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三人同行
趙小云想說話,被蘇慶茹給打斷拉走了。
“蘇慶茹,你什麼意思,他也摸了我,我想說句話怎麼的。還不行了?”
趙小云不滿的道。
“沒看到他在思考啊。你去打擾個什麼勁。”
“他沒師傅嗎?怎麼這些都不知道啊?感覺就是個二愣子。”
“有這麼強悍的二愣子嗎?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個帶刀男子的那一刀。當時我以爲死定了。出刀的時候我就知道,沒有破虛中階以上的戰力是絕對擋不住的。而且那人還夾雜了煞氣,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沒有內力,憑什麼用那個奇奇怪怪的姿勢就擋住了那一刀。”
蘇慶茹說出自己的疑問。
“你的意思是,他有師傅,但是可能他師傅,但是他師傅只教了煉體?”
趙小云想了想,很有可能。
“也不一定,說不定他有他的奇遇呢。”
“趙小云,你還不走?要賴着我們?”
蘇慶茹立馬槍頭一轉,對準剛剛還在討論一件事的趙小云。
“蘇慶茹,這兒可不是你的。而且你現在沒多少戰鬥力,給我小心點。我在不在這兒,我說了算。而且他都摸過我了,我走了不就吃虧了嗎?”
“不要臉的小賤人。你怎麼這麼厚顏無恥!”
蘇慶茹怒道。
“說得你多清高一樣,還不是靠着我家葉羅。不要臉。”
趙小云看到氣急敗壞的蘇慶茹心裡就一陣舒爽。
兩個大美女,一個一心想要破虛的青年,三個人往這方叢林小空間的中心走去。最後的比試和木牌的排名,在那裡揭開。
而此時,第六天已經進入傍晚,第七天,最後的一天,即將來臨。
在那方火山肆虐,岩漿成爲空間中心的地方。一個紅髮青年從一片岩漿之中衝出,身旁的岩漿一點都傷不了他,反而像他的營養品一般,紅髮青年在從岩漿之中爬出來。在紅髮青年的木牌裡面,存在着四千多個印記,這是所有小空間裡面數量最高的一個。因爲他一個人,搶奪了這方空間接近一半的人。在這裡,能與他抗衡的人寥寥無幾。這次出岩漿,只是爲了去戰一場,找一找,這方空間還有沒有他眼中好玩的漏網之魚。
骨棒少年,粗獷的扛着一條巨蟒的屍體,把屍體丟在地上,掏出蛇膽和蛇心,直接丟進嘴裡咀嚼起來。骨棒少年的木牌也有了兩千多的印記,只是他忙着抓猛獸,只有遇上了人才會搶劫一番。吃掉蛇膽和蛇心之後,一棒把轟擊在地上,好像在訴說着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往他所在的世界中心而去。
那名葉羅曾見過的儒袍青年,不知何時已經換掉了手中的扇子,手中拿着一把隨意搶來的劍,殺掉抵抗的三人之後,看向他所在的世界中心,把木牌印記吸收完畢之後。儒衫仗劍,好不逍遙。
在葉羅所在的空間,一萬號之前所幸存下來的所有人,也都往世界中心趕去。帶刀青年一直很疑惑,他的那一刀,那個青年到底是怎麼擋下來的。至今,他還沒有弄清楚,沒有感受到內力的波動,到底是怎麼擋住那夾雜煞氣,勢如破竹的一刀。真的只是煉體高階還是隱藏了修爲,只是他看不來而已呢?
身穿樸素衣服,一臉誠懇,一副活脫脫莊稼人的憨厚男子,憨笑一下,也往世界中心趕。只是在他憨笑的時候,眼底最深處有過一抹暴虐。
破爛道破的算命先生不情不願的往那世界中心趕去。對於那個排名,現在他更感興趣的是那個煉體高階的戰力到底幾何。
葉羅同樣在爲那即將到來的一戰擔心着。那個帶刀男子的恐怖,他很清楚,自己生死戰鬥的話,打贏的機率不到一成,那一天也是因爲周圍圍觀的人有點多,其中也有厲害人物,那帶刀男子如果有必勝的必勝的把握,那天肯定不會猶豫,也不會選擇到第七天戰力比試的時候再找自己一戰。
破虛,必須破虛。如果不破虛,只以現在葉羅會的前兩式的拳法,肯定招架不住那帶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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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
蘇慶茹猛然停住。趙小云凝神仔細感受了一下,開始還感受不到什麼動靜,緊接着果真有人出現在了她的感知範圍。
一個草叢之中搖搖晃晃,就像有一頭狗熊在裡面找蜂蜜一般,胡亂刨着什麼,又或者是因爲一些荊棘太過密佈,裡面的生物需要慢慢鑽出來。
葉羅毫不猶豫的擋在兩女的身前。蘇慶茹已經習慣,但是趙小云卻還第一次這樣,這樣的感覺有點陌生,之前遇到的那些男的,雖然貪圖自己的美色,但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猶豫,很多時候自己需要施展美*惑或者激發一下,那些男人才會站在趙小云的身前。這一刻,趙小云覺得這個雛兒的背影還是有點挺拔的,怪不得這蘇慶茹那般高傲的性格還是願意和這個榆木腦袋一起。
從滿是荊棘樹葉的草叢之中鑽了一個手中拿着被劃得布條稀落,一點看不出應有風采的算命帆布的算命道士。手中的帆布上只能看到一些還沒有被劃破的字,天,玄,算,測,那帆破破爛爛的,和道士身上穿的道袍一樣破破爛爛,看不出像是一個世外高人,誰看了都覺得,這是一個騙錢的江湖術士。
“葉羅,別動手,別動手,是我,是我啊!”
道士肥胖的臉上擠出一些笑容,雖然笑容不好看,但是看了卻讓人提不起想要給這張臉幾拳的衝動。
“陳有光?”
破爛道袍的道士擦了擦臉上的灰塵,露出真容。
“是我,陳有光。葉羅,好久不見啊。”
“這位想必就是先有攬霞,後有如是的蘇慶茹,蘇大美女了?”
陳有光望着蘇慶茹道。
“你江湖上這麼有名?我怎麼不知道!”葉羅疑惑的道。
“這江湖騙子胡謅的,根本沒這個名號。”蘇慶茹立馬揭穿。
“將來有,馬上就會有的。”
陳有光一點也不感覺尷尬。
趙小云胸前雄偉壯闊的景象一抖,陳有光的眼神跟着抖了好幾抖,趙小云看着陳有光說:“那小女子我呢?”
“哦!這。江湖人稱,百變妖女,趙小云。”
陳有光說完之後,悄悄用只有葉羅纔看得懂的表情看着葉羅。葉羅也悄悄的點了點頭。
葉羅知道,陳有光想表達的是低頭看不到腳尖,
陳有光趕緊揉了揉鼻子,有點擔心鼻血會流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蘇慶茹後來才知道。陳有光和葉羅的認識很有趣。原本陳有光在一旁擺攤賺錢,但是由於他長得不像是一個正經的道士,一直沒有什麼生意。陳有光也不氣餒,自己躺在街邊,塞着太陽,優哉遊哉。
當葉羅和張浩然走過的時候,陳有光忽然一個噴嚏,噴了點口水在葉羅的褲子上,原本葉羅想算了,反正也沒多大點兒事。但是那時候的張浩然剛剛被搶了一身的銀錢,只有葉羅悄悄私藏了一點,一身的氣找不到地方發。這正好有一個可以出氣的。
張浩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刺刺的道:“馬上道歉,不然,你這攤子,就別擺了。”
“這位大爺面相暗黃,印堂隱隱有點黑氣,近期是不是剛遭受了不順心的事情啊?比如被人搶劫,被偷盜這種,逢凶化吉,小道還是會一點的。”
陳有光不慌不忙的道。
葉羅在一樣看着。繞有興趣。第一次遇見這麼年輕,但是遇到這樣事情依然能侃侃而談的道士。
“後來怎麼樣?”
趙小云也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葉羅兄,別說了,別說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陳有光趕緊阻止葉羅繼續說下去。
葉羅沒有理會陳有光,臉上帶着一種追憶的笑容道:“後來,後來我和張浩然僅剩的一點錢,全都被陳有光給騙光了。騙光之後的陳有光已經溜之大吉,我和張浩然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
蘇慶茹和趙小云忍不住笑了出來,陳有光的臉上雖然有點尷尬,但並沒有太不好意思,反而和葉羅一樣有一種追憶的神色在內。
“我和張浩然餓得不行的時候,終於下定決心去偷雞。結果沒想到啊,在偷雞的時候遇見了陳有光。我和張浩然雞也不偷了,跑去抓陳有光。陳有光剛得手一隻雞,他左手拿着他的這破帆,右手抓着雞在前面跑,我和張浩然我們兩個就在後面追。後來陳有光實在跑不動了,就躺在地上不跑了。原本張浩然也跑不動了的,但是想着被陳有光把最後一點錢給騙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跟着我一起追到了陳有光。不過我和張浩然也累得夠嗆。就這麼,不打不相識,我們就認識了陳有光,陳有光人還是不錯的,認識之後對我們也挺照顧的,我和張浩然很多江湖經驗都是陳有光教的。雖然陳有光一見面就騙了我們一次。”
葉羅緩緩把遇見陳有光的經過講了一遍。蘇慶茹已經笑得花枝招展,一旁的趙小云也笑得胸前雄偉壯闊的風景一直顫抖不已。陳有光悄悄瞟了好幾眼,但還是被趙小云發現,差點就被趙小云一巴掌打在臉上。
陳有光不知不覺回憶那段美好的時光,雖然過得拮据,但是有兩個同齡的好友一起,真是一種值得笑着回憶的經歷啊。
“有光,給我講講那天那個帶刀男子是什麼來臨,你知道的,我還得和他戰一場,分生死。知己知彼嘛。”
葉羅正色道。
陳有光也不在嘻嘻哈哈,他親眼見到了葉羅現在的實力,看到了葉羅擋住了那煞氣一刀。當時人太多了,而且他的氣機可能已經被帶刀男子發現,也就沒有立刻與葉羅相認,不想給葉羅增加更多的麻煩,這後來感受到所有人都散去,陳有光才跑來找葉羅。
“你知不知道刀主?”
葉羅搖搖頭。
趙小云立刻道:“你說那個人是刀主的人?”
陳有光笑了一小“你先聽我說。我會解釋的。葉羅,刀主就是漠北域所有用刀者的王,每樣兵器,都有他們的王者。其中刀中就有刀主,同樣,劍主,槍主都有。但是最出名的也還是刀主和劍主,因爲天下用刀和用劍的人太多了。”
說到這兒,陳有光故意停了停,沒有繼續說下去,偷偷瞄了一眼趙小云的雄偉。被趙小云發現,踹了一腳。
陳有光咳嗽一聲,輕輕嗓子,繼續道:“現在的刀主叫陳霸,是在上一屆刀主壯年時期,也就是在上一屆刀主最強的時候,把上一屆的刀主從那個王座上拉了下來。從此陳霸就坐上了刀主的寶座。”
蘇慶茹也有點不耐煩的看着侃侃而談的陳有光。只有熟悉陳有光的葉羅仔仔細細的聽着陳有光分析。第一次聽到刀主這個概念,葉羅覺得確實有趣,沒想到還有這個座位。
葉羅問道:“刀主有什麼實質的權利什麼的嗎?”
陳有光一下子來了興致,立刻精神奕奕的道:“有,當然有。刀主全都是所有用刀之人共同信服的刀主,刀主除了自己私自的手下,號召力非常的大。只要刀主有需要,刀主一號召,就算那些不服氣刀主的人,也會趕去,就算不動手幫忙,但是也絕對會去助威。而且江湖中人好面子你也是知道的,到時候人一多,好面子的人更多。有刀主的帶領,一大羣拿刀的人說砍你就砍你了。想想就恐怖。但是刀主也挺危險的,隨時有可能被人給拉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