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卡洛夫斯基兄弟,你幫我多給一些,到時候我還給你,然後呢,有機會我想見一見他們的老大。”
“好,那我就給他們兩倍的錢,他們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上門來騷擾你的廠子了。”馬卡洛夫斯基也是非常爽快的幫江天琪墊了錢。
而江天琪也是從馬卡洛夫那裡得到了這個幫派的詳細信息。
大概有四五十人的樣子,基本上都是城裡面的一些遊手好閒的小混混。不過這個混混頭子也是有點本事。
這傢伙在一些關係的照顧下,在郊區裡面開了一個伐木場,每年都能有幾百萬的收入。
這對於俄羅斯那邊的人來說已經是大款了,再加上這些小混混收的保護費之類的,每年破千萬的收入那是必不可少的。
江天琪頓時就動了收編這個小混混羣體的念頭,於是乎,他在電話裡跟馬卡洛夫斯基說了這個想法。
馬卡洛夫斯基則是嘆了一口氣:“這個人關係還是挺牛的,所以你想動他的話,恐怕不容易。”
“只要利益到位,就是跟大帝做朋友都可以。”江天琪笑嘻嘻的說道。
畢竟,中國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他相信只要錢到位,什麼狗屁關係?土雞瓦狗而已。
江天琪二話不說,帶着林志峰給自己的這一批打手,浩浩蕩蕩的前往了俄羅斯。
……
到了地方之後,江天琪先是安慰了一下廠裡面的工人,然後又把錢還給了馬卡洛夫斯基,還送了他一些中國的特產。
馬克洛夫斯基對這些禮物中最滿意的是一件旗袍,他表示自己的老婆穿上之後一定很好看。
一番寒暄之後,馬卡洛夫斯基有些擔憂的問道:“江,你真的要去的那個混混幫派麼?”
“那是肯定的,不過呢,我跟他如果能夠愉快的合作,那就沒有取而代之的必要了,可如果他跟我蹬鼻子上臉呢?那他也就沒有在這裡存在的必要了。”
從江天琪手裡面流過的資金,好歹也有幾十億,江天琪又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年收入不過千萬的傢伙呢?
而且這羣傢伙是絕對沒有槍的,因爲俄羅斯的警察局,雖然默許他們的存在,但如果他們幹玩槍之類的東西,和他們說話的就不是俄羅斯警察了。
就是特警或者是軍隊了!畢竟俄羅斯雖然有些混亂,但是最基本的底線,如果誰敢觸碰的話,國家機器會毫不猶豫地從他臉上碾過去。
江天琪拎着一箱現金,帶着沈存,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翻譯,三個人就這樣前往了,那傢伙的伐木廠。
伐木場外面的小混混面露不善的看着他們,然後嘰裡呱啦的一通毛子話。翻譯的臉色變了,江天琪問他怎麼回事。
“他們說如果敢搗亂的話就把我們幹掉,然後放進碎木機。”
“你跟他們說,我是來找他們老闆談合作的,讓他們趕緊讓開。”江天琪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慌亂。
因爲他覺得自己和沈存兩個人完全能夠幹翻這五六個混混。要知道他們每個人的背後都有兩把甩棍。
可能這些甩棍在面對真正的高手的時候沒什麼用,打這幾個花架子的混混實在是綽綽有餘。
翻譯把江天琪的話稍微委婉一些的告訴了這些混混,混混們也沒有再那麼囂張的叫囂了,只不過走到了江天琪面前,笑嘻嘻的做了一個國際手勢。
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搓了搓,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錢,江天琪笑着從口袋裡拿出一些現金,塞到了這傢伙手裡。
這些現金的金額很小,也就相當於中國的幾十塊錢人民幣,普通公認的一天工資而已。
但是這裡有五六個小混混呢,如果他們底氣足的話,絕對會不知好歹的,繼續問江天琪要。
但是這個小混混看見這幾張鈔票非常開心的就讓了位置,拉着自己五六個兄弟跑去買酒了。
“看來他們這個老大給他們的福利待遇不是很好啊。”江天琪反倒希望這個混混們的底氣很足,這樣的話和他們合作也有更多的保障。
但幾十塊錢就把五六個小混混打發走了,這就讓江天琪對這個幫派的實力產生了質疑。
但,來都來了,不禁去見一見這些人的頭頭,又怎麼好意思走呢?
敲了敲門,一個女人捂着烏青的眼眶走了過來,把門打開。屋子裡面立馬涌出了濃濃的酒精味道。
江天琪一下就明白過來這傢伙是個王八蛋,估計整天酗酒還喜歡打女人,心中對這個人的不滿程度又加深了。
女人嘰裡呱啦又說了一通。
“他說他問你們來是幹嘛的?”翻譯和江天琪說道。
“你就和他說,我是來跟這個廠子的老闆談合作的。”
翻譯把這些話說給那個女子聽了之後,女人點了點頭便讓開了路讓他們進去。
走進了屋子裡面,江天琪就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坐在桌子前看着球賽,左手伏特加,右手遙控器,嘴裡一直蘇噶蘇噶。
女子走上前去告訴他來客人了,可誰知道這男的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捂着臉哭着跑進了裡面的屋子,江天琪的眉頭皺的更狠了,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這傢伙卻用來打女人,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告訴他,我是那個洗衣液工廠的老闆,要麼跟我混,要麼從今天開始,他別想好好的坐在這裡看電視。”江天琪有些不悅的說道。
而翻譯這些話告訴他那個傢伙,那人立馬就站了起來,朝江天琪走了過來,滿臉的不悅。
現在說的話,江天琪已經不需要翻譯來翻譯了,反正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哪有人氣沖沖的走上來跟你說好話的?
“沈存。”江天琪動了動嘴脣,站在自己身後的沈存就衝了上去,反正打的不是中國人,江天琪是一點心理包袱都沒有。
三秒鐘之後,這傢伙便被沈存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嘴裡還大聲的呼喚着,可能他是叫門口那幾個小混混的吧?
翻譯也是有些慌張的跟他說:“江老闆他在喊人,快讓這個兄弟把他的嘴巴堵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