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衆人齊齊看向江凡,滿臉的疑惑。
江凡擺擺手說:“不好意思,嗆到了,你繼續,繼續……”
蘇劍瞪了江凡一眼繼續誇讚自己選的禮物。
“你怎麼回事,你會被水嗆着?說,打什麼壞主意呢。”蘇幼宣掐了江凡一把,逼問道。
江凡盯着蘇劍手中的玉蟾蜍說道:“你可能不信,我不久前見過一隻一模一樣的玉蟾蜍。”
“這不太可能吧,像這種稀世珍寶怎麼可能滿大街都是,你在哪見的?”蘇幼宣問道。
“一夥盜墓賊,剛從古墓裡摸出來的。”江凡苦笑一聲,命運就是這麼有趣。
蘇幼宣皺着眉頭,嘴裡嘟囔着:“盜墓賊……盜墓賊……盜墓賊?!”
她突然想到什麼,抓住江凡的手緊張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前段時間報道的盜墓賊?你怎麼知道出土的有玉蟾蜍,新聞報道里沒有說這件事啊!”
“如果我說那夥盜墓賊是我抓住的……你信嗎?”江凡說道。
蘇幼宣盯着江凡看了一會,鄭重的點了點頭:“我信……你沒必要騙我,可那個玉蟾蜍應該被官府帶走了啊,怎麼會出現在這?”
“唉……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因爲墓裡的玉蟾蜍是一對,而且其中一隻已經被盜墓賊放到黑市賣掉了。”江凡擔憂的說道。
聽江凡這麼說,蘇幼宣手上的力度不禁加大:“難道蘇劍送給爺爺的就是……”
“八九不離十……我在考慮要不要當場戳穿蘇劍。”江凡說道。
江凡和蘇幼宣湊頭交談着,外人看來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在打情罵俏。
蘇劍興致高昂的介紹自己的禮物,扭頭看到蘇幼宣和江凡根本沒在鳥自己,一股無名怒火涌上心頭。
“二位,要打情罵俏也得回到牀上在玩,在這種場合不合適吧。”蘇劍陰陽怪氣的說道。
“蘇劍,你說什麼呢!”蘇幼宣怒道:“我跟江凡只是朋友,沒你想象的那麼齷齪!”
“幼宣姐,你急什麼啊,我又沒說錯,你讓大家看看你的手在幹什麼。”蘇劍眼睛瞥了瞥蘇幼宣,此時蘇幼宣還緊緊握着江凡的胳膊。
衆人也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
嘖嘖嘖,果然是熱戀當中的小情侶啊,這小手片刻都不捨得鬆開。
蘇幼宣也注意到自己在抓着江凡,下一秒像是觸電一樣趕緊鬆開。
“咳,大家別誤會,剛纔我和蘇小姐談了些事情,她被驚着了。”江凡主動提蘇幼宣解圍。
蘇劍不屑道:“哦?什麼事情能把我堂姐給嚇到,說出來讓大家也聽聽啊。”
“不好吧,這件事情可是和你有關啊,我怕說出來你臉上掛不住。”江凡故作爲難道。
“讓你說你就說!果然是吃軟飯的廢物辦事這麼磨磨唧唧的,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臉上掛不住!”蘇劍不耐煩說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江凡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蘇劍少爺,這隻玉蟾蜍你從何得來?”
“你是聾子嗎?我剛纔說的清清楚楚,這是我花了七千萬從古董商那裡收來的!”提起這隻玉蟾蜍,蘇劍臉上不自覺的就表現出自豪。
現場恐怕沒有人比他的禮物更貴重了。
副家主蘇懷安沉聲說道:“江小子,如果你想說這玉蟾蜍是贗品,你還是省省吧,我們也找魏一山老爺子驗過了,真品無疑。”
魏一山只得歉意的看向江凡,說道:“副家主說的是,的確是我親自驗過的,這隻玉蟾蜍由一整塊極品玉料精心雕刻而成,技藝精湛世所罕見,這隻玉蟾蜍是三足,正所謂三足金蟾,所以這是一隻瑞獸,有招財進寶官運亨通之意啊。”
有人羨慕的說道:“魏老說的是啊,這麼好的東西世所罕見。”
“蘇少爺用心了,這禮物的價值還在其次,真正可貴的是蘇老爺的孝心啊,想到這麼一件寶物得花費不少心血吧。”
聽着衆人的誇獎,蘇劍的嘴巴都要裂到後腦勺了。
“哈哈,諸位眼中了,我只不過是提前兩三個月就籌備這禮物而已,爲了大爺爺的生日,這都不算什麼。”蘇劍說起謊來比真話還流。
魏一山卻打斷衆人的阿諛奉承,頗爲疑惑的說道:“不過有一點我想不通,就是……就是……”
魏一山結結巴巴,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江凡見狀,笑着接話:“就是這玉蟾蜍表面的土漬很新鮮,我說的對不對魏老。”
“對對對,一點都沒錯,我想了很就沒沒想通這個問題。”魏一山興奮的說道,這問題困擾了他好幾天,愁的他吃不下睡不着。
今天江凡把問題提出來,就像是遇到了同病相憐的病友。
江凡說道:“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如果說這隻玉蟾蜍是剛出土的那就很好解釋了。”
“剛出土的?”魏一山有些不解。
江凡繼續說道:“一個星期前,青市曾發生了一起盜墓案……”
江凡話還沒說完,就被急赤白臉的蘇劍打斷了:“江凡,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我真金白銀買來的,你若是覺得我的禮物搶了你們的風頭,有能耐你們去找更貴更好的啊,編這種瞎話騙誰啊!”
蘇老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如果是贗品倒也罷了,可是把古墓中的陪葬品送給過壽的人……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江凡,你可有證據?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蘇老陰沉着臉問道。
江凡點點頭,說道:“這玉蟾蜍其實是一對,盜墓賊先後從墓中盜出,第一隻玉蟾蜍被他們賣到了黑市,第二隻剛出土就被官府的人抓了個正着。”
“笑話!”蘇劍冷笑一聲:“說的跟自己親眼見過一樣,盜墓的新聞大家都看了,根本沒有提什麼玉蟾蜍。”
衆人點點頭,十分贊同蘇劍的話。
江凡不慌不忙的說道:“你還真說對了,盜墓賊的事情還就是我親眼所見,官府抓他們的時候我就在場。”
“哈哈哈……”蘇劍狂笑不止,擦了把笑出的眼淚:“越說越離譜了,事情發生在深更半夜,又是在荒郊野外,誰會沒事往那種地方跑?江凡你連說謊都不會啊。”
“誰說江凡說謊了!”
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只見夏凌雪身着一身漂亮的禮服從其他席位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