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開酒的時候,也塞進去一個小小的藥丸。
鄭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估計是精神類藥物——市面上流行的各種mi藥,基本上都是一個系列的,喝下去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意識模糊,從而達到任其擺佈的目的。
這些藥,對男性也有一定的效果。
鄭龍接過啤酒,呵呵一笑,然後饒有興致地說道,”我聽說,這裡能買到神奇水,喝下去以後能讓人神志不清,然後不能反抗,可以任其擺佈,不知道兩位仁兄知不知道在哪裡能買到啊?”
兩個人一聽,頓時心虛起來,然後惱羞成怒,“哥們,你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我們好心讓你過來串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龍哈哈一笑:“還什麼都沒說,你們兩個就不打自招了,你那魔術手動作太慢了,都被人看光了。”
“剛纔你開酒的時候,應該往這瓶酒里加了點什麼東西,還有這杯果汁裡面,應該也有東西吧。”
唐柔笑得不輕,連忙把果汁往前推了推,也不知怎的,看到這張黃種人的臉,她就情不自禁地選擇了信任。
“唐柔,你別聽他的,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肯定有陰謀。”
“陰謀?那你就自證一下清名,把這杯果汁和這瓶酒都喝了,你要是敢喝,我鄭龍當場給你道歉。”
瑪德,他們兩個誰也不敢動啊,他們剛纔下藥的時候用的是最高計量,就算是男的喝了,也會神志不清,在極度興奮的情況下,鬼知道會做出什麼醜事。
兩個人猶猶豫豫,半天都沒一個人敢喝,這就說明了一切。
唐柔目光灼灼,極其不滿的說道,”托馬斯、湯姆,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隨即,起身拿着包,便拽着鄭龍離開了,兩人剛走出酒吧,就聽到裡面酒瓶破碎的聲音,這兩個傢伙惱羞成怒,臉都憋紅了。
托馬斯大吼道:”那華夏仔,是從哪冒出來的,敢壞老子的好事,我和他沒完。”
湯姆倒是還好一些,但是卻起了殺心,“哼,一個黃皮猴子也敢壞老子的好事,我讓他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還記得他倆進酒吧的時候,相當嫺熟,連服務生都客客氣氣的,那是有原因的,因爲這條街,都是湯姆的表哥罩着的。
——湯姆的表哥,人稱天殘手,是獅虎幫的成員,在這條街上沒人敢撞上他。
“湯姆,你不會要找你表哥吧?”托馬斯有些擔心事情鬧大,“還是算了吧,只是一個妞而已,沒必要把事鬧這麼大。”
湯姆卻不這麼認爲,他吼道:“那個該死的黃皮猴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了我的的臉,就是打了我哥的臉,我哥代表了獅虎幫,你覺得他們還能活?”
托馬斯也不在敢勸阻他,就是湯姆的一個小弟,哪敢說什麼過分的話。
湯姆惡狠狠地說道,”我要讓那個男人,親眼看着唐柔在我胯下哀嚎,我想得到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着,湯姆斯就當起了信使,去找湯姆的表哥。
而另一邊,唐柔輕匆匆的把鄭龍帶走,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她勸說道,“很感謝你幫了我,否則的話,我都不敢相信今天會發生什麼。”
M國的戀愛觀,和泡菜國有很大不同,或者說和整個亞洲都有所不同,她們的戀愛關係中,通常充斥着暴力。
這也是爲什麼,唐柔不願意和任何一個M國男子談戀愛的原因。
鄭龍抖抖肩,無所謂地說道:“舉手之勞而已。”
”不過,你還是趕緊離開佛羅達吧,湯姆的表哥是當地黑幫的,你招惹不起。”當地黑幫?
鄭龍撓了撓頭,似乎很有興趣,他不就是爲了這個來的嗎?
“沒事,我應付得來,不用擔心的。”
鄭龍來這,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可是帶着泡菜國大佬 金彪的推薦信來的。
原本打算,直接帶着推薦信,去面見獅虎幫的老大,沒想到在酒吧裡碰到了這麼一出。
“應付的來?未免話說的太滿了吧。”
就在這時,鬍子拉扎、滿臉殺氣的中年男子,牽着一條凶神惡煞的藏獒,拿着一把特製的金剛雨傘,氣勢洶洶的走來。
從他們胸口的標誌來看,應該就是獅虎幫的成員。
“表哥就是他們,壞了我的好事,還侮辱獅虎幫。”
天殘手的右手是機械手,看來這個名字也不是隨便亂起的,他隨手一巴掌打在湯姆的臉上,直接腫脹,然後訓斥道:“你可真是個廢物,竟然會被一個東方的黃皮猴子欺負。”
“他們這些矮小的鄉下猴子,本身就是劣等人,你竟然會被一個低等人給打了臉,真是丟我的臉啊。”
“是是是,表哥教訓的對。”
鄭龍的目光都凝聚在這把雨傘上,憑他的經驗,這應該是一種組合傘,傘柄能抽出藏着細長短劍,而傘面是鈦合金製造,堅硬無比,很可能藏着暗器。
能拿着如此精秒武器的男人,絕不是省油的,只見天天殘手向前一步,冷冰冰地說道:“我表弟,確實是個廢物,不過他好歹是獅虎幫的人,你打了他的臉,就只好把你的腿留下了。”
唐柔連忙擋在鄭龍的身前,警告道:“我們是受聯邦特別保護的研究人員,你要是動了我們,聯邦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小妞,拿這個嚇唬我?聯邦他管不了州里的事情,以前不想動你們,是因爲沒什麼油水,不要以爲真的怕了你們。”
說實在的,M國的情況太混亂了,即便是鄭龍也搞不清這複雜的關係,僅僅是這麼一個市,都搞得他焦頭爛額,更不要說一個國家了。
唐柔偷偷說道:“鄭龍,你趕緊跑,我是聯邦特別保護的研究人員,他們不敢對我做什麼的。”
鄭龍輕蔑一笑,“得了吧,他們什麼不敢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