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的聲音由遠及近,場中的衆人聽的真切。那種欣喜和激動,甚至都能明顯地感受到。
“楊教官,是我,我是小雷子啊!哈哈,您終於來了,實在是……實在是……”雷洪快步的跑到楊根面前,很是激動的握着楊根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中似乎也有着水霧在晃悠。
“呃……小雷子……這個稱謂,真是……”包括王良在內的六人組都呆在了一旁,在軍區裡少將不說多也有好幾位。其他的少將他們也許不認識,但是這位雷洪少將,卻沒有人不認識,因爲他的大膽,因爲他的肝膽,因爲他愛兵如子,還有他的護短。
然而此刻,這個一向人如其名,火爆如雷的雷洪少將卻猶如一個歸家見到父母的孩子一般欣喜的又呼又喊。近五十的年紀了還一口一個小雷子的,卻是讓他們的下巴掉了一地。
葉霄聞言看去,只見一個密發粗眉,鼻樑高挺,國字型的臉上有着刀刻一般線條的中年男子,激動地跑到了楊根身邊,一把抓住楊根的手不停地搖晃。
“小雷子?哼,你現在是雷少將了,我一把老骨頭高攀不起。”楊根冷哼一聲,隨即甩開雷洪的手,背過臉去。
“這……,楊教官,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惹您你痛快了?”雷洪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慢慢地說道。這樣的動作要是放在以往他斷然不會做的,但現在面對的是當年帶他們如父一般的楊根,他曾經年輕時的習慣性動作也不自覺地做出來了。
楊根還是不說話,牽起葉霄的手就往外走去。
“楊教官,別,別,別!小雷子錯了還不行嘛,您總要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啊!”雷洪馬上攔住欲走的楊根,同時眼睛一掃呆立在一旁的王良等人。虎軀一震,一股龐大的氣勢頓時籠罩六人,壓的六人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說,剛纔發生了什麼情況?”面對這幾個紈絝的雷洪和剛纔的雷洪卻如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一般,那直板的臉上怒容閃爍。
此刻的王良等人已經是完全呆若木雞。尤其是王良,現在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剛纔和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對打,沒打着人家不說,還被人家狠狠地耍了一把,現在還要面對軍區裡有名的雷暴將軍的責問,哪有這麼悲催的事情?心中悲呼:不帶這麼玩的啊!
看到六人都低着頭不啃聲,雷洪
不禁心中一陣火起,平時這幫小子就仗着父母的職位耀武揚威,膽大妄爲,犯了事就要長輩了擦屁股。現在居然還惹到了楊教官的手上,實在是太混賬了。
“馬天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開始跟着他們廝混了,小心你爸扒了你的皮。你給我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馬天易的父親是雷洪關係較好的一個校官的兒子,因此他還是認得的。此刻看到他們如此窩囊,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這個……雷伯伯,我們……我們!”馬天易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剛纔的情況有點怪異,但是又說不上具體怎麼了。不過他知道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們這方無理在先。
“真是窩囊!你是哪家的小孩?怎麼這麼狼狽?跟土刨子一樣。”看到馬天易蹦不出一個屁來,雷洪轉向了一身是土的王良。
“我……我……”頓時,王良失去了剛纔的威風,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聳拉着腦袋,啞口無言。
“您是雷洪伯伯吧?你們軍隊這裡都是這樣把我們鄉下人當做叫花子的嗎?”這是一陣清脆生冷的聲音傳進雷洪的耳朵,身子頓時一顫。心中馬上明白了大概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小朋友沒有的事,你叫什麼名字?”雷洪轉身走近葉霄蹲下溫言問道。
“我叫葉霄!”葉霄冷冷地回答了句。
“葉霄,好名字!”雷洪拍了拍葉霄的小肩膀,隨即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楊根說道,“楊教官,對不起,這些都是軍區裡的一些幹部子弟,沒有管教好,讓您見笑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呵呵,我一定通知他們家長好好管教。嘿嘿,你看這個……”雷洪面對楊根一副尷尬的模樣,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讓人感覺說不出的滑稽。
“啊!楊教官,到我辦公室去坐坐吧,在這站着多不好,飯還沒吃吧!正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呵呵!楊教官,茅臺管夠!您請,您請!”雷洪看到楊根的臉色不虞馬上轉移了話題。
“嗯!”楊根輕哼了一聲,算是答應對方的說法。
一行人來到了一棟三層樓高的辦公樓,雷洪的辦公室在三樓左側第三間。
“這就是你們軍區現在的風範?欺壓良民,欺軟怕硬。居然還出現了官二代,當真是了得啊!”楊根一進辦公室們就衝着雷洪發飆。
“對不起,楊教
官這個都是因爲太忙了,那些可能有欠管教。您消消氣。對了,這麼晚了還來這裡,您應該又什麼要緊事吧?”雷洪不敢搭楊根的話。“楊教官果然還是老樣子啊!”雷洪心中一陣感嘆了,同時又是一喜。
“嗯,雷洪啊!我們分開也又20多年了。這次我這老頭子還真的是有事找你,你小子可不能給我打馬虎眼。”楊根也是有分寸的人,剛纔對於那些玩跨子弟卻是很讓他氣憤,但是有葉霄解決,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因此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也只是對於現在這些二世祖的憤怒罷了,不會真將氣撒在別人頭上。現在雷洪給他臺階下,他也順驢下坡。
“保證完成任務!”雷洪鄭重地對着楊根敬了一個軍禮之後大聲地說道。隨後又笑嘻嘻地說道:“楊教官,您叫我小雷子就行了,呵呵!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說,要是小雷子皺一下眉頭就不叫雷洪!”
“嗯,先坐下來說吧。這個是我的孫子,葉霄。這是楊博天,是我侄子,也是小霄的舅舅。這次來找你,主要是關於他爸爸的事。”楊根說着將葉霄一拉至身邊。
“葉霄,葉霄。”雷洪喃喃兩句之後,腦海中一閃出現了一個名字,“您是說葉知秋?”雷洪說道。
“是的!這次就是爲了知秋的事情來的。”楊根頷首。
“嗯。”聞言雷洪沉默了下來。距離上次他聯繫也知秋已經半年過去了,雖然後來沒有傳來任何關於葉知秋的消息,但是他心中明白,後者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雷伯伯,請您告訴我好不好。我父親到底怎麼樣了,我們已經失去了他的音信近半年了。求您了。”葉霄適時地插話道。
“這個……”雷洪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講着這件事,他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雷洪啊,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言啊?”楊根看出了對方的難處。
“嗯,確實是這樣。這件事上層下了禁口令。不過我也不知道葉知秋現在怎麼樣了。我上次和他聯繫是半年前。”雷洪坦誠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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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