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衆人的氣色好了許多,蕭珞玉下令全速趕路。終於在三日後到了揚州。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揚州一直都是文人墨客歌頌的地方,煙花三月下揚州,此時雖然已經是夏日,但是揚州的景色卻依然美好。
到了揚州,鳳顏再也沒有理由跟了下去,只好告辭。
丐幫的總部在揚州城北的一處莊園中,蕭珞玉等人趕到時,只看到莊園內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魯長老你回來了,你信中不是說請到了神醫?太好了?神醫在哪裡?”一個少女衝了過來,拉着魯平就開始問。
魯平有些無奈“慈兒不許無禮。”而後對蕭珞玉道“蕭堡主,這是幫主的女兒,李慈。慈兒,這是蕭家堡的堡主蕭珞玉。這位是花亦溪花神醫。”
蕭珞玉可以看出魯平甚是寵愛這個李慈,這個少女日後也會成爲江湖上了不起的人物,關鍵是爲人耿直,上一世圍攻他的時候,就是李慈說蕭珞玉對丐幫有恩,不可以恩將仇報。雖然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但是比起那些小人已經好太多。
“蕭堡主好,花神醫你快看看幫中人的病,一直睡着也行不過來,全身越來越硬。”說罷就去拉花亦溪的手。
哪知道中途就被蕭珞玉攔了下來“李姑娘前面帶路,我們去看看。”不着痕跡的擋住了李慈的手。
李慈是個沒什麼心思的人,也沒覺得不對勁,高興的前面帶路。倒是魯平搖搖頭。輕聲道“蕭堡主不要介意,慈兒天生就如此,心直口快了些。”
蕭珞玉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看到李慈來拉花亦溪,身體自動就反應了過來。
病人的症狀路上魯平已經說過了,上一世是花亦溪自己過來的,蕭珞玉後來聽丐幫中人說了一些,但是也不全面,只知道是中毒。
來到安置病人的房間,李慈先推門近去。
“魯長老走的時候是二十人得病,現在已經有五十個人了。”李慈道,收起了笑容“我父親是第一個得病的人,其他的都是幫中的長老和壇主。”
“這個消息還有誰知道?”蕭珞玉問。
李慈搖頭“我們已經盡力不讓這件事傳出去,但是已經好幾個門派都得到消息了,聽聞有幾個幫派已經想接着這個機會奪取我丐幫武功。其中青幫最爲活躍,我聽幫衆說青幫幫主已經帶着手下趕來揚州。”
上一世就是因爲青幫反應過於快速,讓很多人都以爲是青幫下的毒手,而且江湖上還有幾個門派也中了同樣的毒,青幫成爲衆矢之的。後來青幫被圍剿,赫赫有名的江湖大派,最後淪爲三流小門。
幫不幫青幫,蕭珞玉在思考。按照上一世的經驗,這一場風暴最後蕭家堡和鐵砂門以及刀客散人成爲最大的贏家,找到了幕後黑手,而且找到了傳說中的神秘寶藏的藏寶圖。
後來爲了武林的平靜,蕭珞玉以及鐵砂門的門主、刀客散人三人平分地圖,分別保管。
想到這裡,蕭珞玉突然愣住了。他雖然對寶藏不敢興趣,但是爲了承諾還是將地圖藏了起來,得到圖之後,他和鳳顏定了婚期,趕走了花亦溪,而後就是走火入魔。
難道---
是爲了藏寶圖?
看到蕭珞玉突然愣在那裡,花亦溪有些不解,伸手拉了拉他,蕭珞玉這纔回過神,看到花亦溪關切的眼神,對着他笑了笑“我沒事,去看看他們的病,我在這裡等你。”
花亦溪點頭,這才走上前去幫人診治。蕭珞玉收拾好心神,不論是什麼原因,他這一世都不會讓事情重演。不過因爲藏寶圖也是一個很好的推論,畢竟鳳顏弄瘋他之後讓他去殺人,而鐵砂門門主和刀客散人也是當世絕頂的高手。
蕭珞玉自嘲的笑了笑,他對鳳顏千般好萬般好,最後都抵不過一張藏寶圖。這個認知讓他心中對鳳顏最後一點留戀也打散了。
看着給人號脈的花亦溪,蕭珞玉眼中的冷意漸漸消失,這一世,他要和這個人好好的活下去。也要好好的對這個人好。
花亦溪忍不住皺眉,一連換了好幾個人號脈。魯平有些擔憂的看着他,想詢問又怕打斷花亦溪的診病。
“他們是中毒了。”花亦溪道。
“果然是這樣麼?”魯平很早就懷疑是不是中毒了,他看着花亦溪“花神醫,請您救治,日後我丐幫一定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是珞玉要救你們,和我無關。”花亦溪漠然道,走到桌邊開始寫藥方。“用大鍋熬,一日喝三次。”
“這樣就可以了?”魯平有些吃驚。
“可以了。”花亦溪眼中有着冷意,隨手甩給魯平一個瓷瓶“化成水每人一碗。。”說罷走回蕭珞玉身邊。
這還是魯平第一次和花亦溪說話,之前每次都是和蕭珞玉打交道。他擦了擦頭上的汗,不知道花亦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意。而走回蕭珞玉身邊的花亦溪,瞬間變得柔順了起來。
“蕭堡主,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客房,務必要多留幾日,讓丐幫以盡地主之誼。”魯平道,李慈在一旁點頭。
“那就有勞了。”蕭珞玉笑道,拉着花亦溪走了出去。邊走邊道“今日休息一下,明日我們逛一逛揚州如何?”
花亦溪點頭“好。”身後的魯平再一次搖頭,這個時候像個小貓似的,剛纔怎麼變成了眼鏡蛇。
一想到蛇,纔想到更星還留在馬車裡,他心中一驚,就聽到外面超高分貝的喊聲“蛇啊,快抓住它。”
丐幫弟子可不是鳳顏他們,看到蛇就看到了滿滿一鍋蛇羹,一個個摩拳擦掌,都要抓住更星。
“使不得使不得---”魯平跑了出去。他出去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中了蛇毒,他可是直到鳳顏解毒的辦法,又好氣又好笑。
他厚着臉皮去求花亦溪,花亦溪又扔給他一個瓶子,“一人一顆。”
在揚州玩了幾日,丐幫的人在花亦溪的藥下都好了起來,但是幫主卻依然沉睡。
“他中毒比較深,單單喝藥是不可能痊癒的。”花亦溪道。
“那要怎麼辦?”蕭珞玉問。
問話的是蕭珞玉,花亦溪自然溫柔又耐心的說道“我給他施針,而後再開一副藥喝兩天。這個毒其實病不難治,關鍵是在武林沒有出現過才無人可解。”
魯平看着蕭珞玉,蕭珞玉笑着搖頭,“那就施針吧。需要多久?”
“半個時辰。”
將所有人趕出房間,蕭珞玉留下陪花亦溪。花亦溪拿出一隻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施針。
漸漸地,蕭珞玉看到花亦溪頭上有汗水滴落,他拿起汗巾開始給他擦汗。半個時辰的不停施針,丐幫幫主的身上扎滿了長短各異的銀針。
只有花亦溪知道,丐幫幫主的毒素已經進了五臟六腑,特別難以救治,但是是蕭珞玉希望的,他還是會盡力去完成。
“兩個時辰後取下銀針。”花亦溪道,對着蕭珞玉笑笑。
“先不管那些了,好好休息下。”蕭珞玉看着花亦溪一臉的疲憊,輕輕抱起他。
門外的衆人正在焦急的等待,李慈忍不住走了一圈有一圈。“怎麼還---”話音未落,門打開了,蕭珞玉抱着花亦溪走了出來。
李慈看了一眼縮在蕭珞玉懷中的花亦溪,此時花亦溪閉着雙眼,安靜的趴在蕭珞玉懷中,竟然是說不出的乖巧。
“兩個時辰後我們再過來。”說完騰身而而起,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將花亦溪放到牀上給他蓋好被子。“睡一會---”
“恩。”花亦溪覺得有些疲憊,忍不住緩緩的睡去。蕭珞玉就坐在他身旁仔細的看着這個人的眉眼。
花亦溪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過來,蕭珞玉一直坐在牀邊看着他,更星也爬了過來在他身前撒嬌。
“時間還有很多,要不要吃些東西,要喝水麼?”蕭珞玉問道,湊到花亦溪眼前盯着他看,似乎在確認他是否無事。
花亦溪被近在咫尺的臉嚇到,而後緩緩的紅了臉頰。“無事。”
“真的。”
“恩。”他看着蕭珞玉一張俊顏,突然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躁動。既然兩個人現在已經在一起了,那麼---簡單的親一口沒有問題吧。
花亦溪忍不住湊上前,在蕭珞玉臉上親了一下。而後紅着臉不做聲。蕭珞玉愣了愣,隨後挑起嘴角。
“亦溪,我們都是夫妻了,要親就要親嘴。”他大大咧咧的將臉湊上前。“親一口。”
花亦溪漲紅了臉忍不住道“不親,這還是白天,光天化日的---”
“什麼光天化日,我們現在在房間裡,何況我們是夫妻,親熱是正常的。”蕭珞玉心下竊喜。花亦溪對他雖然好的不能再好,但是就是從來不主動,好不容易主動一次怎麼也要吃個夠本---
“還是說你根本不想親我?”
“沒有---”花亦溪臉色愈發的紅。
“那就親一口。”蕭珞玉覺得自己堂堂大俠如今是越來越流氓了,但是無所謂,反正對象是花亦溪。
花亦溪四處看了看,低聲道“更星在看。”
“更星是蛇,它什麼都不懂。”
“萬一它懂呢?”
“我給它找一條公蛇配對---”
“它就是公的---”
最後花亦溪還是屈從在蕭珞玉的威嚴之下,緩緩的湊上前。蕭珞玉心中樂得開花,花亦溪難得主動了一次---
鼻尖已經接近,都已經湊到了一起,蕭珞玉已經感覺到花亦溪柔軟的脣瓣,外面突然傳來了喊聲。
“青幫來了---”
花亦溪一愣,隨後忍不住道“青幫來了,估計事情要擴大。”
蕭珞玉只覺得剛纔那蜻蜓點水似的在脣上一點,整的他心裡癢癢的,心中感嘆青幫來的真不是時候。伸手抱住花亦溪,笑道“亦溪,親人要這麼親。”隨後覆了上去。
舌頭靈活的在口中起舞,花亦溪只覺得身體變得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冰一樣漸漸的發熱,融化。
蕭珞玉本想親一下就算了,哪知道這一親就停不下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花亦溪身上摸來摸去,最後乾脆解開了腰帶。
他起身看着眼前的人,衣服凌亂,白皙的胸膛整個都露了出來。眼中帶着一汪秋水。
着魔一般的俯下身,在花亦溪身上不停的親吻着。白皙的胸膛配上嫣紅的吻痕,蕭珞玉只覺得眼前的景色怎麼都看不夠。
繼續拉下衣服,露出了修長的雙腿。
“別看---”花亦溪有些窘迫,他怕和蕭珞玉一樣的構造會讓蕭珞玉產生反感。
“很美,非常美。”蕭珞玉道,這個時候外面的什麼丐幫,青幫都已經拋在腦後了,蕭珞玉只想着要這具身體爲自己起舞。他一口含住了花亦溪的熾熱。
“啊!”花亦溪先是一聲低喘,而後不停的開始躲閃,“髒的---”
“不會---我覺得很美味。”蕭珞玉從來沒想過一個男人的生意竟然讓他開始着魔,大口的吞吐花亦溪的熾熱。
花亦溪已經無法思考,只能在蕭珞玉身下不斷的喘息,白皙的肌膚漸漸浮上一層粉色,雙眼無神的看着前方。
他此時的摸樣更加激勵了蕭珞玉,賣力的討好身下的人。
“啊!”花亦溪終於忍不住發泄了出來,手指無意識的抓住牀單,修長的脖頸在空中劃開一道美麗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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