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神情氣爽,和小慧商量着她去了工藝品廠裡,我去了童裝店裡,我走了好些天了,怎麼着也得去看看啊,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樣了呢?
而且我有我的打算,我想重點培養小白,讓她來接管這個店,嘿嘿,我啊就是個懶的,東西弄上了,就不想管了,就想坐着收錢。
穿上乳白色的羊絨大衣,圍上粉紅色的大圍脖,腳蹬小皮靴(這套是在廣州買的),坐上了去往城裡的公交。
店裡小白帶着兩個服務員在那打掃衛生呢,看到我還愣了下,“喲呵,小財主來啦。”小白調侃着我。
“小白姐你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啊,我可是你老闆,讓我不舒服我是會炒你魷魚地。”我裝了一把老大,和小白開着玩笑。
“哎呀,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老闆大人。”小白表情有點誇張,表現一幅害怕的樣子。
“哈哈……”那兩小服務員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嘿嘿,怎麼樣小白姐,我走的這段時間咱店裡的生意怎麼樣啊?”我坐到了收銀臺的椅子上。一幅我是大老的樣子。
“喏,看看賬本吧。”小白從收銀臺下的抽屜裡拿出賬本給我。
我接過了賬本就看了起來,然後讓我吃驚的是,我前後走了近十天的時間,店裡的生意竟然火的很呢,十天的營業額竟然近萬元了!看來我的小店還很不錯啊。
“嗯,嗯,不錯大家好好幹,年底我給你們發獎金啊!對了,咱們改過的衣服賣的怎麼樣?”這是我臨走的時候給裁縫大嬸的任務,就是改良了大人穿的蹬腳的褲子,來做爲小孩子配裙子穿的打底褲,還有改良了幾款棉衣。當然棉衣的價格可是很高的哦。
“嗯,還好,賣的挺快的,而且錢嬸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着呢。”說完帶我走到了裡間,原來這個店不是有個臥室嗎,經過我們的研究把這個變成裁縫大嬸的工作室了。
錢嬸在那忙着,門關上了你就聽不到機器突突的聲音了,這個屋子的隔音效果還不錯。
“錢嬸,好好幹,年底了,過幾天給你發獎金哦。”看着認真的錢嬸,我笑着對她說。
“彤彤,你來下,有人找你?”這時服務員小丁在外邊叫我。
“找我?”我問着她、
她點頭,於是我就帶着好奇走了出來,爲什麼好奇,因爲知道我會到這人沒幾個人啊,就連我媽都不知道。
帶着小小的疑問,我從裡間走了出來,喲呵,沒想到啊,竟然是張致和徐天兩人,有點小侷促地坐在沙發上。
“咦?你倆怎麼來了?”我看着張致問着。
“嗯……就是好幾天沒看到你了,也不知道你都幹什麼去了,反正我和徐天把作業寫完了也沒事,就來看看你。她們說你出門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張致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着。
“對啊,彤彤,你去哪了,怎麼走了那麼多天?”徐天在邊上溜着話。
“哦,和小慧姐去了廣州,我給你倆帶了禮物呢,只是沒想到今天看到你們,要不一會你倆和我一起回我家吧。”我對着他倆說着。
十來天沒見着,張致這小子怎麼瘦了呢?
“張致,你是不是又不怎麼吃飯啊,是不是又去打遊戲了?”我問着。
“沒有。”他回答的聲又大又快,簡直就是一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店裡的人都在看着我們三個,算了,先不和他算賬了,讓人看笑話。
“要是沒事,咱們走吧,去我家吧。”我說着。
“不,不用了吧?”徐天在那小聲地說。
“走啦。”我臉冷了下來。開門走了出去,他倆跟在後面,低着頭。這感覺我怎麼就那麼地像老媽子呢?怎麼就有種對兒子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呢?
北風呼呼地,凍的我臉都發紫了,這就是臭美的代價啊,誰讓我穿地少呢。現在真是無比想念後世的羽絨服啊,要不然我也弄一個出來,讓廣州那邊開始加工?帶着這種想法,我沒有理會身後的兩人,急急地走往公交車站。上了車,多少還能擋點外面的寒風。
“彤彤,我倆有事,先走了啊。”徐天看着臉色不怎麼好的我有些討好地說着。
“老實坐着,一會就開車了,別說那些廢話。”我沒好臉着地說着。
“你,你管得着我們……”張致有點小不服地在邊上說,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怎麼着,我堅守着咱們打賭的承諾,怎麼你倆想反悔嗎?”
“沒有沒有”徐天急忙說着。
“不是因爲太沒意思了,所以沒有忍住就去了……”
“停,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想聽,一會回家再說。”我又沒有讓張致說完,直接打斷。
車開動了,他倆老實地坐在那小聲地嘀咕着,“你說你啊,怎麼就那麼把不住嘴呢。”這是徐天埋怨張致地聲音。
“我也沒說什麼啊,誰知道她那麼精,就猜出來了。”這是張致對徐天表示內疚的聲音。
“哎呀,你說咱倆是不是範jian啊,怎麼她一落臉着子,咱就得聽着呢?”徐天。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別人都不敢這麼對我,我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怎麼我就是對她不敢大聲呢?”張致。
……一路上就聽他倆在那嘀嘀咕咕,我也沒有理會,下車後仍然走在了前頭,他倆在後面跟着。
“要不咱倆回去吧,你看她就悶頭往前走,咱偷着跑,她不一定知道。”徐天這小子就能出壞主意,我不理他倆不代表我沒聽到他倆地嘀咕。
“說什麼廢話,趕緊快走。”我回頭瞪了他倆一下。
就看張致那小脖略一縮,然後很是硬氣地又擡起頭,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