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麼的,什麼世道?怎麼學生就能隨便開車把別人車撞報廢了?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可不聽啊,現在趕緊給你家人打電話。”中年男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直接打斷了。
“求求你了,叔叔,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是剛剛纔提的新車都沒開幾次呢,要是我爸媽知道我把車幹報廢了,那我可能就沒辦法活了。”
江波也是往窗外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發現在外面那個鄭容和中年男子掰扯的人,正是已經闊別多日不見得王鑫。
怪不得剛纔堵了那麼長時間,原來是這小子把人家車給撞了呀,看他車屁股都報廢成那個樣子了,肯定沒辦法再開了。
要不是說這小子還真是膽大,就纔剛買了車就敢上高速。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雖然江波現在也正在高速上,但是那不是他還有前世的開車經驗的嗎?
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他這個時候也不敢輕而易舉的上高速。
倒是王鑫這小子真牛逼,還真把自己當天才了不成。
江波直接打了個方向,把自己的車也停到了緊急停車帶上。
“王鑫,真巧呀,沒想到在這還能遇到你,真牛逼啊,這是你第一次上高速吧,就把人家車撞報廢成這個樣子了。”
趙強一下車都沒有來得及站穩腳跟,就立馬開口嘲笑道,而且聲音十分的大,就連車上兩個熟睡的兩個女孩,此刻也被驚醒了。
“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肯定是放假回家啊,要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前面不知道哪個孫子突然把我們別停了一個多小時,要不然現在我們都快到家啦。”
王鑫看着那個從江波車裡面走出來的楚詩雨,瞬間直接轉過頭,擦乾了自己眼角的淚出,裝出一副成熟穩重掌控全局的樣子。
江波此刻也是和蘇靈走了出來。
就在此刻,趙強突然倒吸了口涼氣,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因爲他突然發現王鑫旁邊產生的那個女孩竟然就是他的高中同班同學,錢柔柔!
這不僅是他們的同學,而且也是楚詩雨高中時候的好閨蜜。
兩個人經常粘在一起。
“錢柔柔,你爲啥會坐在王鑫的車上呢?你不是在其他地方上大學麼?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哼,瞧你們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還不是王鑫哥買車了嗎?然後他就邀請我跟他一塊回家,我可是第一個坐他車的人啊!”錢柔柔將雙手放在胸前,驕傲萬分的說的。
“看來你們這是有情況呀,不會是在一塊了吧?真沒想到你們動作這麼快,這纔開學,沒一個月半你們就已經在一起了。”趙強嘖嘖了兩聲,譏諷的說道。
“你可別亂說呀,我只是爲了幫忙同學而已,畢竟我高中時候是班長,想要幫一幫同學和他一塊回家,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王鑫聽到這種話,臉色頓時一變,因爲他看到了楚詩語,就站在他的旁邊。
“你可別扯淡了,真以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錢柔柔的學校在隔壁省呢,距離我們這裡怎麼說也有幾百公里了,你還這叫順路幫人家嗎?”
“哼,王鑫哥肯定是爲了我啊,你們根本就不懂。”
“你們是誰啊?下來幹什麼?”
奔馳車主的臉色不太好看,這裡突然一下來了這麼多人,任誰也會感覺到一陣緊張。
江波此刻,沒有關心的,然後打嘴炮的兩人,而是走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看了看那輛已經報廢了的奔馳,對着男子呵呵一笑,“給,抽根菸,沒啥別的意思,我就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看了看遞過來的中華,奔馳車主微微一愣,隨後默默的把煙接了下來。
然後兩個人就走遠了一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
這個時候,那輛報廢車旁邊,錢柔柔的陰陽怪氣聲音還在不時響起。
“詩雨,你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上大學反而是和江波這種人混在一起了?他是什麼貨色你還不知道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他只不過是想帶我一塊回家而已。”
“呵呵,和王鑫哥一樣的車都不用想,肯定是他想學王鑫哥的,這樣的人真是噁心。”
楚詩雨聽到這樣的話,真的是無語了,“雖然你說的對,不過好的是我們並沒有出車禍,反正你們的車已經報廢了。”
“說什麼呢?那還不是對面的問題,跟王鑫哥有什麼關係啊,是人家的技術差。”錢柔柔的臉色頓時變得差起來起來。
“你真這麼想?”
“校花,你別說了,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江波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畢業之後,她就直接出國旅遊去了,直到快開學了,才纔回來,肯定不知道江波早都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趙強說道。
楚詩雨此刻也是聽明白了,恍然大悟的說道:“怪不得呢,他竟然有臉拿王鑫和江波來比較。”
聽到這樣的話,王鑫感覺到一陣羞辱,內心積攢着一股鬱氣。
要知道說出這樣話的,可是自己的女神呀,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女孩子。
可是這個女孩子語氣中裡面盡是瞧不起他的樣子,竟然覺得自己根本不配合江波進行比較。
這其中的痛苦與酸楚,恐怕只有當事人王鑫自己才能知道,聽到自己的女神說出這樣的話,這樣一向要強的王鑫,此刻也感覺到痛苦不已。
錢柔柔此刻並沒有發現自己身旁王鑫臉上的奇怪表情。
要知道,在高中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楚詩雨的陰影之下。
旁人只知道楚詩語,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她錢柔柔。
要說姿色,她也感覺到自己並不比楚詩雨差很多呀。
可是上高中的時候,楚詩雨卻完全掩蓋住了她的光芒。
這樣一向心眼小的錢柔柔一直感覺到怨憤。
此刻終於有了譏諷她的機會,錢柔柔纔不會住嘴呢,肯定要嘲諷個夠,纔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