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賜在衆人的圍堵之下,迅速冷靜的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和選擇——開車逃跑!
他們人多,死拼到底,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不過自己的優勢在於有一輛汽車,兩條腿的人怎麼可能會追的上四個軲轆的汽車呢。汽車速度提上來之後,很快的將後面追殺者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好險,好險,臥槽!”柏天賜剛鬆一口氣,忽然間從側面的街道衝出來一輛汽車,直奔他而來,柏天賜下意識的猛打方向盤,躲過了這輛汽車的撞擊,車頭燈狠狠地撞在了路邊的燈柱上,撞了個粉碎,柏天賜的額頭也被撞在了
方向盤上擦傷,眉角上方裂開了一條半寸長的傷口,鮮血流出來,流進了眼睛裡。而那輛撞他的汽車因爲沒能剎得住車,車頭撞進了路邊一家店鋪的大門裡。柏天賜打着火,還好,車的質量不錯,還能用,繼續驅車逃竄,擺明了,這幫殺手是一定要取自己性命!看來,自己的身份已經
曝光了。柏天賜逃竄,可是殺手們卻早有準備,就是衝着柏天賜而來,不多久,便有開了過來三輛汽車,繼續圍追堵截柏天賜,車窗打開,殺手伸出手槍,朝着柏天賜射擊,一聲又一聲的槍聲響過,柏天賜左右側
的窗戶都被打碎,柏天賜一遍勉強控制方向盤,一遍彎腰躲避着子彈。
“撞他!”一輛汽車裡的領頭者下了命令,便有司機調轉車頭,猛地撞向了柏天賜汽車的車身,兩輛車碰在了一起,柏天賜的汽車被撞翻了過去,在地上整個的翻了個個,柏天賜本人也被甩出了駕駛座,摔在了堅硬
的地面上,在地上翻滾了四五週,方纔停下。
柏天賜匍匐在地上,口中噴出了一抹鮮血,呲牙咧嘴,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已經被摔碎了,好疼……
柏天賜從兜裡掏出來一顆手榴彈,用牙咬着拉開了弦兒,扔向了撞他的那輛汽車。
“不好,快……”跑字還沒有說出口,汽車爆炸,兩個殺手命喪車中。柏天賜就帶了這一顆手榴彈,以備不時之需,果不其然,還真的用上了。雨水下的更大了,天空中劃過了一道閃電,血水還有雨水混雜在他的身上,身上穿的那件西裝不知何處去了,白襯衫上沾着紅色的
血液,還有一道道破碎的傷痕。柏天賜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逃走,可是後面的殺手們也已經跑了過來,子彈打在他的周圍,沒有一顆打在他身上,柏天賜慶幸他們的槍法太爛,也暗喜自己身上主角光環附體,這個念頭剛在腦子中
一閃而過的時候,一發子彈擊穿了他的肩胛骨,柏天賜叫了一聲疼,趔趄的摔倒在了地上。
趕緊爬到了一個街角的拐口位置,從後腰的位置拔出了手槍,與來追擊的殺手們對射,好在柏天賜的槍法準確度是經過戰場歷練出來的,談不上百發百中,百步穿楊還是敢於挑戰一下的。駁殼槍打出去的三發子彈,兩發準確的命中了兩個追擊者。好在用的不是勃朗寧,而是駁殼槍,載彈量大,射程遠,不然的話,一個彈夾六七發子彈,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論起來手槍,還是駁殼槍最過癮
,實用價值要高一些。
砰砰,一顆顆子彈打在他掩體的街角牆壁上,將磚石打碎打飛。柏天賜不敢盲目開槍,子彈一共就這麼些,萬一全都打完了,他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
“誰啊!啊!大半夜的放什麼鞭炮!”忽然間,一家店鋪閣樓的窗戶打開了,一個身穿粉色睡衣的大胖娘們站在窗邊,叉腰怒吼。
說話的聲音堪比打雷一般,殺手們與柏天賜紛紛停止了開槍的動作,都看着樓上的這個打斷他們交戰的異客。
“別說了,你不怕死呀!”
然後窗口又出現了一個乾瘦的老頭子,捂着大胖娘們的嘴巴,推走,賠笑道:“嘿嘿,你們繼續……”
又將窗戶關了起來……
砰砰,兩聲槍響,又是兩個殺手倒地。槍戰再度打響。不能在這麼打下去了,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柏天賜邊打邊退。這個位置距離黎元洪所在的住址僅有兩條街的距離了。
咬咬牙,一定能撐過去。
“追,別讓那小子給跑了!”
一羣殺手們朝着柏天賜的防線繼續追了過去,柏天賜倉皇的逃竄,總算是過了一條街,可是殺手們已經越追越近。
柏天賜趕緊回頭開槍射擊!
恰巧在這個時候,爲首的一個殺手,對着柏天賜的胸口開槍了,砰,一聲槍響,脫膛的子彈朝着柏天賜心臟的部位射去。
“啊!”柏天賜的手槍脫手而出,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殺手們沒敢上前去,只是站在了原地,靜靜地等了幾秒鐘,萬一這小子是詐死呢?
等了好久都不見他有動靜,殺手們小心翼翼的上前,準備去查看個究竟。這時候,忽然間街道對面傳來了槍聲,一羣軍裝士兵們衝了過來,兩挺輕機槍對着他們就是一通掃射,頓時四五個殺手倒地不起,十多個大兵朝着他們開槍射擊,殺手們邊打邊退,士兵們一部分人繼續追
擊,一部分人前去救助柏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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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柏局長!”
士兵們不是直軍之人,他們是青年軍的戰士,因爲聽見了這附近的槍聲,以防不測,專門出來巡視了一圈,恰好看見這幫殺手們圍攻的是他們的特情局局長柏天賜。
“柏局長怎麼沒動靜?”士兵檢查他的衣服,發現心臟位置的衣服已經被子彈打穿……
“啊!”
轟隆一聲炸雷般的巨響,林淺語從席夢思的牀上驚魂般的彈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氣,驚魂未定。
啪,房間的燈亮了起來,父親林正明還有母親一同走了過來,父親站在門口,母親走過去將林淺語抱在懷裡,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後背。“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