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辰無暇他顧,直接迎上正前方攻來的侍衛,一腳直踢在那人胸口。那侍衛的本領也是很高的,平日鮮少遇到敵手,這樣被林嬌辰一踢,居然一下子飛身出去好幾米,待落在地下,整個人已經動彈不得,想來是肋骨已經斷了。
林嬌辰也不去管他,緊接着採用硬碰硬的方法,愣是打退了好幾名侍衛。
這才從缺口閃出了“包圍圈”,再次落在客人的桌案之上。
“夏老爺這是想做什麼?難怪夏涵夏小姐那般囂張又目中無人,瞧您府上這些侍衛的身手,不知道是想讓夏涵小姐將來當個公主,還是王妃甚至是皇后呢!嘖嘖,那我可要同我的僱主說說,她可是要小心了,人家夏涵小姐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說着,林嬌辰隨意將桌上的果子握在手心,將在坐的雲夢官員和水患當前毫無作爲的富商砸了個遍。受重傷的一個都沒有,但各個喊疼是必須的
接着,她又用桌上的一雙普通筷子,將最亮的燈火弄滅了,那一雙筷子簡直像兇器一般,快、準、又狠。
“夏老爺,讓我來搗亂的人只說了,替她出一口被夏涵姑娘欺負的惡氣便好。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怪就怪我那僱主好了,或者順流而上,怪您那漂亮的寶貝女兒也不是不可!”
正說着,只瞧見整個宴會所有的燈全部滅了。燈火輝煌一瞬之間歸於沉寂。
“在座雲夢的各位當真是膽大,敢在水災如此嚴重之時,與雪域國和南疆的重要人物同桌,當真以爲你們皇宮裡那位是吃素的麼!哎呀,這個我可管不來了,反正將來那位一發威,掉腦袋的也不是我……”
衆人在黑暗中驚懼不已之時,只聽那女子玩笑似的說道。聲音漸遠,但很多人的內心卻久久無法平靜。更有甚者,內心如同開水燒開了,翻滾沸騰起來。
夏老爺自然立即派了人去跟着林嬌辰,但跟到半路,忽然殺出個男人來,幾個人生生被打暈了過去,等到醒來連個鬼影都見不到了。
“你這是鬧得哪一齣,哪裡來得僱主?”待到白寒與林嬌辰一齊坐上那會飛的小船兒,白寒問道。
“僱主就是我啊,只不過被僱傭執行的人也是我罷了。忽然想起那夏姑娘爲了你,差點把我殺了,突然特別不開心。”林嬌辰說得極爲認真,只是一張表情那樣認真的臉上,卻居然顯出一抹孩子氣來,“別人喜歡你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想搶走你,我想了想這事不行。”
她轉過身來,瞧着白寒:“所以,得殺雞儆猴。你看,我有多看中你。”
“嗯,完全體會到的。原來辰兒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地窖,害得我以爲某人不要我了。”
“哪敢、哪敢,怎麼捨得!”
“我怎麼覺得你是大大的捨得!而且,你確定不是爲了離間夏涵和家人,才唱得這樣一齣戲麼。”
白寒不依不饒,說着,從懷中將方纔在地下財庫裝財寶的小袋子拿了出來,放在手心,一雙清亮地眸子直盯着林嬌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