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平靜,就像蘇爾說的那樣,她真的是打心眼兒關心這個小姑娘,有時候在學校裡偶遇,都會停下步子走上前來和沈言聊兩句。
而沈言也一改以往的緊張,每次看到蘇爾都會笑眯眯的叫上一句“蘇導好”而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一會兒。
當然要是碰上三個人一起就更熱鬧了,曾靜語最能瞎扯,那絕對是吹牛的好手啊。
蘇爾說:“喲,這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了,跑的這麼快”彼時正好下課,曾靜語一手拖着鄭寧,一手拉着沈言狂剛剛奔出教學樓。
沈言和鄭寧兩個異口同聲的叫了一句:“蘇導好”
曾靜語放開沈身邊的兩人,往前大邁了一步,在蘇而身邊立定,笑嘻嘻的開玩笑道:“吃飯算什麼咯?看帥哥纔是王道。”
額,帥哥?蘇爾莫名的眉頭一皺,雖然知道曾靜語在瞎扯,不過這個扯得有點遠了吧。
“帥哥,哪裡啊,讓我也瞅瞅,正好你們老師我缺個男朋友。”蘇爾順着曾靜語的話往下接。不過她這話也不假,她是真缺男朋友啊,不然哪能每天都被老媽催着去相親。
曾靜語一個轉身,手自然的搭在蘇爾的肩上,朝着對面的沈言和鄭寧擠眉弄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你們說是不是。”她的意思很簡單,蘇爾就那個帥哥。
“是啊是啊,可帥了,老師那人你也見過,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啊。”這話是鄭寧說的,和曾靜語混久了,別的沒學會,油腔滑調到時學了個全乎。
沈言不說話,只是在一邊艱難的憋着笑意,肩膀微微的顫動着。蘇爾身子一歪,躲開曾靜語的手,向沈言走去。她知道沈言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從來不撒謊,這三人中,也只有沈言靠譜一點。當然,這麼想的時候她忘了自己是多麼的不靠譜。
“小言言啊,有什麼好笑的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一邊說着她還不忘一副姐兩好的樣子拍了拍沈言抖動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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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乖巧的“哦”了一句,而後特別誠實的告訴蘇爾,“她們說的那個帥哥就是你,那天晚上靜語在宿舍裡大吼,說要你是個男的就好了,那絕對是個帥絕人寰,她一定會非你不嫁。”這確實是大實話,那天晚上蘇爾有事來了教室,一件了拉風的軍大衣,下面配了一條迷彩褲和厚實的軍靴,短髮也被她齊齊的往後疏去,露出逛街飽滿的額頭,秀氣的臉上突然間看起來帥氣無比,跟李宇春差不多,中性風格。
蘇爾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當下就嫌棄曾靜語,“看不出來你還暗戀我啊,不過……….”蘇爾突然件間頓住,眼神詭異的瞅了瞅曾靜語的胸部,最後無比遺憾的說:“唉,你還是再發育幾年再來吧,老師我很重口味的。”
蘇爾這話音剛落,對面的曾靜語立馬被氣的炸毛。要知道,她那34C的胸/部可是408宿舍裡最豐滿的,結果今天華麗麗的被人家嫌棄了。
晚上和牧子揚打電話,沈言把中午這斷小插曲跟牧子揚說了,當然,她是抱着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情說的,終於有人能滅一滅曾靜語的威風了,這是多麼和諧而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想想她都覺得很哈皮,特別是想到蘇爾當初那一臉嫌棄的表情時,她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另一頭的牧子揚微微的抽了抽眉角:“你們那是什麼老師啊?”這像是爲人師表該說的話嗎?要是把他們家純潔的小白兔給帶壞了怎麼辦。牧子揚心想着,要不要去找沈言口中的老師交流一下。
“好老師唄”沈言聽出了牧子揚不悅,心裡想象這他此時被自己氣的眉頭緊擰的樣子,心情大好,故意哪壺不開提那壺,“我跟你說,我們的輔導員可有意思了,她說話從來就沒有一句靠譜的,不是開玩笑就是調戲別人,就是我們上次見面的那次,我還被她調戲來着。”
牧子揚被這小姑娘氣的夠嗆,語氣中帶着一股子火藥味,問道:“你那個輔導員叫什麼名字?”哪天他去會會。
“蘇爾”沈言站在走廊上,把欄杆當成琴鍵,手指無聊的在上面輕彈着。心情無比舒暢。
可是另一端,牧子揚卻因爲那兩個字堪堪的楞在那,半天動彈不得。蘇爾,蘇爾,蘇爾…………心裡默唸了好幾遍,心裡的某個地方突然間收緊,不會是他認識的那個蘇爾吧。
他驀然的有些不確定起來,空着的左手忍不住的就摸上了頭頂短刺的都發,心情略顯煩躁,“你那個老師多大了?”這個世界上重名的人那麼多,他真的希望這只是巧合。
沈言不知情的覺着牧子揚好古董,都21世紀了,難道幽默還分年齡嗎?“挺年輕的,才26歲。爲人特別幽默,時不時的抽個風,靜語還一直嚷着說那輔導員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妹。”
“是嗎?”牧子揚淡淡的應答,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接話。
“言言,等放假了我就接你來部隊,我在部隊有家屬樓,你先在我這住一段,等我的假期下來了,我帶你回趟家,然後我們把婚訂了。”
“嗯”
“時間不早了,那你早點睡。”
“嗯,晚安。”
掛了電話,牧子揚心下糾結,坐在牀上抓耳撓腮,莫名的鬱悶,這算怎麼回事啊,蘇爾怎麼就成了沈言的輔導員呢?
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就突然給他來個重重的一擊,一點提示都不給,要不要跟他開這種玩笑啊。
他一點都不覺得好玩啊。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期末了。
學校半個月前就停了課,除去早操和晚課是必須的之外,其它的時間大家都泡在圖書管裡臨時抱佛腳。
沈言和李玉本來底子就好,平時學習也紮實,所以並不怎麼擔心。
曾靜語和鄭寧則不同,曾靜語是不喜歡讀書,上課經常思想開小差,而鄭寧,她以前是學體育特長的,文化底子差,學起來比較吃力,於是兩個人臨時成立了期末考試衝刺幫,兩個人幾乎是把所有書都搬到圖書館去了,吃過早餐就過去,很晚纔回來,中午就胡亂的啃點東西解決了。
沈言跟着她們兩混了兩天就受不了了,重生之後她最注意的就是身體健康,這樣子過一天還好,要是久了肯定對胃不好,於是纔到第三天她就放棄了。
習慣了三個人同進同出,突然間只剩下自己一個,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臨近年底,Y市的溫度已經是零下了。
走在圖書館回寢室的路上,天空突然間小下起雪來,一開始下的是顆粒狀的沙雪,打在地上沙沙作響,沈言快速的朝宿舍樓跑去。
回到宿舍時,雪已經下大了,棉絮一般的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沈言站在陽臺上,拿着手機,不停的拍着,突然間一時興起把照片給牧子揚發了過去。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休息時間,想來牧子揚應該能看到。沈言把手機放進衣服口袋裡,把手伸出護欄外,試圖去接住那一片片潔白的雪花。心裡卻無比期待着牧子揚的回信。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沈言心下一喜,以爲是牧子揚打來的,快速的接通了,不過很可惜,那邊傳來的是女聲。
“喂,言言。”電話那頭傳來劉玉芬溫柔的聲音。
沈言頓時僵住,要不是劉玉芬打電話來,她都快忘記這號人物的存在了,自從她來Y市之後,現在的父母就全權把她託付給了牧子揚,很少跟她聯繫。
“媽…………媽”沈言弱弱的叫了一聲。
“言言,期末考試了沒有,你們快放假了吧?”
“快了,已經考了兩門,還有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就可以全部考完了。”
“嗯,考完了就快點回來吧。你爺爺病清加重了,我現在在醫院照顧你爺爺。媽媽都有大半年沒見到你了。”說到這裡劉玉芬的聲音清雅溫柔。
電話這頭,沈言緊緊的拽着電話,不知道如何接口。她本來和牧子揚說好了一放假就去部隊的。沒想到劉玉芬會突然間回國。
父母在國外,估計平時很忙,一個月纔給她打一次電話,也沒什麼話講,每次都是那幾句乾巴巴的,“過的還好麼?錢用完了沒有”之類的。一開始她懷着一顆感恩的心,一心想着要好好好的替真正的沈言孝順她們,可是後來看了沈言的那些日記,看到沈言對父母無盡的怨恨時,她突然間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女兒,孝順的,叛逆的,還是每天帶着恨意的?
最後她選擇了沉默的疏離。
“言言,你有在聽我講話嗎?”那邊過分的沉寂讓劉玉芬誤以爲沈言沒有聽到她話,半天沒反映。
“我在聽着。”沈言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一絲的情緒。
對於女兒過於平靜的回答,劉玉芬心裡閃過一絲心痛,從小到大她們夫妻兩就沒怎麼管過這個女兒。小時候是她奶奶帶着,小學畢業那年她奶奶去世了,她本來是想着帶着孩子一起跟他們出國去的,可是那時候孩子已經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死活都不肯跟着她們走,說是要去讀寄宿學校,或許,更多的是對他們的怨恨和疏離吧,寧可讀寄宿學校也不跟她們出國。
“言言,媽媽想你了,快點回來吧。”彼時,劉玉芬的聲音已經略帶沙啞,隱隱的能聽出那邊有淺淺的抽泣聲。
沈言心下難受,想不通那夫妻兩是爲什麼,現在想來彌補有什麼用,他們真正的女兒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個人,在她的心裡,是對父母能躲多遠是多遠啊,沒有感情,更多的是怕被拆穿,這樣的情況註定了她不可能和他們有多親。
算上今天我一連日更五天了,果然壓力就是動力啊。
謝謝大家的花花
下一章還在醞釀當中,大家容我休息一天哈,後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