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平臺後,馬小云的八大將,便將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平臺的完善上,越來越多的企業和個體工商戶也願意入駐。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不知不覺間,又到了除舊迎新的時候啊。
那個古靈精怪的青青小丫頭,現在竟然也開始窈窕起來,已經13歲的陳青青,臉龐越發出色,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
“爸,你說你都這麼有錢了,也不怕咱家修一下,你看我王叔叔都住這那麼大的別墅。”
陳清水看着報紙頭都不擡的回了一句:“不是修了嘛,按照你媽的要求裝修的。”
“這能一樣嘛!”
小棉襖長大了就會逐漸變得透風,特別是在青春期的時候,那是充滿了窟窿,不僅透風還自帶鼓風機。
陳青青轉過身來,就看到江雪兒那撒嬌去了:“媽,你也不管管我爸,我也想做王叔叔那樣的大宅子呀,而且我聽說他們一家都去北市現場看春晚去了!”
“你爸有你爸的考慮,你知道什麼啊。”江雪兒耐心的解釋道:“這人怕出名豬怕壯,咱家還是得低調一點!”
見江雪兒也這麼說,陳青青無奈地低下了頭,一臉的憤憤不平。
看到自家女兒這個樣子,江雪兒說道:“別墅等幾年再住,今年的春晚還是可以看的,我做主了,咱家今年也去北市現場看春晚。”
“好啊,媽媽萬歲!”
別看江雪兒在家平時一聲不吭的,可真要做決定了,一般都是全票通過的。
按照陳清水的話說:“一個將軍經常不去兵營 就沒了擁護,一個老公經常不回家 就失去了話語權!”
這不,江雪兒都沒和陳清水商量,就開始收拾東西去北市了。
陳清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我這家庭地位,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呀!”
說起來這還是小陳家第1次家庭旅遊啊,顯得格外的溫馨,小青青在後座上不停的跳來跳去,帶給了少量口數不盡的歡樂。
北市的王府井,是華夏數一數二的步行街,這裡的每一個磚頭都充滿了金錢的腐臭味,而每一個人就彷彿一個腰纏萬貫。
一個只能三人並排的小門面裡賣的驢打滾,竟然都得10塊錢一盒!
青青掐着腰,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學校門口的驢打滾才一塊錢一盒,你竟然敢賣10塊是準備搶錢啊!”
可誰知店裡的夥計鼻子都能翹到天上去了,操着一口地方話說道:“那你別吃啊,誰也沒有強迫你非得買啊。”
然後便低下頭,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鄉巴佬,沒錢也敢來王府井!”
“你.......”
陳清水這個時候把手搭在了陳青青的肩上,說道:“陳家的小魔女也有吃癟的時候啊,好好看着,真實的社會是怎麼樣的!”
陳清水上前一步,然後直接掏出了十幾張大鈔甩在櫃檯上,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剛纔在說誰是鄉巴佬了?”
見錢眼開,這個詞語是相當貼切而形象的。
就比如眼前的這個夥計,看到陳清水錢包裡這麼厚的鈔票後瞬間瞪大了眼睛,而且瞳孔在這一刻也在不斷的放大,這不就叫做見錢眼開嗎?
“我鄉巴佬 我鄉巴佬。”
“這位老闆,我這裡的驢打滾都給您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位小公主呆滯成了木頭,她喃喃道:“老師說的世界,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陳青青已經13歲了,這個年齡之後便開始接觸世間的喜怒哀愁,也會遇到一些具有特殊意義的朋友。
陳清水揉着她的腦袋說道:“青青,你們老師告訴你的都是真的,但是這個時間也有一些你們老師無法告訴你的東西。”
江雪兒哪裡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把她的善良遺傳給了陳青青,這樣以後是會被欺負的呀。
陳清水突然把一個驢打滾塞進她的嘴裡 弄的一臉的粉。
“哈哈哈,青青,你怎麼變成一張小花臉了!”
陳青青大口大口吃着驢打滾,心裡鬱悶極了,或者說是越想越氣 一氣夥計的無禮,二氣陳清水的戲弄。
還有就是,今天被當成電燈泡的痛苦......
江雪兒和陳清水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有說有笑,時不時的還互相擁抱一下,完全把陳青青忘在了腦後。
“哼,怪不得說來北市這麼開心,壞老爸也答應的這麼爽快,原來都是有目的的,果然大人的話是不能相信的,他們永遠都會欺騙小孩子。”
“壞爸爸,就知道欺負我,下次我就偷偷把媽媽帶出去,讓你一個人在家吃泡麪。”
陳青青一個人到處溜達着,反正手裡有錢,看上什麼就自己買什麼,可是街角的一個小男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看看自己手中一張藍色的鈔票,又看了看街角的那個男孩,小男孩在乞討,但是他面前的陶瓷碗裡,卻只有可憐的幾枚硬幣。
陳青青看到後,直接走上前去放在了他面前。
說道:“你也想吃糖葫蘆吧,這個給你。”
在這一刻,陳青青就像彩虹一樣,躍進了這個男孩灰色的世界裡,那種奇妙的感覺,若非親身經歷是絕不能體會的。
小男孩愣住了,他猶豫了好長時間,才伸出顫巍巍的手接過了這張藍色的鈔票。
“拿着吧,我回去找我媽媽了,要是再不回去他們會擔心的。”
陳青青舔着糖葫蘆,一蹦一跳的追着陳清水的背影,而一雙大眼睛也死死的看着陳晶晶的背影,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神獸,睜開眼看到第一人時的喜悅。
月色美景,黃燈金街,父慈子孝,妻閃夫賢,到十六個字,是多少人追求一輩子的幸福啊?
陳清水有時候覺得,自己出一場車禍,來到這個世界,不是上天給他的懲罰,而是神明賜給他的恩惠。
春晚現場,江雪兒緩緩地將頭靠在了陳清水的肩膀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陳清水看了一眼,輕輕笑了,然後把熟睡的青青的頭,也往自己的方向扒拉了一下,舒適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