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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乖,不可以往寶寶的房間裡去,聽到沒有。”楊蔚藍伸手拎起已經變成大肥貓的貓貓,把它的小腦袋放到肩膀上揉揉,然後轟到客廳裡去,現在,嬰兒房是小花貓的禁地。現如今,兩隻本來只有巴掌大小的可愛貓咪,已經變得肥嘟嘟,油光亮兒,也許是伙食好的原因,兩隻小貓的毛皮分外光滑,摸起來特別的舒服,蔚藍很喜歡抱着它們看電視,小東西也挺願意給自己的主人當抱枕的。
因爲多了兩個孩子,家裡的客房,被蔚藍改建成嬰兒房。整個工程是蔚藍親自設計監工,紀南和尹風帶着一幫小戰士們動得手,並沒有花費多少錢,不過,費得心思卻絕對不小,地板全用拋光的木料鑲嵌,打磨光滑,孩子漸漸長大,一個嬰兒牀已經放不下他們,不夠用了,現在弄了兩個嬰兒牀,都是價值數百塊的高檔品,給孩子花錢,蔚藍和紀南一向很捨得,房間的牆壁和屋頂塗成了粉紅和粉藍,頂部貼滿了星星和月亮,都是用熒光紙製作的,爲了做這些東西,紀南一連兩個多星期,把所有訓練的間隙時光都用上了。
那段兒時間,可能是因爲能給自己的小寶寶做點兒事情,紀南這傢伙心情好得要命,臉上一直掛着溫柔的笑容,和戰士們說話也細聲細氣的,哪裡還有一向的羅剎臉,結果,那一陣子,整個一連,所有人都因爲連長的特別表現戰戰兢兢,好幾個戰士晚上噩夢連連而不得不進了心裡輔導室,猴子大柱他們聚一塊兒商量了好半天,一致認爲,他們的連長大人,可能是對他們一連目前地訓練情況很不滿意,正琢磨着要整治他們呢,幾個人把這消息在連隊裡一傳達,所有戰士的訓練積極性瞬間大幅度上升,每天根本不用紀南催促,全都沒黑日沒白天的積極加練,就連一向喜歡找麻煩的火獅子,都變得乖巧無比,讓做什麼訓練,就做什麼訓練,半點兒不打折扣。然後,紀南笑得更甜美了,小戰士們嚇得更打哆嗦,訓練更加的賣力。
李團長看見這種情況,笑得像只剛偷完腥的老狐狸一樣,悄悄跟媳婦說,最近應該讓紀南幫他地兩個寶貝再打點兒玩具什麼的,買來地一來不衛生,二來也太貴了。子什麼人啊,和李團長做了這麼多年夫妻,還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白了李大妖孽一眼,笑道:“算了吧,差不多行了,別把孩子們嚇出毛病來。”
“沒事兒,馬上要大比武了,加點兒壓力有好處。”
可憐的戰士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無比地期盼着他們的團長大人能夠把他們拯救出來,卻不知道,紀南算什麼,他的道行與真正的老狐狸,那位李妖孽,大團長相比,還差得遠!再修煉個十幾年,也許才能差不多!
“老虎。
”
“虎……”
“老虎過來。”蔚藍趴在小小地嬰兒車前面。指着牆壁強掛地那一幅猛虎猛虎下山圖一個字。一個字地教自己地小兒子平平說話。
“老虎過過……”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女兒更有幾分聰敏和靈慧。卻偏偏是兒子先說出第一個音節。當那個肉肉地小團團。咬舌不清地吐出媽媽這個詞語地時候。蔚藍忽然覺得。天更藍了。草更綠了。世界變得清澈而美好。接連好幾天都心情雀躍。
與之相反。小兒子已經能夠簡短地吐露出好幾個詞彙地時候。依舊不肯開口叫爸爸。任憑紀南怎麼哄騙。怎麼威逼利誘。怎麼教導。小傢伙就是不肯說那兩個字。到後來。一直不在身邊地外公。外婆。奶奶。爺爺都從電話筒裡聽見了小孫子地叫聲。可憐地爸爸依然被忽略。
“讓他叫爸爸。爸爸。”紀南走進門。換上拖鞋。拉開衣領。一頭扎進嬰兒房。把腦袋搭自己媳婦肩膀上。委委屈屈地瞅着小兒子那雙黑溜溜地眼睛。
“撲哧。”看到紀南那副委屈地樣,蔚藍忍不住失笑,“你先別急,女兒還不會說話呢,時間還早,說不定你那寶貝女兒第一個學會的是叫爸爸呀!”
於是,紀南心滿意足了,趴另一邊地嬰兒車前,瞅着寶貝閨女:“小安安,你要快點兒叫爸爸,爸爸給你買很多很多漂亮又可愛的洋娃娃好不好……嗷……”
被紀南嗷地一嗓子嚇了一跳地蔚藍趕緊回頭看去,就見自家的小丫頭伸着肉肉乎乎的小手,死命拽着一大把紀南短短的頭髮拼命往下拽,力
,連小臉兒都憋得通紅。
偏偏,紀南擔心傷害到女兒嬌嫩的肌膚,死活不敢掙扎,只能紅着眼眶,任由小姑娘拽下好幾個短髮,纔像跳蚤一樣,竄離了女兒。
蔚藍忍了半晌,終於忍不住趴牀上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不得了,可不得了,咱家的姑娘好樣兒的,將來力氣肯定小不了,而且吃不了虧……”
紀南憤憤地瞪了媳婦一眼,抽抽鼻子,悻悻地站起身來,他忍了,不忍還能怎麼着,這是自己閨女,揪幾根兒頭髮就揪幾根兒吧。
“走吧,出去看你的新聞去。”蔚藍趕緊拉着老公離開嬰兒房,要是被自個兒的兒女給氣出個好歹來,那紀南可成了一連的大笑柄了。
打開低瓦數的長明燈,讓整個嬰兒房沐浴在柔和的燈光下,蔚藍才推着老公跑客廳去,自己進書房上網和費雨晴那女人聊天。
視頻中的費雨晴胖了一些,臉色紅潤,剛剛舉行完婚禮,臉上到是沒有嬌羞一類的女兒容色,依舊是英氣十足。看了那個女人傳過來的,一些帶着紅蓋頭,穿着紅嫁衣,坐着漂亮的大紅花轎的照片,蔚藍小小的羨慕了一下,一直站在費雨晴身邊的那個人,一點兒都不像電影電視裡面的冷血殺手,面容平凡,神態溫和中帶着歡喜,注視着費雨晴的目光溫柔得似乎能滴出水兒來……
“他是誰?”
蔚藍被忽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見頭髮溼漉漉的紀南正皺着眉頭站在自己身後,他一隻手捏着下巴,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蔚藍嚇了一跳,不會吧,哪有那麼神奇,看張照片也能看出問題來,難不成,紀南對殺手有感應?蔚藍不敢多想,急忙笑道:“這是費雨晴的新婚丈夫……你看看,人家結婚的時候什麼樣兒,再想想咱們結婚的時候,哎,人和人還真是不能比啊!”
果然,這句話一出,勾起了紀南的愧疚,再也顧不得什麼照片了,一手摟住媳婦,抱起來就往臥室裡走:“今天晚上好好補償你……”
蔚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還補償呢,其實是自己色心蠢動吧!
次日清晨,神清氣爽的紀南同志乖乖起了個大早,出去買了早餐,豆腐腦配油條。蔚藍懶洋洋地起來,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蔚藍想起自家老太太五十五大壽快到了,正好和他們家寶寶週年相差三天,上回趕上自己做月子,老孃的壽辰就沒過,今年怎麼也得大辦一次,就是不知道應該送點兒什麼好,符合老太太氣質的,當然是名畫,名字,可惜,好的,價錢太高,他們倆可負擔不起,假的仿的……這玩意兒能給自己老孃送嗎?
蔚藍有點兒小發愁,捅捅坐一邊吃飯吃得正香的紀南:“老公,公公婆婆過壽的時候,你都送點兒什麼啊?”
“送煙,送酒,有得時候出去執行任務,有適合老人們的特產,也會帶點兒!”
“啊——那不行啊,老太太每一次壽宴,她那些學生們都會變得花樣兒的送禮物,我送的太沒有新意了,肯定讓我老孃讓人家笑話……”
紀南不在意地挑挑眉道:“那你以前呢,以前老太太生日,你都送什麼?”
“往年都送自己的字畫……今年絕對不行,往年我的字畫那是有進步,纔敢送去讓媽媽高興一下,這兩年練習的次數大大減少,手生的很,沒退步就不錯了,根本別指望進步,要是送去,那不是給俺老媽找堵嗎?”事實上,要不是懷孕的一段兒時間,她好歹還算練習了一陣子,恐怕得退步得更厲害,要知道,書法和繪畫,那絕對每天都要練習,才能不斷進步,保持水準,一天不練,手就生了。
蔚藍一揮手打斷了紀南的建議,她跟着母親學習書畫十幾年,要是讓老孃看見,自己結婚之後,書法和繪畫,只退步不進步,還不知道得多傷心呢,不成,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勤加練習。
凝思苦想了好半天,一擡頭,正看見自己的鑰匙扣,上面墜着一顆金燦燦的子彈,不由眼睛一亮,笑道:“有了……紀南,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子彈殼來,我做個東西……”
紀南拍拍老婆的腦袋,“成,老婆這個主意好,省錢啊!”
“滾!”一巴掌推開嬉皮笑臉的紀南少校,“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