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在喬昭陽走後,柳舒雪本來想拉住喬昭陽,卻在一瞬間放棄了。
誰都有私心。
雖然得知喬昭陽被選中的時候心中的不甘早就被祝福代替,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比誰都想要參加此次演奏會。
既然喬昭陽選擇放棄,那她——
就上吧。
喬昭陽前腳剛走,柳舒雪就眼見着另一個方向來了一個人。
“黃叔。”柳舒雪上前去,喊了那人一聲。
這位穿着西裝的壯漢,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大步流星。
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走路的時候是低着頭的。
在柳舒雪喊了他一聲後,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他是柳舒雪父親朋友的貼身保鏢,柳舒雪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黃。
這“黃叔”也是奇怪,柳舒雪從第一次見他起,就沒有見他開口說過話,而且永遠低着頭。
男人走到柳舒雪面前,不過是晃了一圈,便站在了柳舒雪面前。
柳舒雪帶着疑惑地盯着他,只見他動作怪異地將身子轉過來,又轉過去,又在四周走動走動,最後又離開。
“真是奇怪……”
她並沒有看到,那男人走回觀衆席,並沒有急着找他的老闆,而是走到最後一排,向暗處一個身影低聲彙報着什麼。
隨後,才轉身離開。
燈光再次暗了下來,隨後舞臺聚光燈亮起,映照出婁禹和……柳舒雪的身影。
婁禹身着合體的西裝,襯托着他修長的身體,腰板挺直,渾身散發出優雅的氣息,令人忍不住爲之傾倒。
聚光燈照耀下來,燈光照在他如玉的面孔上,更是讓人感到驚歎。
柳舒雪一襲暗紫色絲綢禮服,雖未發育,但已經初具規模,高挑的身材在這件禮服的襯托下顯得優雅無比。
只不過,兩人的表情都不怎麼自然的樣子。
婁禹本來面帶微笑,卻在得知上臺的人並不是喬昭陽之後,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
柳舒雪當然是笑的尷尬,特別是目光與臺下亨利·歐德的目光相交的時候,表情已經僵住了。
亨利·歐德更是在聚光燈亮起的時候已經先是一驚,隨後黑了臉,定定的盯着眼前的舞臺。
雖然臺上臺下幾人情緒都不怎麼樣,但是因爲二人都是心理素質和水平極高的人,所以雖然柳舒雪的出現讓人大吃一驚,但是也依舊以高超的水平開始了演奏。
婁禹雙眉微蹙,他總覺得今天自己的表演不在狀態,雖然聽起來依舊讓人嘖嘖感嘆,但是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曲畢,掌聲如同潮水一般襲來,婁禹禮貌地鞠了一躬後,又略帶疏離的同柳舒雪握了握手,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柳舒雪也只是嘆了口氣。
她明白,自己這次的頂替超出了他的預料,那樣一個天才是肯定會有脾氣的。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對此意見那麼大,大到……感情缺失。
她中間有一段是不需要演奏的,在那段時間她仔細聽了聽婁禹的演奏,明明是熱情激昂的曲子,她卻硬生生聽出了細微的冷淡怒意,甚至中間有一段,情感蒼白。
這完全不是這樣一個被稱爲天才的人所能犯的錯誤,就算操作失誤但是情感絕對投入,雖然外行聽起來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但是稍微懂一點音樂的人,就能聽出來,這發揮的,並不算好。
看來自己因爲這件事……惹上這樣的一位大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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