萬別鬧什麼笑話纔好。
左予菱領着左安浩往別墅走,程孜晨匆匆趕到劉雅惠身邊,“左予菱怎麼了?叫她都沒聽見,膽子肥了!”
“我也不知道,奇奇怪怪的,我們過去看看吧!”劉雅惠是生怕沒人看到一會兒的景象,那樣就達不到她要的效果。
去就去吧,劉雅惠又擔心沒人關注到她們的不對勁,假裝崴腳撞倒了香檳塔。
杯子摔碎的聲音,吸引力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劉雅惠倉皇地爬起來,不顧大家的恥笑眼神,風風火火地往別墅跑。
發生什麼事情了?所有人都心生好奇,可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像一個無知婦孺一樣八卦,是自降身價的行爲。
可女人們就不一樣了,八卦是她們的天性。
有帶女伴出席的男人,紛紛授意,讓她們跟過去看看。
在商場上,任何一個輕微的舉動,都可能扭轉一個局面,他們不會放過任何細節,哪怕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也要關注着。
所以原本只有左安浩和左予菱兩個人上樓,逐漸發展成了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出現。
左安浩在三樓過道看到樓下絡繹不絕跟上的人,臉變得陰沉,之前的高興和得意全都消失不見。
左予菱將他的情緒收入眼底,她碰碰左安浩的手,“爸爸你去看看吧!我怕……”
左安浩扭頭看了眼左予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劉雅惠和程孜晨趕到,見他們倆還愣着門口,心裡有些着急,“到底怎麼了?”
左安浩盯着劉雅惠,這個女人又玩什麼花樣?
劉雅惠見左安浩還是沒有反應,她真怕左安浩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不敢去面對,他是那樣一個要面子的,半路撤退也是有可能的。
可她不願意啊,她就是要戴淑蘭在全世界人面前丟臉,“哎喲,萬一真出事了怎麼辦?”劉雅惠焦急地從左安浩身邊走過,打開了那扇緊閉的門。
門一開,劉雅惠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目光凝滯,機械地回頭,小聲喚了聲,“安浩!”
隨後趕來看好戲的人,小聲議論着,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安浩現在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回頭看看好事的女人們,他最終還是走進了房間。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散落的衣物,連女人的貼身衣服都扎眼地躺在地上,就可以想象這個房間剛纔發生了怎樣激情的畫面。
左安浩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咯咯作響。
“戴淑蘭!”左安浩一聲怒吼。
整耳欲聾的怒吼聲在房間裡迴盪,從敞開的房門飄到過道。
“怎麼了,怎麼了?”過道的女人們,嗅到八卦的氣息,個個激動,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往門口擠,堵在門口。
膽子大的,還進了房間。
雖然畫面有些少兒不宜,但是程孜晨和左予菱還是擠了進去。
左安浩一聲怒吼並沒有吵醒牀上歡愉過後,熟睡的男女。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戴綠帽子丟人,左安浩很難再保持冷靜。
他一個健步上前,把牀上的男人拉了起來,還沒看清楚是誰,上去就是一拳頭。
“啊…”男人一聲叫痛,甩甩頭,睜開眼睛,仰頭看到左安浩,震驚不已,“左董!”
“劉駿宵?”他怎麼和戴淑蘭搞在一起了。
劉雅惠更是吃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怎麼是劉駿宵,王科帆人呢?
“你們在我房間門口做什麼?”門外響起戴淑蘭溫柔似水的疑惑聲。“怎麼大家不在花園玩,跑到我房間來了?我可沒在這裡藏寶貝!”
左安浩聽到戴淑蘭的聲音,燃燒的怒火瞬間熄滅。
戴淑蘭走進房間,劉雅惠的眼睛瞪得像是要把她吞進去一樣。
“這怎麼回事?”戴淑蘭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再看看牀上的人,“劉駿宵,你在我房間裡做什麼?”
“我?”劉駿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腦子很亂,想不起什麼。
“劉駿宵,你太給我丟人了!”劉雅惠氣急,怒聲責備。
“雅惠,不,姐你聽我解釋!”劉駿宵想翻身起牀,可是一揭開被子,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又重新將杯子蓋上,一臉着急,看到眼前一隻只看好事的眼睛,看着那嘲笑的表情,劉駿宵真想一頭撞死。
只要牀上的那個人不是戴淑蘭,左安浩就可以安心了,笑着招呼房間的人,“好了,大家別看了,咱們的派對還沒結束呢!”
主人家發話了,大家都很給面子,自覺地退出房間。
左安浩看着黑臉的戴淑蘭,拉着她的手,柔聲安慰,“好了,淑蘭咱們先別在這裡讓人看笑話了,有事情都派對結束後再說!”
這個時候戴淑蘭自然要擺出識大體的樣子,雖然她心裡真的很生氣,“好!”
左安浩轉頭對劉駿宵說道:“馬上把這裡處理乾淨!”
劉駿宵感激地點頭,“好,好,好!”
所有人都走了,劉雅惠還站在那裡,她衝過去,拉開被子,看清楚牀上那女人的臉,對劉駿宵絕情地拋下一句,“劉駿宵,你跟我等着瞧!”
“雅惠,雅惠,你聽我解釋!”劉駿宵從牀上跪起來,抓住劉雅惠的手不讓她走。
動作太大,膝蓋撞醒身旁的女人。
“好暈啊!”女人揉着腦袋睜開眼睛,看到劉駿宵,嘴角含春一笑,轉眼又看到劉雅惠,女人目光躲閃,羞澀地喊了聲,“姐姐!”飛快地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倒下去。
劉雅惠深深地瞪了劉駿宵一樣,用力甩開劉駿宵的手,“哼!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